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家?”周燕皆收拾好两个人的衣着,小心地问艾枝煦,眼神忽闪不定。
他看出来艾枝煦的不高兴,任何o发情期被不喜欢的人上都不会高兴,但周燕皆主要是心虚,他怕艾枝煦看出他的私心。
“你高中没上生理课吗?”艾枝煦还带着情事后的懒散,半躺在办公椅上发文。
他原本想摸一只烟,记起周燕皆从前闻到烟味就皱眉,便作罢了。
只是如此迁就他又不甘心,于是他朝周燕皆勾了勾手指头。
“啊?上、上了啊。”
周燕皆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走过去蹲在了他面前。
艾枝煦挑起他的下巴,对上那双永远无辜的杏眸,到嘴边的嘲讽又收了回去,他叹了口气说:“那你怎么不知道发情期最短也有三天。”
周燕皆品着他的话,在他手底下逐渐红了脸,他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但、这里不好,我以为您想换个地方。”
其实还可以注射抑制剂,当今医学发展进程很快,抑制剂不具任何副作用且即可见效,但两人此刻都不约而同忽视了此事。
都开始用“您”了,艾枝煦内心只觉讥讽,故意说:“那我明天早上还有会怎么办?”
周燕皆闻言也陷入了为难,眉头皱的紧紧的。
“算了,”艾枝煦更讨厌他这副样子,周燕皆还是笑起来好看,“把这里清理干净,然后来办公室。”
他脚在地上蹬了一步,绕开周燕皆,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周燕皆见他走两步就要歇一会儿,仿佛累的很,于是又壮着胆子上前把人抱住放回椅子上,他当然是不敢看着艾枝煦说话的,只是盯着别处,很没有底气的说:“你等我一起……好不好?”
明明是想命令他的,又强行加了个疑问词,艾枝煦听着想笑,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周燕皆当他默认了,立马转身抽纸清理刚刚的痕迹,以最快的速度弄完,然后在艾枝煦开口拒绝之前将他用公主抱带回了办公室。
艾枝煦的办公室很大,包括个人休息室,里面床浴室厨房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个小型衣帽间,他平时加班多,常住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艾枝煦又开始浑身滚烫,不受控制的缠着周燕皆,他如同瘾君子一般搂紧了周燕皆的脖子,凑近他后颈的腺体,信息素最充裕的地方,贪婪地呼吸着,甚至轻轻舔了一口。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衔在嘴里,周燕皆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原本方便他动作扶在腰后的手骤然箍紧,力气大的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艾枝煦已经被情欲的渴求冲昏头脑,毫无理智可言,他挺胯蹭着周燕皆的下身,贴着他的唇双眼含媚的诱惑道:“给我。”
周燕皆早就忍到青筋暴起,闻言直接将他的衬衣拆了,扣子都崩掉几个,很轻易就将艾枝煦扒得干干净净。
他捧着艾枝煦的臀将他抱起,双腿叉开夹在自己腰后,掏出性器对准湿哒哒的穴口直接捅了进去,艾枝煦闷哼一声,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使得穴肉也唆紧了庞然的肉柱,周燕皆舒服地喟叹一声,背肌都绷紧了,捧起那肥腻的臀肉就大开大合地撞了起来。
艾枝煦如同漂浮在海面上的无人汽艇,只能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涌,任由巨浪一阵又一阵地拍击,“啪、啪、啪”的撞击声在黑暗中尤为暧昧,周燕皆可以想象出那雪白的臀肉定是被拍打成了艳红,如同他身上红红紫紫的吻痕一般,都是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更加兴奋的操弄着紧致温暖的后穴,甚至一次次撞向深处,龟头抵着滑嫩的肉膜试探,又极有分寸的在它微微张嘴含住之前撤回来,循环往复,爱极了这样的游戏。
艾枝煦却被此般折磨到欲生欲死,一面是深处得不到满足的空虚,一面是被次次塞满干到流水不止的甬道,又痒又麻,他的呼吸从沉重演变成哭泣,快乐又痛苦。
空气中信息素交融的味道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加剧二人的快感,刺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
在生殖腔又一次被顶开却得不到满足时,艾枝煦在周燕皆后背狠狠挠了一爪,声音已然嘶哑还带着哭腔:“难道要我求你吗?标记我啊!”
周燕皆浑身一震,将他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正面俯身上去,应当是在看着他,但艾枝煦已经泪眼模糊看不清了,只听见他还在问:“可以吗?”
艾枝煦疯狂点头的瞬间性器已经直直顶开生殖腔捅了进去,“啊——”
如果他可以看清,就会发现周燕皆在问那话时脸上并没有从前的犹豫和迟疑,只有兴奋和迫切。
生殖腔更像一个肉壶,紧窄而湿润,给了周燕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将艾枝煦的双腿压在胸前,几乎是骑在他身上迅猛地耸动着,一次次塞满生殖腔,像是要将它顶破了。
“不要了,我不要了啊——”
艾枝煦这才开始感到后悔,但他反抗的力气实在太小,只能更加刺激身上的人用力,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几乎淹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