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许久才缓过神来,盛夏像是睡了一觉一样。睁眼看到白洧贤正温柔的看着她,觉得无比安心。
金盛夏:你好坏
白洧贤:怎么了?不是你要求的吗?
彼此默契的调整了睡姿,盛夏枕到了白洧贤的胸口上。那里,让她有些安心。
金盛夏:干嘛把金彦成赶走了?像是男妓一样。
白洧贤:你是我的。
这话,让盛夏好喜欢。她和白洧贤本质上的利用关系、契约关系,好像她都不那么在乎了。她确实只想和他操,只想和他在一起
金盛夏:你把我脖子上咬出那么多吻痕,让我怎么见人?
白洧贤笑着摸着她的脖子,像是观赏战利品一样,心满意足。
白洧贤:我脖子上,不也有吗?我还要去上通告,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金盛夏:那你就说,你谈恋爱了呗。
白洧贤:你想吗?
金盛夏:嗯。
盛夏本能的回答了他,可瞬间便后悔了她是金大议员的女儿。这样的背景,对白洧贤来说并不是好事况且她们的关系,可靠吗?她是心受过伤的女人,最怕的就是再被伤一次
她正在矛盾的想着该如何回答,白洧贤却吻了下来。这吻,和以往的好不一样盛夏回应的有些勉强,很快对方也停了下来。
他似乎,并没有留意到盛夏的变化。
白洧贤:我好后悔
金盛夏:什么?
白洧贤:不该答应3P的。我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你
金盛夏:洧贤
白洧贤:看到你被干的样子,又爽,又很气,只想一个人占有你!
金盛夏:嗯
这些话,盛夏突然觉得有些耳熟怎么男人,都是这样?
白洧贤:来之前我还跟他说好,不可以吻你。想着他戴套、你也不会给他口交,他也不会吻你。这样子的话,就当他是个男妓来陪我们玩一下。可是回想起刚才,还是会吃醋。盛夏我真的不想任何人碰你!
盛夏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写满了爱意。她有些不敢相信,难道白洧贤在演戏吗?可是他的话,那么坦诚,他的眼睛,那么认真她心软了为什么性可以放纵,爱就不行呢?他那么帅,唱歌那么好听,跳舞也好性感,还会照顾她、哄她开心,甚至连无理的要求都会答应
想到这里,盛夏也吻了上去。她不打算再去思考这无解的问题了,只想和白洧贤亲吻,只想enjoy此刻的美好
醒来时,窗外飘着小雪。景色美极了。
盛夏抚摸着白洧贤完美的胸肌线条,有些不舍。男人也醒了,搂着她,亲吻了她的头发。
白洧贤:中午就得回去了。
金盛夏:嗯。
白洧贤:在想什么?
金盛夏:在想你走了,我一个人就不在这里待着了。
白洧贤:抱歉是我不好。下次,多抽些时间出来陪你好不好?
金盛夏: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很忙。
白洧贤:我平日,晚上也有空的。我可以去你公寓。
盛夏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不作声,只是笑了笑,爬了起来。她站起来时才意识到,自己双腿是软的,甚至都并不拢还好白洧贤扶住了她,她顺势倒在他怀中:去洗澡吧。
白洧贤:好。
白洧贤横抱起她,进了浴室。
两个人站在花洒下,盛夏背对着白洧贤。水从上而下流过她那光滑无暇的背部,白洧贤忍不住摸着,又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不想放开她。
白洧贤:盛夏,你好美。我好爱你。
这话说完时,两个人都有些心乱。昨夜的话,姑且能说是乱性后的胡言乱语,可此刻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关系,终究是一场交易。
白洧贤放在盛夏腰间的手,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盛夏抓住了其中一只手,领着他放到了自己奶子上。白洧贤的长手指自然的揉捏起来,配着温热的水流,他的指尖不断拨弄着那挺立起来的小樱桃。
盛夏微微撅起屁股,蹭着白洧贤的肉棒。那里还不是太硬,她一边磨,一边缓缓的说:白洧贤,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只要负责操爽我就行了。
白洧贤被这句话激了一下,两腿间的阳物也硬了起来。他有些粗暴的把女人按到墙上,双手用力捏住了她的酥胸,四个指头极有技巧的夹住两个奶头,只需要微微的晃动,便让盛夏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盛夏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一些,白洧贤趁势把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棒放到了她两腿中间。
白洧贤:夹好!
盛夏紧闭起双腿,用两瓣肥逼和大腿根磨着这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她的阴蒂被凸起的龟头来回顶弄,快感一阵阵袭来,舒服极了。
金盛夏:啊 嗯你的鸡吧,为什么这么粗?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