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我受不住了……”没来得及咬住可以截住他喉咙中吐出言语来的肩膀,断断续续的声音已经在被唾液浸泡得红润的嘴唇中溢出。
秀没有理他,另一只手已经绕过他的腰,握住了他已经坚硬的物什,随着每每划过他后穴内的前列腺时,便同时狠狠撸动一下。小孔处的流出的清液顺着浸湿了秀的另一只手。
此时窗外闪电划破天空,刹那的光亮点明了房间,仰躺在秀怀中的人的俊美被此刻颊上的红润添上几丝撩人心弦的欲,原本黑溜溜的眼睛却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双腿大敞,任凭他身后那人的撩拨,让他在欲望的海洋中浮沉。
蓦地,雷声大作,像是天际的号角,靳霖忍不住抽搐了几下,终是禁不住在猛烈的挑弄,攀上了顶峰。阴茎射出了白液,双腿紧紧把秀的手夹在腿心处,腰肢挺起,脖颈后仰,身子悬空,又无力地砸在了秀的怀里,重重地喘息着。
秀在他脱力垂在两侧的双腿间取出了湿淋淋的手,在他身下的垫上蹭了蹭,作势要起身。
“秀儿……”靳霖沙哑着嗓子迟疑地叫了一声,秀停下了起身的动作,夹杂着丝缕祈求和脆弱地说道:“抱我一会儿。”
窗外,倾盆大雨而至,雨滴落地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屋内却是一片寂静。
秀顿了顿,便顺从地放松身体让对方尽量的在她怀里舒服些,此时不禁让她有种错觉,这似乎是她往日交欢后正安抚情人的过程。她的下巴熟练地在对方的头顶的发旋处缓慢画圈,用温暖的怀抱搂住身前的人。
秀不知何时听过一种说法,在高潮后,人的身体亢奋劲慢慢褪去,也是心理上最脆弱,需要呵护的时候。虽然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是这让秀成功养成了这样一个好习惯。
“靳霖,引火的下场,是会把自己也烧着了。”秀的动作轻柔亲密,嘴里的话却带了几根刺。
她怀中的身体僵了一下,又软倒在温暖中。
是夜,秀躺在阁楼的床上,头顶小天窗的玻璃上正遭受着暴雨的洗刷。但在安静的夜里,那水滴撞击玻璃的声音,在舒适静谧的卧室中闲得格外催人入眠。
“像个小偷一样干什么呢?”秀的声音幽幽响起,惊得门口那单薄得身影又在黑暗中隐匿了几分。
“我……怕黑。”靳霖像个受惊了的小兽,低声说道。
“这是我家的别墅,我想睡哪儿就睡哪儿!”见秀没有回他,他鼓起勇气,义正言辞地接着说道。
“好的,小少爷。”秀叹气。
来者抱了一床松软的被子,穿了一身长袖长裤棉质睡衣,上半身睡衣的扣子严严实实地系到了最定格。
秀不禁又有点哭笑不得。
靳霖像个乌龟一样慢吞吞地从门口挪移到床边,却被床上那人一拽,跌落在床上,惹得对方惊叫一声。
没错,她就是想逗弄一下对方。然而,爬上床的某人又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呵,小孩,秀心中恶趣味丛生,他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吗?
秀侧着身,脑袋伏在对方的肩上,胳膊搭在他的腹部,连着腿也将对方的腿圈住。这下,靳霖被她在身下压得瓷实。
“你做什么?”蚊子式的声音飘了出来。
“睡觉!”秀模仿他之前义正言辞的语气,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仿佛这两天经历了太多,不一会身下的人儿均匀的呼吸声便传了出来。秀略微抬起头,看着那张在睡梦中恬然的脸,却回想起那天进别墅之前:
靳霁的身影在横在她的身前,笔挺的身影随时都在散发着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势。
“你有一个任务。”他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口吻。
“是。”秀的心里更好奇了,佯装恭敬埋下的头,此时一抹感兴趣的笑正逐渐加深。
“让他爱上你。”靳霁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