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地关上,男人已迫不及待吻上不断诱惑自己的女人柔软的唇畔。
自持力一点一点在泉如电流窜过的抚摸中瓦解,意志和理智早已被药物控制,土方遵循着男人最原始的本能,竭力在女人身上索取更多、更多。
他将泉压在冰冷的门扉上,略俯下身,一手按住她的脸庞,唇畔恳求般地吸允,灵活的舌尖滑动在彼此的唇齿间,拉扯出晶莹的淫靡水丝。另一隻手空着没閒,沿着泉的身躯逐渐下滑,脱去外衣,解去扭扣,一件件布料散落在地上。
药效的强劲泉向来明白,且她更加知道,该如何使脱缰的野马变本加厉,疯狂到毫无回头之地。
从耳骨到颈间,再下滑到索骨,毫无矜持的将玉手探入土方洋式制服的衬衫裡,轻盈的勾勒凹凸有致的肌肉线条,若有似无擦过胸前的豆丁,抬起膝盖热烈的探入土方的腿心,隔着布料卖力磨蹭。
泉的主动迎击,土方加倍奉还。
他只是无心于男女情事,不表示他不擅于这些。
缠绵的吻没有停止,他将脱个精光的娃儿抱起箭步走入房内放到主战场床上,俐落地脱掉西装外套、解开衬衫,将脸埋入泉的颈窝,啃咬温热的软肉。
啊哈抱着土方的头首,她热情的敞开大腿夹住男人健壮的腰间,仰着头舒适的呻吟。
长年累月的剑术训练而粗糙结茧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在雪白的肌肤上游走。土方的手掌很大,却也没法一手容纳泉胸前的浑圆。弹嫩触感令他爱不释手的揉捏挤压,惹得泉娇吟不断。
土方无法阻止自己继续下去,跨间的火热早已忍不住裤档的拘束,但也许是他与身俱来的矜持在作祟,纵然理智尽失,他仍没让自己成为情慾俘虏下的野兽。
这般固执的男人泉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她意料之外的很喜欢,主动地探下手摸上质厚的裤档,冰凉的拉鍊处难撑的鼓着,土方的身体随之一颤。
泉吻上土方的耳根,呼吸温热,游移在赤红的耳骨边,暧昧说道:让我摸摸它。
解开顶端扣子,拉开拉鍊,单薄的四角裤早已无法容纳的男根火跳跳地弹出,高高举起,尺寸很是傲人。
啊好大她对此赞赏有加,熟练地握上火热僵硬的男根。肉身忽然被柔夷温暖包住,土方不禁低声喘息,眼裡闪烁着浓郁的情慾,掌心继续揉玩嫩乳,指尖粗糙的表层挠弄挺立的乳首,唇齿再次相碰深吻。
驱使受药物影响之人近乎發狂的方法很简单,其只要设法放慢步调,细细品味,慢火熬煮,逼得对方慾火焚身更焚脑,恨不得将之吃乾抹淨连骨都不留就行了。
沿着健壮的男根往下滑动,泉用两指按弄蛋袋,指腹在根部慢蹭,挺起下半身,底裤的水痕附上男根,双腿贴到土方的鼠蹊部,开始慢条斯理的用私处爱抚摩擦。
嗯好烫哈啊啊眯着朦胧的眼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硬挺的棒身每一次都划过敏感的小核,舒服的她忘我地摁着土方的肩膀,像个沉浸在慾海裡的浪荡淫女。
视线逐渐适应了室内的昏暗,两团乳奶随着动作弹得活力,乳尖挺立喧嚣着玩弄,愉悦的表情不断吟嚷着煽情的片语,眼看身下的女人如此淫荡,土方的慾火也在这瞬间燃烧的一發不可收拾。
小荡妇不符合严肃形象的言语羞辱在此时更助长了情慾,土方低下头将乳尖含入嘴裏,先用软唇允弄,舌尖勾勒乳晕再灵活地上下舔蹭,另一手探入底裤将巨根掏出,获得解放的暗紫色男根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瞄准了已然湿透底裤上蹭出的细缝,更加肆无忌惮捣弄,最后乾脆嫌布料碍事地一把撤掉,侷限在内裤裡的爱液登时溢洩在纯白的床榻上。
妳不是要摸它麽。他拉过泉的手,附上巨根,引导着她圈住,自主的开始摆动腰上下套弄。粗略的黑毛刮着泉的手,土方的表情享受中带着痛苦。动作的幅度逐渐随快感加快,溢着水光的顶端有意无意碰撞着渴望被充满的阴唇。
哈哈
爱液相融,低吟瀰漫在暧昧的室内。泉将腿更加敞开,扭动屁股,语气近乎恳求:要啊我也要,我也要舒服啊。
等等嗯与土方充满纹路的手不同,泉的手纤细柔软,蹭的他停不下来,加上套弄的动作大,手臂被牵制着的泉连带着身体跟着晃。
一面手淫,一面欣赏女人绵乳晃动,渴求自己插入的光景,土方几乎要忍不住爆發出来。
眼观阿泉难过的快要哭出来,腿心淫液横流,土方索性停下手边工作,却没有放开泉的手,压下上半身,跨到了女孩身上,浑然天成的菸酒桑让他的声音犹如浇了酒一般,使人陶醉而顺从。
喜欢麽。他收紧了握着男根的泉的手。
喜欢。为了表示诚意,泉刻意又套弄了几下。
她很讶异,同时也很期待。这个明明受药物控制却仍在性爱上如此含蓄的男人,会给她什麽样难忘的经验。
他从床头柜上拿了套子,没了理智的傢伙竟然会记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