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精打细算,在来的路上她就给这场寻欢作乐定了时限,浪费在磨人的小把戏上太不科学。
她微喘着气,转头明艳艳瞪了他一眼,郑瞿徽挑眉回敬,指尖依旧碾磨,不过仍是忌惮她的小性子,放轻了手劲。
将双腿又打开了几度,她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放松,臀部借着男人挺上的力一寸寸吞下。
将将吃下半根,感觉内里的每一寸都被蛮横撑开,嫩穴胀得厉害,她不试了,就着半根开始小口套弄,还挺知足。
这才哪到哪儿啊。
郑瞿徽惩罚似的弹弄着红肿的阴蒂,趁她腿软之际朝前迈了一步,那物件又生闯进去部分。
又粗又硬,真是要命,蒋楚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插得倒抽了口冷气,还没缓过来又被灼热的摩擦感烧得失魂。整个人摇摇欲坠来回打颤。
她难受地扒拉着墙壁,没什么着力点又去抓他的胳膊,指甲不客气地掐进结实的肌肉里,反正他也不会痛,她掐得更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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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热火朝天地打炮,外间厅里地门忽然开了,电子欢迎钮还没安装,不速之客进得悄无声息。
褪了色的假耐克踩在旧地板上,里外转了圈,空无一人。
他不死心,又往里绕了绕,少了背景音乐的酒吧里安静出奇,只有过道尽头传来耐人探究的啪啪声。
很微弱,却足以引他遐想非非。
声音的来源是女厕所。
蜡黄的脸上挂起了猥琐的笑,那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挡不住心底的好奇和蠢笨,伸手按下了门把。
门推出一道缝,撞击声清晰了许多。
目光顺着缝隙望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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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
情欲 <世界快乐日(冬减西)|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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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
门锁转动的声响在寂静里放大,喀嚓一声,呢喃喘息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成年人的情欲可以理智,成熟,甚至收放自如。
掐腰耸动的人忽而顿住,也就一两秒的间隙,眼眸里的浓烈霎时冷却了大半。
得到了短暂的停歇,蒋楚将脸贴在墙上,冰凉一个激灵,她清醒了,思路通畅,而后余光看着他。
细碎的眸光穿过凌乱的发,她眯眼,勾着唇静看他下一步怎么做,像是个置身事外的看客,突如其来的惬意。
极致束缚和被打扰的不爽交织错乱,再附上某人看好戏的心态,郑瞿徽理所当然沉下了脸,比墙上的大理石更黑了几个阈值,其阴郁程度不言而喻。
引以为傲的警惕性在此刻惨遭滑铁卢,脚步声到门口了才有所察觉,差劲不止一星半点。
不怪他,郑瞿徽给自己找借口,香软在怀难免色令智昏,这该算在她头上。
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
那人怕是活够了。
男人星眸微凝,眉宇间夹出浅浅一个“川”字,在门大开前果断伸腿抵住。
来人用力推了推,两只手的力气不敌他一条腿,腿部线条在发力时尤其瞩目,肌肉狂野分明。
他像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发散器,蒋楚看得入迷,她很吃这款,至少目前还没腻。
“有人吗。”
那道缝隙的可视范围是一点墙边,看不出什么,门外那人开始明知故问。
郑瞿徽朝后微微一仰,身体被门掩藏只露出半脸。
原可以不搭理,只是突然想看看找死的人到底是怎样一张面相。
“你是老板吧。”问话时,那双贼眉鼠眼止不住地来回窥探。
“有事?”果然是令人生厌的嘴脸。
“那什么,我刚隔壁撸串呢,看到一长腿妞儿进了店里,就过来问…嗝……”
话没说完,喉咙里涌出孜然蒜味的酒嗝,再想开口,郑瞿徽没给他机会。
轻而缓念出一个字:“滚。”
来人愣住,蜡黄的脸蒙上一层灰暗。
许是这一声滚戾气太重,外加上男人的脸色实在可怖,他惹不起地后退了两步,嘴里轻啐了一句听不清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而后识相离开。
拖沓频乱的脚步从廊间步到厅里,再然后是大门关合的响动。
不相干的人走了,这门关不关的也无所谓了。
更何况……
黑裙一放一拉,纤细的指插进发丝拨了拨,精致的手包打开,唇彩眼影盘随意散乱在水池边。
她倒是收拾得快,反观自己,胯间那物雄赳赳挺着,又胀痛还痒。
郑瞿徽冷眼睨视着在落地镜前补妆的人,等了等,确定她没有半场连接的意思。
男人弯腰穿上裤子,拉链只拉了半截,没办法,扣不上,就这么着吧。
一场欢情被搅了性致。
蒋楚是因为外人,郑瞿徽是因为她,总之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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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