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牵着两只新奴走上飞行器,两个奴刚从培育箱出来难免有些好奇,灵动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偷偷观察着周围的设备。然而举动却丝毫不敢失当,温顺的垂头,黑色皮质项圈扣着他们漂亮的喉结,而温蒂纤长的手指绕着牵奴绳的另一端,有趣的打量着他们。她要让他们保持这样的纯洁天真同时,成为丧失所有人类底线的性奴,极度淫贱的公畜,最优秀的人肉便池。让他们一边信赖仰慕着主人,一边心甘情愿的遭受最残忍的对待。
两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遭遇什么,自以为不引人注意的好奇了一阵后,他们现在只痴痴的看着温蒂纤长细白的手指,懒散的缠卷牵着他们的红绳,那一种几乎是杀意一样的冰冷和性感让他们呼吸困难,心跳疯狂的跳动。他们的骚鸡巴却在这种被征服感中下贱的勃起了,两奴细小的扭动,极力掩饰着身体的反应,但是他们全身只有脖子上的项圈,所有表现都没法掩饰。在主人没有需要的时候自己发情,羞耻和恐惧让他们白云一样的身体浮上红霞。两奴连请主人降罪都不敢,就这样硬着鸡吧跪伏地上微微发抖。
温蒂笑了一声,“果然是无时无刻发骚,上品的淫奴”她一扯牵奴绳,两奴的项圈更紧了一些,他们明显呼吸困难,把舌头伸出来像狗一样呼吸,粘稠的口水滴落在飞行舱地面上,几把却涨的更硬。粉白的腰背弓起,让人想抽死这两个下贱淫畜。“回去再玩你们”
别墅感应门打开,温蒂牵着两匹伸着舌头已经被勒的半死的公奴走进去,看都没看欣喜的跪在门前,浑身光裸只系着一条围裙的亚奴一眼。只吩咐道,“备水和白绸,折奴室的东西也先备着,一会你这个哥哥教弟弟们规矩。”
亚奴看着温蒂牵着两匹奴进了主卧,那是他第一次破瓜才被主人带进去过的地方。尽管心里难受的像要吐出来一样,但是他依然做好奴的本分,麻利的备好了东西。
温蒂将两匹漂亮的艳奴扔在大床上,床上已经被铺好了白绸,上面花纹繁复,华丽异常。这不是普通的丝织品,它是完全控制男奴,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密码之一。它上面繁复的花纹其实是相当严苛的男奴守则,当女主人纳入公奴的处几把,处奴之血沾到白绸,处奴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破他处的女主人,将白绸上面的男奴守则刻入大脑。
这其实是一种强大的精神控制器具,一旦处血浸入白绸,没有任何男奴能够逃脱。温蒂解开牵奴绳丢到地上,两奴渐渐从缺氧中挣扎出来,两双温顺安静的眼睛带着恐惧,却强迫自己舒展在大床上,他们从信息流传输中知道了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做什么--顺从女主人的一切需求。温蒂抚摸上明奴羔羊一样温暖洁白的身体,他颤抖了一下,那不显羸弱的肌肉看起来有着反抗的力量,却丝毫不闪不避,顺从着温蒂对他的一切对待,因为紧张,腹肌紧绷,浅浅勾勒出线条。他的骚鸡巴硬挺了一路,原先是鲜嫩的粉色,现在已经憋的艳红,龟头还渗着淫液。
这实在是很吸引人的美景,温蒂只除去下装,毫不留情的坐了下去,金发男奴痛的小腹微微痉挛,他肌肉紧绷,几乎要将身下的白绸抠出一个洞,他本来就白皙的脸毫无血色。他们相连的地方流出一丝血迹,缓缓没入身下的白绸,白绸发出微微的白光。温蒂没等他适应,便已经随心意动了起来,她酣畅淋漓的上下起落,肆意骑着身下这匹新收的骏马,直弄得明奴落红片片,好像梅花落在白雪上一般。刚一开始,明奴还痛的脸色苍白,渐渐的却摆起了屁股,迎合的抬起了臀。屁股上的肌肉一紧一紧的,极力向上抬邀请女主人更猛的吞吐。温蒂嗤笑着打起了金发男奴的屁股,她的巴掌一落下,那白滑的身躯就抖一下,小奴的嘴无声的张着呻吟。
上品的男奴是不允许在女主人身下淫荡的浪叫的,他们一般被选做受孕奴或者奶奴,要他们端庄大方,做好贤奴良父,女主人牵出去也拿的出手。
今天他们在飞行器里的淫荡表现就已经是失格了,所以明奴虽然被女主人干的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只知道张腿抬臀,却仍然记得咬着牙不发出叫床声。温蒂喜欢这种把端着的男奴干成只知道邀宠的贱货的过程。她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毫不顾忌身下处奴的承受能力。明奴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的渗血,他的大脑被快感烟花一样炸开,化成一滩只知道被干的烂肉。嘴唇被咬破了,指甲嵌进了肉里,他再也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明奴要被干死了啊啊啊!求主人把明奴干死呜呜呜啊----”金发男奴猛的仰头,在大脑都要被至高的快感融化的感觉中昏了过去。
温蒂意犹未尽,处奴虽然青涩可人,但是不够耐用。这也是她一次就牵回两匹处奴的原因。听主人干其他奴这么久,一旁的辉奴早已经发情,却因为上品奴受的教养而强忍不出声,那粉嫩的肉棒流了一大堆水,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辉奴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渴望和忐忑,比起明奴,他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但是脸却更加幼态,他满是信赖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像是一条强壮又忠诚的幼狗。温蒂亲上了他果冻一样滑嫩的嘴唇,把那条红舌吸出来又翻过去,直把辉奴亲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