我真后悔当时没多派几个人弄死你,你都走了干嘛要回来!我自认除了你走了我派人追杀你,没什么对不起你的,而且我让人杀你是因为你自不量力肖想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配的上我吗?你怎么不去死!杜娇歇斯底里的掩面痛哭。
我这么死了,不是称了你和你爹的意了。你爹当年买凶杀人,追杀当朝大将军,意图通敌卖国的证据我已经掌握了,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证据上交,你爹会是什么下场?通敌卖国株连九族。袁平南弯下腰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胡说我爹什么时候追杀大将军通敌卖国了。杜娇被男人颠倒黑白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呵,娇娇你还是这么蠢,要不是有这样勾引人的脸,和销魂的身子我真想不出你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
杜娇听着男人的话,似乎明白了他刚才说的追杀大将军是什么意思了。
就算你现在是大将军,我爹派人杀你的时候你还是我家奴才,斩杀逃奴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家也不可能因为追杀一个逃奴被株连九族。这杭州难道就没有王法可言了?
我是逃奴,你家有我的卖身契吗?王法,我告诉你现在我就是这杭州的王法,你以为你今天在这里被我弄,齐家的人不知道?
袁平南听到杜娇天真的话,不由得嗤笑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杜娇瞬间惨白了小脸,嘴巴张了张发现自己震惊得没办法组织语言。
呵袁平南没心思回答她这无聊的问题,抚平了衣袍上的褶皱,推开门大步的离开。
杜娇被袁平南的话弄得心烦意乱,惴惴不安的清理好自己,盖上盖头坐在床边等着齐天磊。
齐天磊在门外踌躇不决,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进房,挑开盖头看着成为自己妻子的小姑娘,本就明媚小脸被嫁衣衬得更加娇艳欲滴,媚眼含春。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我家娘子果然是最美的,把夫君我都看痴了
夫君,你你。杜娇很想问他到底知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袁平南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肚子的话又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开口,她怕自己开口了就没办法挽回,会失去他,她只想自私一点再自私一点。
齐天磊看出她的犹豫,她的忐忑,心疼的抱住她颤抖的身体,轻柔的吻上她粉嫩的红唇,舌尖温柔强势的在她嘴里掠夺。
大手温柔的向下解开繁琐的衣裙,失去了束缚的两团沉甸甸的乳球在半空中一颤一颤的,暧昧的烛光下两团丰桃似的丰腴透着淡淡的粉色,奶尖周围的弥漫着一圈粉红的乳晕,奶头在空气中害羞的缩成一团,齐天磊看红了双眼,爱抚着那两团软肉,低头啄住顶端娇嫩可爱的奶尖,轻柔的舔舐吮吸。
感觉到他温柔缠绵的动作,杜娇瞬间放松下来,刚才在脑中一直缠绕的那些烦心事也不想去想了,只想沉溺在着温柔的性爱中不可自拔。
胸前敏感的奶头被男人温柔的吮吸,牙齿是不是或轻或重的撕咬,听着那啧啧的吮吸声就好像真的吮吸出了乳汁一般,刺激的她乳房胀痛,奶头硬得像颗石子,另一边也不甘寂寞的涨硬,奶尖瘙痒得抓心挠肝的难受。男人的脑袋伏在胸口,她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奶孩子的妇人,有些羞耻,但是敏感的奶尖带来的快感让留恋她舍不得推开贪婪吮吸的男人,难耐的低低羞吟。
这边也要杜娇扭着腰身,挣扎着半支起身抱着男人略显消瘦的肩膀,双手迷乱的在他后背抚摸,下午本就被弄得敏感的小穴里也一阵阵的瘙痒,杜娇有些无措的磨蹭着双腿自慰着。
齐天磊感觉到身下女人的渴望,松开嘴里含着的乳肉,嘬到另一边就被冷落而涨硬的奶子。大手下滑分开她相互磨蹭的双腿,抚摸那微微隆起的花户,两根指头分开那两片已经被爱液濡湿的花瓣,挑起那汨汨的爱液。
感觉到男人的大手碰到那不受控制的流水处,突然想起袁平南下午走的时候说的话,她的子宫里都是他的精液,杜娇吓得想要直起身,并拢双腿。
被怕娇儿,没事的不怪你的,是我齐天磊看着身下的小姑娘惊吓的样子,只感觉心里一阵心痛酸涩,制住她挣扎的双腿,抬头安抚的亲了亲她颤抖的双唇,又俯下身含住那饱满肥厚的花穴,挺翘的鼻尖深深嵌入两片肥厚滑腻的阴唇里,时不时顶弄着那颗肉珠,然后猛然含住那颗躲藏在花瓣里的充血肿胀的肉珠,用舌头卷起吸吮。
湿润的唇舌下移舔弄着两片阴唇,湿滑灼热的舌尖分开经常的肉缝,探入那幽深温暖的穴内,狠狠地舔舐着小穴里的媚肉,舌苔上粗糙的颗粒好似猫科动物舌头上的倒刺刮蹭着肉壁,引起一阵巨大快感,如同电击一般。
杜娇忍不住抽搐着极速的喘息,一股热流从花穴深处喷射出来,一股股乳白色的阴精滴落在男人脸上。
高潮过后一阵巨大的空虚从尾椎袭上四肢百骸唔,夫君夫君,我想要巨大的空虚让她被填满的渴望越发殷切。
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