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姜晴抗议着,拒绝承认自己“演技”上的失误,明明都是何煦故意使坏欺负她的,是他没有引导好自己,还害自己出戏。
何煦还不肯放过她,鼻尖更加亲昵地在她的面颊和颈间游走剐蹭:“我说的不对吗,你现在有点太主动了吧?”
“主人,快进来!”姜晴觉得头脑发烫,思维早就在情欲的浸泡中融化殆尽,也不想思考如何“演戏”或是欲拒还迎,她只想要何煦。
听到姜晴悲惨难耐的哀求,何煦低头轻笑了一声,继续恢复成那伴随着魅惑与威压的语气说:“早该这样了,在你背叛你老公做我鞭子下的小奴隶的时候,你就应该这样了。”
随即,他硕大的龟头往姜晴的花穴深处狠狠一顶,在花径壁肉吞咽的瞬间,她的幽谷深处也涌出了滚烫的爱液。
主人胯下的动作不因她的高潮停止,他灼热的事物继续又快又急不断挺动抽插,可怜姜晴还不能为自己的高潮发出一声呻吟,就又要带着急促的呼吸迎接更加猛烈的缠绵性爱。
她感到主人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敏感的花径蜜穴忙碌进出,带出的水花沾满整根,连同他的囊袋也变得鲜红灼热。
镜子里,他的腰身展现出完美的线条,昭示着他是如何用心用力的顶弄着,一下下细致入微不留余地的撞击着她,把姜晴cao弄的苦闷浪叫。
姜晴成熟的肉体一扭一甩情欲满满,口中则是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她尝试着用自己羞涩的演技完成这场激烈的戏码。
“嗯——主人,主人晴晴好喜欢你,你好会cao我啊……我对不起我的老公,可是,可是他太忙了没有时间陪我……主人我快不……不行了!不要了,不要了,求你拔出来吧!”
“不行哦,这些话要等着你老公回来你亲口对他说。”
何煦将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肆意搅动,堵住了她的言语,只留绝望的呻吟,他不知道姜晴具体构思了一个什么故事,但是他很喜欢这个故事的背景铺垫。
“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找到我的时候,在我面前脱光,还是很纯情很害羞的呢,那个时候你连自慰都还不清楚是什么。”
何煦一边讲述着补充这个色情故事的更多细节,一边把她抱到那扇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压住她的背脱下了她身上那件吊带裙,只留下那个被他来回的抽插揉成一股挂在腿边的粉色小内裤。
他单手环住她的腰轻轻一提,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细心观赏那两条白嫩的大腿间散发着春情的谷地,姜晴在羞耻中想要夹起双腿,却被主人分别用力向两边分开,像是一个被把尿的婴儿,就这样色情的站在镜子前。
“可是现在的你完全不一样了呢,”主人啃咬着她的耳朵低语,“虽然我这几个月一次都没有插入你,但是你凭着几个塑料的橡胶的棒子就学的这么好,不知道你有没有把自己学会的给你老公展示展示?”
姜晴被堵着嘴巴只能呜咽着反抗,但是显然兴奋的宣泄大于反抗的意味。
她不算丰满的双唇天然含着一股媚态,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起来无辜而娇弱,里面含着一团烈火,包含着沉溺于虐爱的迷离,让人忍不住的就想要多责爱几分。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天生的小奴隶,越是被鞭打就越是兴奋,越是被玩具捉弄就越是疯了一样的求我给你高潮,用屁股跳舞写字就连妓女也比不过,特别是你高潮之后那副样子,是不是就算死掉也很开心?”
他胯下的动作从未停止,可是这种羞辱性的言语却叠加在性爱之上,让姜晴疯也似的在他身下浪叫摇摆。
“从最开始的跪在地上求我赐鞭,再到自己主动扒开腿和屁股求我打你为你止痒,你的老公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吧,怎么?是他对你不好吗?”
何煦放开了她被玩弄的发麻的嘴巴,重重揉过她被渴望占据的唇,示意她说话。
“不是……不是的,是奴隶喜欢主人——”
“——哼。”他打断了她,将自己灼热的阳物退至谷口,随即猛烈地扦插进入最深处,白浊的液体汩汩浇灌在他的龟头上。
是的,她注定是天生的奴隶,每一个细胞都是为了这悦虐的爱与被爱而生。
姜晴看着在自己镜子上的身影,清楚地看到自己被除自己“老公”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压住,看到他健美有力的腰身不停在自己的身上起伏。
伴随着那根给她带来生命一般的愉快的事物抽插愈来愈快,她的花穴深处传来的快感不断积聚,就快达到爆发的边缘了。
主人早就熟悉她的身体,知道这是她迎来潮喷的前兆,连忙用力顶住她的子宫口,抵死左右研磨,磨人的快感令姜晴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再次爆发,转头热情的亲吻着主人,死死用臀顶住他坚挺的腰身颤抖不止。
“告诉我——你老公是谁?”主人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喘息着问:“主人……是……主人!主人才是我的老公。”
姜晴的脖颈已经汗湿,痛苦的软在何煦的怀里,只靠着他挺立的肉棒支撑身体,不知是因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