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看看。”
“挺好,正好也看看哥,开场乐队是哥的。”
见我满场不停跟人打招呼,小刚的表情很复杂,我只当他日常紧张,傻崔则表示吃惊,“你咋认识这老多人?咋这老多人认识你?战哥可是我前辈,我得喊他师哥!”
我告诉他认识这些人只是缘分,都是赶巧,否则还能怎样,总不能说因为我骚,容易变成你这类男人的狙击目标。
摇滚现场就是炸,但也真虐,站后排没气氛,站前排音响又震得你耳膜分分钟要穿孔,狂躁的人群不断把你往前挤,上次看完二手玫瑰现场,回家一脱裤子发现我小腿几大块青紫,全是撞的。
为保自身安全,这回我躲到调音台附近,可能摆的范儿太像哪个厂牌的负责人或谁家经纪,主办方竟没赶我走,基本上我等于半上台看演出。
一首首要人命的死亡金属致命朋克听完,总算到生子他们,我也终于看到他们在台上的模样。
小刚的道士头散开来,发丝弯弯垂挂两颊,摇摆间颇有点东瀛乐手的都市颓废;黄毛画着粗黑的眼线,出挑的发色和身上的亮铆钉免得瘦小的他埋没在人间;模样本来就硬的生子和会打扮傻崔的自不必说,佳佳都像换了个胖子,我再不会想他是个逛aJoy狂拍Showgirl的死肥宅。
我暗暗再次感慨,傻崔有点能耐。
歌我是听不出好赖,就当看个热闹,眼睛没离开过台上最亮的生子和小刚,心里纠结。
这俩货在开场前都单独跟我发了约炮邀请,我也都想睡,谁先谁后我没个准主意。
我正四下撒么找能代替硬币的物件,打算抛个正反面让老天爷决定,他们的歌到最后一首,高潮处人群喊声炸裂,有人抓着我手腕把我拖上台,完全不给我反应时间,人已经被踉跄拎上去,肩膀被重重一按,咣当一声在舞台上单膝跪地,这姿势再给我个戒指我他妈就是在求婚!
眼前是一个裤裆,顺着往上瞅是生子的脸,咧嘴一个坏笑,一手摁上我后脑,直接扣在他裤门位置,紧接着他朝我脸上发力顶了几下,裤门拉链硌得我牙花子疼。我这才反应过来,小刚把我的信口胡诌告诉了大伙儿,这帮逼把我不负责任的扯淡当真了,我就是那个要在台上口他们一圈的妞!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我意识到发生啥事之时还劝自己别急眼,别撂脸,演出挺成功的,不能让我弄呲花了。
模拟口交没啥,可我不想“口”佳佳咋整啊?我不喜欢小胖砸!
台下人群呼喊声分贝数瞬间飙高,口哨声不绝于耳,震得我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由着生子“玩够了”,把我送到小刚腿边,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小刚又把我塞进傻崔的琴下。
其实我挺想跑下台,犹豫一下没溜,傻崔的位置偏侧且靠后,前面有生子和小刚来回走位,琴下空间相对安全一点,歌也接近尾声,我咬咬牙准备演到最后,大家谁也不丢面。
傻崔下半身围了个类似裙子的玩意儿,我掀开就把脸埋进去,想做一只舞台鸵鸟。
万没想到,我当鸵鸟,傻崔遛鸟。
我脑袋一塞进去就贴上个热热肉肉的东西,下意识拿手一碰,发现他裤门大敞四开,那玩意儿软哒哒就伸在门外,随着身子摆动往我脸上甩!难怪围这么条玩意儿,敢情在这等着我呢!
这时候我终于有点生气,想钻出来把他下身遮挡全掀开,你不是遛鸟吗?那让大家伙看看你的巧克力色大家雀 (qiǎo)吧!转念一想不是那么回事,他们能选择用这种方式炸场,估计傻崔也不在乎被人看光,没准儿台下哪个妹子相中这杆大烟枪,下台跟他约一炮他还赚了!
那就别怪姐姐我不客气!
我找准时机张圆了嘴把那跟肉鼓棒含稳,在嘴里死命嘬舔,舌尖飞快在他马眼儿打转,伸手隔着裤子揉他两颗热乎乎的小肉蛋。
傻崔绝对有备而来,这地方居然香喷喷散着沐浴露的芬芳,这就让我玩得更放肆,无所顾忌从头裹到根给他表演啥叫极度深喉,啥叫深喉有鸡。随着黄毛最后一串鼓点的节奏,我上下牙在龟冠下方快速摩擦,傻崔连和声都没法坚持唱,最后一声镲片响钻进耳朵,他腰重重向前一挺,我喉咙深处迎来那一股温热。
嘴里龟头还在吐汁我就吐出了它,它把剩下的货全射在我嘴角。飞快擦抹干净,我几乎爬着离开舞台,逃避在场人的视线,躲到阴影里。
脑瓜子嗡嗡的,之后台上台下都发生了啥一点也没记住,只记得他们谢幕下台,傻崔拎着我脖领子,一路挡着我的脸,躲着人群,把我带进他们那辆金杯里。
我仍没从刚才的疯狂里没缓过神,被傻崔圈在坐怀里顺毛,听他边喘边说:“下嘴真狠。”
很快我发觉大腿根上有东西顶着,向下一瞄,问他:“不刚放一管么,这么快又来?”
现在不是人前,车窗贴着膜,外面看不见,刚刚口他把我也弄上听,他想把我就地正法也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在这车里玩。
傻崔没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