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傅余秋也幻想过,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弟弟真的爱上他,想要和他在一起,是那种和恋人一样的在一起。
后来嫉妒上了脑,做出那等冲动事儿,勾引着弟弟上了他的人,他多少也生出些窃喜,可日日夜夜的相处间,那种背德的耻感,和弟弟对他的依恋,几乎要把他淹死。
每当弟弟操着自己屁股的时候,傅余秋总是能不时发听着弟弟叫他哥哥,提醒着他,我们是亲兄弟。
那些曾几何时冒出来的短暂幻想,便也真的成了短暂幻想。
伴随那些恶语相向,瞬间消弭于无形。
弟弟和那个男孩子的事儿,仍旧是梗在傅余秋心头的一根刺。
拔出来,鲜血淋漓;不拔出来,流脓腐烂。
傅余秋问过自己,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觉得难过呢?
弟弟有自己的幸福,作为哥哥,是不是应该开心加祝福?
是的!傅余秋告诉自己,作为哥哥,弟弟找到幸福对他来说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但是,也不是的。
如果他仅仅是傅瑛的哥哥,那他开心是必然的,可他不止是傅瑛的哥哥,而且他也不想仅仅只做傅瑛的哥哥了。
以前没有那些勇气,后来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勇气,还是用下流的手段勾引弟弟。
如今又随着那个男孩儿的出现,那些生命气息本就微弱的勇气,再次进入病危状态,即将破灭。
不过尽管如此,傅余秋仍想伴随弟弟左右。
直至他的死亡。
明知道弟弟的“做我老婆”大概率是做爱中的小情趣,傅余秋还是揣着那么一丝丝祈念,哪怕是假的也好,算是圆他一个梦。
真正得到了他。
“好啊。”傅余秋弯过脖子,在傅瑛的侧脸亲了一口,笑意丛生:“哥哥给你当老婆。”
傅瑛一下子僵住。
很明显的,本来清明的眼睛,冷不丁的就涣散开。
明明脸朝着他哥,目光也汇集在他哥脸上,傅余秋却没有任何被注视的感觉。
好像在透着他的脸想别人。
傅余秋突然有些害怕。
“阿瑛……”他唤道,用从小到大一直以来的称呼唤醒他的弟弟:“怎么了?哥答应你了,怎么还不开心?”
傅瑛仍旧没有动静,眼睛一眨不眨,跟被定住了似的。
傅余秋心慌意乱,急躁的想要爬起来托住弟弟的脸,叫醒他,问他为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
不是你让我做你老婆的吗?
我说了,我答应了。
可你为什么突然这么不开心?
是……讨厌我了吗?
情绪起伏太大,导致傅余秋已经忘了,他还心甘情愿被绑在床上呢。
不过一个起身,绑住手腕的铁链便喀拉喀拉的响起,除了傅余秋被吓了一跳,傅瑛也被这动静弄回了神。
四目相对,又双双别开。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傅余秋也说不上来。
某些情愫在四周发酵、飘散。
剩下的时间里,谁都没有讲话。
被开发到一半的身体,也没了之前那种饥渴难耐,傅余秋卧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旁边平稳的呼吸。
一切都需要说,一切也不必再说。
那些因为不敢去想而忽视掉的细节,此刻在大脑中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串联成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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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直以来,哥哥都是这样。从来不会拒绝他的请求,生孩子是,做爱是,现在也是。
傅瑛有个不敢置信的念头诞生。
哥哥就在眼前,脸上是因为他的行为而产生的潮红,空气里甚至还弥漫着体液的淡淡腥臊味。
他咽了口唾沫,干涸的嗓子依旧有些哑,但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他看着傅余秋,小心翼翼的问:“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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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是理所当然,傅余秋从没有像此刻一般诱人过。
光滑红润的胴体彻底被打开,胸乳暴露,下体大敞,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傅瑛:“进来好不好?”
傅瑛的呼吸瞬间粗重,垂下头去吻他。
唇齿交缠,口水四溢。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傅余秋八爪鱼般缠住弟弟的身躯,用拙劣的吻技试图取悦对方,两条腿紧紧箍住那截曾经几乎要把他撞死的细腰上。
傅瑛的两只手,狂风骤雨一通揉搓,把傅余秋胸前的两粒乳尖,都拧的红肿挺立。
换气的间隙,傅瑛垂下脑袋,埋入哥胸前,用鼻子嗅了嗅,忽然抬起头,看着傅余秋笑:“哥,我想喝你的奶。”
傅余秋大口呼吸着,挺起胸口往上送去:“给你喝。”
柔软的唇瓣印上胸前的软肉,粗粝的舌苔不停滑过敏感的乳头,快感一波波的冲上大脑,浑身酥麻发烫。
傅余秋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