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就站在那里痴痴地看,有时候嘴角还会泛起微笑,可能是看到程岁安的什么行为觉得可爱。
每次他们来傅其琛都会陪他们一会儿,可能因为越来越熟悉的关系,傅其琛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
只是在酒吧消费的账单越来越高,不过文野并没有注意,他觉得他现在每天都能看到程岁安,他幸福极了,有的时候做的梦都是甜的。
林冰洋还嘲笑他说,野哥你这个样子就像一个痴汉。
文野不以为然:“我就是我媳妇的痴汉,怎么了?不行?”
嘲笑不成还被喂了一嘴狗粮,林冰洋转过头去,不想说话只想喝酒。
第四天他们过来,傅其琛抱歉的通知他们,五楼的包厢有人先来了,只剩下七楼的了。
“七楼啊。”林冰洋说:“那么高还能看到台下的人了么?跟豆儿那么大。”
傅其琛也很为难:“那……除了这个就再没别的了。”
文野叹口气:“没有就算了,我们就去七楼吧。”
再耽误一会儿聂月就要唱歌了。
第五天,文野和林冰洋整整等了一晚上,傅其琛上来告诉,“今天聂月不想动,就没过来。”
“师傅你怎么不早说啊?”
傅其琛挑了挑眉:“你们来就是单纯为了听聂月唱一首歌?”
此时林冰洋还没觉得有什么,文野笑了下,道:“傅先生想要说什么,直说无妨。”
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傅其琛微微笑起来:“来包间里说吧。”
文野三人来到包间,这间包房比任何一间都要安静,很适合谈事情。
傅其琛懒懒的翘起二郎腿,低头点了支烟:“最近酒吧的生意不景气啊……”
“不景气?”
“有点想要裁员。”
文野了然一笑。
“像一些没有用的职位就想要去掉了,比如说像,”傅其琛拉长音量:“驻唱助理这一类,不能给酒吧带来实际收益的,可能就要裁掉了。”
林冰洋像是炸了毛的兔子:“什么?那!那不就又……”
林冰洋看着旁边俩人笑得老谋深算,这才明白过来:“琛哥你想干嘛啊!”
文野开口:“傅先生一早就看出来了吧?”
傅其琛笑眯眯的吐了个烟圈,没说话。
“应该都已经打算好了,说出来听听吧。”文野说。
傅其琛说:“酒吧不景气,隔壁又新开了一家,我前段时间刚刚并购了整个一条街的酒吧,现在实在入不敷出。”
傅其琛那双笑意凛然的眸直直看向文野:“所以,我想转手卖掉,不知文总有没有兴趣。”
“具体内容说来听听。”
傅其琛说:“我不喜欢估价,我们直接一口价,我诚心卖,你诚信买,我们就成交,否则,我一个人度过这个难关,就只能靠这招裁员了。”
林冰洋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
忽然明白傅其琛的那个“笑面虎”的外号是从何而来了。
这他妈,这他妈是赤果果的敲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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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酒吧赚得一天比一天多,最后拿到手的数目都已经接近三万块,程岁安觉得奇怪,可能是聂月真的很厉害,酒吧里给出的价格涨了吧。
只是挺长时间没见傅先生了,程岁安现在手头非常富余,抽空去医院准备把剩下的住院费交齐,结果被护士通知,之前小哲一直用的进口药退税,现在我们国家自己就能生产,之前多出来的费用都由国家补贴,现在要把那些钱全都退还给他们。
“退、退给我们?”程岁安看了一眼单子:“退这么多?!”
护士说:“是啊,造福每个家庭,都已经退还到您的卡上了,您注意查收一下。”
程岁安看着自己卡里的余额,数目多到她都有些眼晕,数了一下后面的零,居然是整整三十万。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
是太阳晒得人眼花了?回家再仔细数一下吧。
这天去酒吧上班,程岁安到地下车库去帮聂月取衣服,去时还没什么感觉,往回走的时候越走越觉得后背发凉,仿佛有什么人跟着她似的,回头又不见人影。
程岁安心里发毛,快走了几步,就快要到电梯那边,突然一个男人带着一身的酒气扑了出来。
“小美人儿,终于又见面了,哥哥找了你好久啊。”
男人手劲儿极大,一下把程岁安摁在地下车库的墙壁上。
“啊——!”
程岁安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男人狠狠把她的脸扭向一边,常年潮湿的一种类似苔藓般的发霉味道袭进鼻腔。
男人就要往她脸上吻,程岁安借着后背的力量,抬腿猛地一踹,不知踹到了哪里,男人“嗷”的一声鬼叫,“你他,你他妈的!”
他倒下的瞬间程岁安看清他的脸,居然是之前买过她酒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