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缕缕湿液顺着穴壁流下,她亲了他一下说。
“可以?”他既焦急却还是忐忑的询问她,此时,她是他的女人。——何况她已经情事,已会判断,他们已能、也应该就这种事作商量,而不是他强势决定。他再急,也不会压上她提枪就插!
“嗯。”她红着脸点头。
“乖。”手指还是再拓扩抽插了几下,才换成大龟头抵上去,看了她一眼,一挺到底,紧致得他冒汗,撑得她差点直接飙泪,狭窄的空间响起重重的哼喘,接着,夜色中,黑色路虎肉眼可见的摇晃。
在车上办事,因空间条件所限,有一个很特别的情趣,女方被堵压在椅座上动弹不了,以同一个姿势从头被欺负到尾,凌云现在就这样,简直就像处在封闭的八爪椅上,大敞开腿,给她爸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cao打。
她脸泛靡潮,眼角湿润,小嘴已喘不出声,只能时不时挤出一两声喵叫一样的哼唧,逼穴里很诚实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淫液,昭示着小女人现在被cao得很爽。
他双手撑在她脸侧,启动了他极擅长又喜欢的打桩模式,又狠又深的侵入、再侵入宝贝女儿淫滑骚靡的媚穴,腰胯耸动中身心得到极乐的畅快,他哑着声问:“宝宝、舒服不?”
之前,过程中他很少问她爽不舒服不?但小别重逢后,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即刻被他cao得舒爽、欣喜、身心绽放。
她被cao得浑浑懵懵,哪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蹙了蹙眉,不服气的狠狠顶撞她几下后打桩机再次提速,沉闷的“嘣嗤嘣嗤”仿佛还真像远处工地施工嘈杂声,应和他的是渐次明显的阴道绞缩。
虽然周遭夜色沉沉,车窗也贴了深色玻璃膜,但于任何在外打炮的人来说,都会提着颗心、时刻担心突发情况,何况更见不得光的他们这对!
但正是这份提心吊胆、近乎刀口舔血的刺激感,给情事增加了爆炸级的情趣,凌朗不时看几眼车窗外,再低头更疯狂的cao撞,眼里精光灼灼,脑中快感似电流四窜。
凌云逼穴里的快感也渐次尖锐、凌厉,她多想能换个姿势,停顿一下,但前后左右都被堵卡着,小细腿想伸展一下都没能够,只能始终以同一个姿势被钉着cao撞,而她爸居然有能耐也以同一个姿势蛮cao,功夫也实在是好!
“不、要了、呜。”快感霸道、强悍得她吟哭求饶。
“舒服不?宝宝?”他执拗的想知道,但他cao操的速度和力度,让宝贝除了吟哭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穴壁、G点、花心被微勾的大龟头挠刮、cao撞得酸麻,阴道极致痉挛、淫液汩汩、悬空的小腿紧绷,颈脖朝天仰起。
夜色中的路虎越晃越厉害,车里的淫骚味越来越重。
他爽的头皮发麻,在她阴道痉挛到极致时猛的把大鸡吧抽了出来,调皮的“啵”的一声让他都有点耳热。
疾速撸了两把后射在她的小脸上,脑里一热两手呼撸着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她脸上,她靠着椅座歪拉着小脑袋,高潮余韵中也不知他搞些什么,只是真的信了初夜她爸说的那句:你爸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干了件神他妈的蠢事,怎么总喜欢在她身上搞这些小恶作剧?不是想尿她就是想颜射她,颜射了还要把精液像精华那样涂抹她,他也是搞不懂素来成熟沉稳的自己了。
“腿。”她小声提醒他,她的腿敞张得僵麻了。
他弓起身来,她的腿僵得合不上,他笑了,坏坏的看着她淫湿的腿间,“真好看,想再cao一次。”
她娇瞪他。
他还是帮她按摸起大腿根,她摸了摸脸上,又闻了闻手指。
他讪讪,“据说美白,宝宝晒黑了。”
“你还能更混蛋吗?”
“能!”他梗起脖子,“请听下回分解。”
下回射宝宝嘴里,让宝宝吞下,想着他的大鸡吧又硬了,又把她的腿推了起来,挺插进去,这回从容得多,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他和他的大鸡吧对她的思念,大鸡吧想她想得太厉害了,问她有没有想他?有多想?逼穴有想吗?花蒂有想吗?酥乳和乳头有想吗?极尽缠绵能事。
大狗还真是武能打桩文能诉情,凌云心里偷笑暗乐。她当然想他,超想。
以后再也不让宝宝出远门了,真是的。大狗慨叹。
26、“你他妈的也别双标”
父女俩到家,阿姨早已等得心焦,急急招呼凌云喝汤吃饭,凌朗又是讪讪,真是混蛋,只顾着解渴和缠绵,把吃饭的正事给耽搁了。
睡下,又是一番云雨,男人哄她:“明天周末休息,今晚尽兴,太想宝宝了。”——他是忘了在车上那两回了?
宝贝女儿回来,父女俩终于过上恩爱、情欲皆足的日子,小别的苦让他们更胶着于相互拥有的夜。
除非有重要工作,否则凌朗都亲自接送凌云,凌云多次表示坐地铁或让司机接送,抗议没用。
这个周末,凌朗的好友四哥的无国界美食会所开张,四哥坚邀凌朗带小公举过去捧场,凌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