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南射完精后,阴茎还埋在那湿滑紧致的花穴深处,抱着怀里赤裸的女人,大手揉搓着那团沉甸甸手感极好的奶子,享受着刚才高潮过后的余韵。
拔出去,好涨,好难受!那那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浇注在子宫壁上,感受到自己的子宫灌满了男人喷射的精液,又热又胀,居然说不出的舒服,但是随着射出的的精液越来越多,肉棒也没有变小变软的趋势,杜娇感觉自己的小穴里面就像是被强塞了一只皮球进去。袁哥哥你放过我吧,好烫,太多了,饶了我吧,会胀破的
巨大的恐惧感让杜娇挣扎扭动着身子,袁平南一时不察肉棒竟然滑落了出来,失去肉棒塞住的小穴,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霎时间精液伴随着淫水从小穴中喷涌出来,杜娇无力地趴跪在石桌上,被袁平南干得红肿的阴道口还无法合拢,精液和淫液不断从里面滴落下来,一滴滴溅落在石桌上打出一个个漂亮的水花。
骚货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火,粗砾又性感。
袁平南被眼前的淫靡的场景刺激的双目充血,再也忍受不住,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抓住她圆润莹白的肩膀,按在身下,肉棒对准湿哒哒的花穴,直直的捅了进去。
被精液灌满的阴道里泥泞不堪,紧致湿滑温暖的小穴缠绕包裹着棒身,龟头被勒得一抖马眼吐露出稀稠的前精,惹得男人低吼呻吟一声。
紧致敏感的甬道被肉棒猛的捅开,
撞得又深又重,杜娇低头看着自己像一条母狗似的跪趴在桌子上,两只皮球大小的奶子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感受到小穴里的异物侵入,难耐的扭动着翘臀,迎合着男人插入的肉棒,刮蹭着穴壁的敏感点。
骚货怎么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这么紧的逼合该就是给男人操的,我给你好好松一松。掰开那两片蜜桃形状的肥臀,啪的一声,大手一个巴掌甩在那饱满白皙的臀瓣上,瞬间白嫩细腻的臀肉立马被打出一个红色肿胀的巴掌印。
男人耸着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淫液从交媾的地方溢出来,肉体拍打在水渍上啪叽啪叽的水声回荡在院子里。
男人的肉棒被紧致湿滑的穴肉不断挤压胀大,把杜娇的淫穴塞得滴水不漏严丝合缝,肉棒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肉棒没完没了的撞击已经泛红的臀部,肥厚靡红的阴唇被操的向外翻着嫩肉肉,又被猛的塞入,巨大龟头的棱角拉扯推挤着阴道里的嫩肉,又不断地压迫着杜娇的g点,龟头的顶端则不断地剧烈冲撞着的子宫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杜娇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强烈的刺激使她一次又达到高潮。
院子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插穴声不绝于耳,夹杂为女人痛苦难耐的呻吟声和男人粗喘声。
这一场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色渐晚,晚膳时分才完结。
袁平南抱着怀里柔弱无骨的娇人,
亲亲她酡红的脸蛋,上下其手吃尽了豆腐才抱着她亲力亲为的替她整理清洗。娇儿说吧,你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袁平南扣挖着小穴深处的精液,用手指慢慢的引出来,不急不忙的开头。
他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求他,才会来主动找他,所以心里早就知晓了,但也不由得心里微酸。
我,我想让你帮齐家渡过这次难关,如果可以的话!就连一向骄纵任性的杜娇都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强人所难了。
果然!袁平南听着她嘴里的话,手下一个用力扣挖,弄得杜娇身子一软。嗯啊你你轻点
好,只要你想我就帮。袁平南握紧了拳头,拼命的压制住心头翻涌的妒火和怒气,只到喉头腥甜才堪堪压下去。抬头又眼眶泛红带着些许哀伤的盯着杜娇,又低头宠溺的亲亲了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又低沉的缓缓从喉间逼出。
从杜娇能看上那个病秧子就可以看出,她喜欢温柔宠溺又能让她有保护欲的男人。
看着一向强硬的男人被自己仗着他对自己的疼爱给逼成这样,一向自私的杜娇也不由得心中一阵酸痛。其实其实你不帮也没事的,我与齐天磊已经和离了,能帮他一把也算了了夫妻一场的缘分,帮不了也就算了。只是我怕别人说我是因为齐家落败了就走了,说我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与我名声有碍!
杜娇看着男人幽深又带着浓浓哀伤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把心里的想法都脱口而出。
袁平南听着杜娇的话,不由得呆愣了一下,心里想着怎么才能让杜娇对自己的怜惜最大化的的想法戛然而止,反应过来她说的话之后,心里不由得狂喜,眼底闪烁着兴奋又不可置信。
娇儿你说什么?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说的那个意思呀!你要是觉得为难可以不用帮我的!
不为难,一点都不为难。袁平南爽朗的笑出了声,低头狠狠亲了亲杜娇的小嘴。我们先用膳,再慢慢商量。
袁平南抱着已经整理干净的杜娇,来到前厅,桌上放着许多精致的食物,不知道为什么诺大的桌子就只配了一个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