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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六年的伦敦,帝国最繁华的所在尚未被战争侵袭,人们对于夜晚还保有无穷无尽的想象,富勒姆区的夜晚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祥和,而多走一段路来到哈默史密斯区,这份祥和之下多了些涌动的热情。
2016
阿波罗剧院处蜂拥而至的人群没能令这位摩登女郎驻足,Ribsp; Martin的演唱会似乎不够吸引她——她随着人潮进了地铁站,当然有人认出了她,可可对向她打招呼的人们报以笑容,在维多利亚站下车,正当人们以为会在哪座博物馆或者高档餐厅看到可可·怀特时,她回身钻进了一家知名夜店。
Coco:你们对我究竟有什么样的误解?
她随着DJ的节奏舞动,站在不知谁的卡座,一瓶香草伏特加就能换来一舞,闪光灯跟着她的步伐,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全场的焦点,可可攀上演出台,与领舞的女孩斗舞,一副不摇散全身关节不罢休的架势,最后她软倒在领舞女孩身上。
Where are you from ?
Russia.
Wicked.领舞的俄罗斯女孩扶可可到了VIP区,可可没有喝醉,但今晚确实太累了,她点了一些酒和冰镇水果。
“别忘了我的Blabsp;Russian”她悠闲地躺在沙发上,俄罗斯女孩还用自己的亮片外套盖在她身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劳力士,可可似乎想起了什么。
“好像是个混蛋…算了,不想了…”
bsp; White ?
她听见一抹性感的男声,即使在嘈杂的电子鼓点中也格外清晰,于是她缓缓拉开了亮片外套,露出一双眼睛。
biana ? 可可听出了他的哥伦比亚口音,她认识的所有哥伦比亚人似乎都很性感——从夏奇拉到哈梅斯罗德里格斯。
biano. 他纠正道,顺势坐在她身边——手里拿了两瓶科罗娜,递给她一瓶, Maluma.
可可在心里夸了一句上道。
“我听说过你。”她起身,穿上那件闪的要命的外套。
“好的方面还是坏的?”Maluma与她撞了一下酒瓶,玻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bsp;
“都有。”她眨了眨眼睛,足够让他看清那一潭翠绿中的狡黠,“但我不喝陌生人的酒,也不和陌生人说话…我有很多事不和陌生人做。”面前大男孩的香水味令她想起了内马尔,不止是香水,还有他们给人的感觉——一个不被家长们喜欢的坏男孩,只不过他要更俊美一些,Maluma喝了一口酒,却并未急着咽下去压制喉咙泛起的痒,他向可可伸出手,她亦如他所愿,跨坐在他腿上,任由他的双唇贴近,酒液清爽的刺辣麻痹了舌尖,而Maluma的热情使得他们的嘴唇回温,可可也用了她所知的技巧回应他,直到两人都喘不上来气,Maluma的手还放在可可腰上,似乎意犹未尽。
“你打扮的像个金刚鹦鹉成了精。”她拉了拉他身上那件五彩斑斓的外套。
“彼此彼此。”
“你敢再说一句这件外套的坏话——”可可干了一口科罗娜,眼中满是威胁。
“像炸鳞的秋刀鱼。”Maluma的笑容扩大了,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难为情,“陌生人?”
“那要我说了算。”可可的回敬来得很快,环上他的肩膀,继续方才的纠缠,他的双臂肌肉紧绷,手指也格外有力,很难不令人幻想这双手是怎样用使人愉快的力道拉扯她的头发,按住她的肩头,掰开她的膝盖,做一些能让这个夜晚变得更漫长的荒唐事。
送酒的俄罗斯女孩打断了他们——可可想把外套还给她,女孩说不用了,只让可可小心夜店里的花花公子,有事情可以来找她。
“你真的长了一张不太正经的脸。”恢复了精力的可可又重返舞池主战场,这次身边多了一个同样能跳舞的哥伦比亚‘陌生人’,他们贴在一起摇晃、旋转、互相挑衅,他的手就没从她身上拿下来过,“你一个人吗——你的朋友们呢?”她不认为一个外国明星能孤身一人去异国夜场寻欢作乐。
“他是gay,而我喜欢女孩,我们自己玩自己的,我打赌能在今晚碰见一位缪斯,然后你出现了。”Maluma的嘴唇滑过她的耳垂,他听起来很远,但同时又很近,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柔软,却又如此美丽,他开始吸烟,抽得很凶,尼古丁如水一样流入他的鼻腔与肺,她向酒保要了一瓶兑了石榴糖浆的波尔多红,Maluma单手接住她,托起她的臀部,另一只手还夹着未燃尽的烟卷,他朝她吐了一口烟,顽劣地大笑,而可可也举起了酒瓶, Maluma baby 她说,“让我瞧瞧你的本事。”酒液沿着他的唇滴下,流淌的速度非常快,她当真没留一丝情面,而异国男孩大口吞咽着——即使是毒药他也不在乎了,他的外套和裤子完全毁了,仿佛才经历了一场骇人听闻的凶杀,一瓶红酒见了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