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峰扳着指头数日子。已经成婚快半年了,自己一直没家去,母亲父亲连问也不问一句,活像把他卖掉了武家,从此钱货两清,不闻不问了。武小娘子那日说了“过一阵子”,这都病好了几个月了,愣是没有一点声响,这件事像是被她忘了一样,白天还是时不时地过来看望,但是多的一句话也不说。来便罢了,还带着思凡在旁边站着,害他连说个亲热话表表忠心也不成!没眼色的东西,他不信思凡看不出来自己这个正头夫郎有意娘子修好,还天天的霸着娘子不放,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对他冷下来了,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小郎搞的鬼。
自己却不能再等了,他得努力要下一代的武侯 也是自己的孩子才行 ,继承人是谁还不确定,只能求她垂怜,和自己多养几个,然后让她其他的小郎都生不出来就好了,孩子的话也求着她让他来养育,就像自己父亲一样 。
既以下定了决心,他也不顾自己的脸皮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了,他自嘲地想。他要在晚上直接派人去请武小娘子过来,思凡若再跟来,自己也安排了人叫他出去。
他从傍晚就准备上了,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身体上多余毛发也全部剃光,确保摸上去肤滑细腻,又喝了香茶、涂了香露,确保自己吐气如兰,身带幽香;又带了父亲给的红珊瑚额坠饰,和小小的金环坠红珊瑚耳环 ,右脚踝上系了一个细细的金链。里面是薄薄的水红色丝绸单衣,外面套了一件金线绣合欢花的大红色罩衫。脸上一点妆都不用,胭脂反而碍颜色。
武小娘子要来了。思凡被拦在外面,武小娘子有些玩味的笑,就让他先回去了,盈峰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
盈峰坐在那里,案上摆了酒。武小娘子一进门,就说,“你这儿跟鸿门宴也差不多了。”盈峰看她脸色,知道只是玩笑话,就请她喝酒。武小娘子也是长出门玩耍的人,一喝就知道这酒是做什么用的。武小娘子,用手指点了点酒,用食指把酒直接在他嘴边摸了一圈说,“你这里还有这种好东西。”
酒液顺着中指往下流,指尖、手指、掌根,盈峰说,“您也知道这酒难得,可别浪费了。”说罢,就含住她的手指,一点点舔着她手上的酒,还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明显兴致勃勃,盈峰就更加大胆地吮了起来。舌头裹着她纤细的手指,还有滑腻的口腔也紧紧吸附着她,武小娘子向里处探去,盈峰呼吸变得急促,但是也不反抗,最多握住了她的手腕,但是也没有往外推。武小娘子也不问他从哪里学的,一看这浪劲儿,就知道是个婚前失贞之人,想到这个,武小娘子略有些惋惜,自家夫郎竟不是个清清白白的。就是不知道是谁那么福气,把这小白兔一步一步给调教成现在这知情识趣的小淫兔。
她抽回手,挪开这个案几,就要脱他的外衫。盈峰还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喘气,眼角泛红,嘴角也垂下一根淫靡的银丝。却被他止住了手,武小娘子正有些困惑,却见他自己把外衫脱掉了,露出里面红色的丝绸里衣。这还真是歪打正着,武小娘子最喜欢这种似裸非裸的感觉。
红色的丝绸里衣衬得他肌肤越发粉嫩,连胸前两朵梅花也是粉色的。武小娘子伸手轻抚,又隔着单衣用舌尖挑逗,盈峰的乳则逐渐鼓胀,乳头挺立。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武小娘子的鼻尖一路向下,想要找到源头,却看到他腿内侧的红痣,就忍不住伏在他腿间对它又舔又咬,显然是十分喜爱。旁侧的玉柱已经蓄势待发,连此处也是粉嫩可爱,甚至大小和形状也是会让见了它的女人心生喜意的。但是武小娘子还想前戏做足,多晾他一会儿。于是手指探进他的单衣,揉捏起他鼓胀的乳。肌肤滑若凝脂,比御供的绸缎还要细腻,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唇齿相合,则津液清甜,宛如琼浆玉露。亲吻之间,武鸿的手抓住盈峰的玉柱,放入自己的蜜穴。盈峰小声又短促地“啊”了一声,还没等武鸿上下动作吞吐几下,他就射了。
武鸿很奇怪,问他,“可是元精?”元精专指女人和男人初次性器交合时男人射出的精液。盈峰红着脸点头,也来不及想她为什么这么问。武鸿乐了,谁这么好心,这个几乎被吃摸干净的小点心,竟还留了一口给她。
盈峰只闭着眼感受高潮的余韵,和之前被林娘子的玩弄有些不同。林娘子不常用嘴帮他,最多的还是用手,和这次感觉可谓天差地别。他头顶好像有了烟花炸开,那一瞬间什么都不想了,林娘子也好,母亲的计划也好……就让他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吧。
武小娘子看出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就又给他喂了几盅酒,“这才哪到哪,你也太不中用了。”他的单衣都脏了,上面沾了他的淫液。武小娘子没让他脱出她的身体,她衣服也没怎么脱。她只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盈峰欲望复苏,顺便坐着欣赏他的身体。
白皙、光滑,又有两朵粉色的小花孤零零的点缀在白色画布上,跟他的主人一样娇艳。肚上略有些肉,摸起来倒是软乎乎的。胸乳则更甚。丰满艳丽,叫人兴致勃发。要在上面画一幅画,才不算埋没了。她心里暗暗打算着。脸也生得好,跟天仙似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