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病了。
玄色的靴尖指着宫殿正门,宫殿牌匾上书——芷兰宫。
陛下亲赐的名儿。
目的地到了。
芷兰宫的宫人见着天子,正要恭迎,又被江雪遥挥袍止住。
“下去吧。”江雪遥吩咐众人。
宫人们依言道是,退去外院守着。
江雪遥走进内院,天子在朝,后宫的宫门时刻开着,玄衣的帝王仪态端庄,长袍下玄色的裙摆拖在身后,逗留过脚下的石板缝隙,蘸取芷兰宫一缕夕色。
宫内有琴音传出来。
弹琴之人不甚熟练,琴音断断续续,莫名弹出些哀怨之意。
江雪遥无端端地觉出些烦闷,她皱了皱眉,循着琴音找到了自己要找之人。
隔着屏风,能瞧见坤泽女子一袭白衣,端坐在瑶琴前,乐符翩翩,从她指尖流泻。
羽清烟。
江雪遥站在原处,听了一会羽清烟的琴音,想着她的琴技比之上次是有了进步,稍一抿唇,正要绕过屏风,又听琴音再起。
不知为何,她今日耐心极好。
江雪遥干脆停下脚步,等着这一曲终了。
一遍,又一遍。
而后,她听出来羽清烟在执拗些什么,玄袍的君王端立在原处,如她所料的,不多时,琴音再一次响起。
江雪遥又听了一遍,而后,她绕过屏风,轻声开口。
“不若把方才第二个宫音,换作徵之音,则何如?”
琴音骤停。
羽清烟指尖一顿,见着天子出现在眼前,惶惶然跪拜,“参见陛下。”
“起身吧。”江雪遥越过瑶琴,也不多看羽清烟一眼,径直坐在她身后的床沿上。
“过来。”江雪遥斜倚在床边的檀木架上,上头的彩凤衔着软帐,眉目冷冽的帝王斜坐在帐下,惫懒地合上眼,只轻声唤面前坤泽。
她坐在床榻上,等着羽清烟来服侍自己。
羽清烟向来乖顺,听了江雪遥的话,已知君王之令。
自然没有拒绝之理,只听衣裳摩挲声,而后是坤泽的信引香味。
蔷薇红玫的坤泽,闻起来甚是熟悉,让人想起胭脂香气。
暧昧又多情。
江雪遥合着眼,想起方才走至芷兰宫的路上,见着的鸟雀。在宽广的广场之中,寥寥几只,只见着她,又四散惊飞。
坤泽已经跪在自己腿间,拨开外袍,又触上内袍腰间,卸玉佩松罗带,而后是下层衬着的腰带,最终是内衬的系扣。
羽清烟的动作十分熟练,解了君王的衣袍,伸手触上江雪遥的里裤,帝王的里裤面料极好,玄色含着天道之威,透出的暗红色华贵异常,上头绣着的龙形暗纹,矫健有力,爪尖与尾鳍腾驾在云雾纹之上。
白衣皇妃的指尖有些颤,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
毕竟……
距离陛下上次来自己寝宫,已过了月余。
松了君王亵裤,羽清烟寻至江雪遥腿间,将那根蛰伏着的巨兽掏了出来。
陛下的阳具还疲软着,趴在掌心,软绵绵的一团,与肤色无异,显得玉白可爱,几近可口。
羽清烟捧着这物什,轻轻揉搓着,一手揉搓着阳具下方的肌理,一手又去抚弄顶端龟首。
“嗯……”江雪遥轻喘一声。
羽清烟轻轻抬眸,瞧见陛下眼尾泛出的一抹艳色,瞧见陛下神色中的那分妩丽。
她暗自吸气,便觉心跳快了些许。
这般抚弄片刻,陛下的阳物便硬挺起来,在自己掌间由绵软变得坚硬灼热。
充血成肿胀的巨龙。
陛下还没释放信引,羽清烟就已经被这根巨兽诱惑得软了身子。
腿心一片湿滑,急欲吃下陛下的阳具。
但她心知不能,当前要事,还得好好服侍陛下才行。
她一边分神想着,一边撸动揉搓着帝王的肉刃,直到感觉陛下阳具变得更为肿胀,在自己手心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似乎马上就要大肆操干一番。
神气万分。
江雪遥又是一声轻喘。
羽清烟仰头瞧着天子玉颜,见她红唇瑰艳,又见她眼尾潮红。
腿心更是涌出一阵热液。
陛下此时闭着眼,平日里强势凌厉的双眼不再,更是凸显出五官里的冷艳妩媚,此时无害又诱人,直让羽清烟想倾身上前去亲吻她。
但羽清烟深知万万不可,这些自知之明她还是省得。
帝王的巨龙又是一番躁动,似乎已经急不可耐,羽清烟一颤,目光下移,看见乾元的玲口上,已经吐出一些清澈的黏液。
她顺势低头,凑近一些,而后更近。
启唇含住了江雪遥的胯间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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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换了新版式,大家看看能不能接受。
另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