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抱住她的小脑袋,她是灵牙利齿、也是逻辑清晰的,她把所有脑力似全放在了他、和他们的关系上。只要涉及这个,她便是个无畏能斗的小勇士。
抽出手指,换上胀疼的大鸡吧,一挺到底,“手指满足不了宝宝,还是爸爸的大鸡吧来为宝宝堵水吧。爸爸的小淫宝。”
边接湿吻边深深浅浅cao插一轮,父女俩全身舒爽,气氛好得惊人,哪有什么冷战的鬼模样,凌云回过味来,生气的别开头。
他轻笑,咬她的小鼻头,“爱宝宝,只爱宝宝,只cao宝宝,只操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她,转了个身坐在床边,以骑乘式颠cao她,怜爱的看着宝贝女儿的小脸,颠cao越来越激烈汹涌。
她软得坐不住,不得不把全身重量都载在阴道里的性器上,扶着爸爸的肩,奋力保持平衡。
“宝宝,偿试迎合爸爸的颠cao自己动。”他哄她,“你行的。”
她幽幽又迷蒙看他,俊帅的脸上欲色浓重,绵密的眼睫下深邃如海的眸子映着她欲色如春的小脸。
想起他曾说的有一天她也能和他如对拉弧圈球般做爱,想起那个比她成熟、硬朗干练的恶心女人,燃起股争胜好强欲,她扶压着他的肩膀,腰胯不得章法乱扭。
“呃”,他一声轻哼,也不知是爽的,还是被拽到了。
“往上抬、再坐下,想旋转扭动也行,重心往下,阴道夹着爸爸的大鸡吧旋动,不是拽着扭晃,拽断了,宝宝就没得享受了。”
“卟”。想起大鸡吧被她拽断的血腥场面,她笑场了,瘫靠着他笑得酥乳乱颤。
他抓着颤呼呼的乳肉陪她嘿嘿傻笑。
抬起头瞪他,她继续生气。
怜爱的吻她,他用大鸡吧顶她哄她:“骚宝继续动。”
“不许喊我骚宝。”
“就喊!”
瞪他,他回以一个深顶,大龟头挠过G点顶在软软的宫颈肉上,一阵酥麻快感激烈炸开,她一声急喘,一大缕灼热的淫汁从逼穴里滚下来。
他蠢蠢欲动准备再次发动进攻,幽灼而深情的看她:“还冷战不?冷战爸爸就深cao宝宝,cao坏宝宝。”
——说得好像不冷战就不深cao了似的。
再瞪他。又换来两个深顶重挠。“啊”,她惊呼,“太深、太重了。”快感强烈而尖锐,一串电流像要把她钻成两半。
“那宝宝自己动,自己掌控力度和深度,想多深、就多深、想多重、就多重。”磁性沉哑的声音蛊惑她,大鸡吧轻缓的cao插引诱她,“大鸡吧带宝宝飞,它可喜欢、可疼宝宝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疼爱宝宝。”
她迎合他的轻cao,仰头、陶醉的闭上眼,大腿敞成近乎一字,沉臀挺胯把性器吃到最底,挺直腰胯,腰尾现出两个性感的小窝,大贼手修长的手指怜爱的在她腰窝里鞠抚,仿佛真想鞠出一掌春水来。
欣赏又宠溺的看着他的宝宝,细腰酥乳、姿态性感淫荡、欲色深重的小脸上又晃着丝天真、执拗。
天真是还未侵袭她的岁月给的恩宠,执拗却是因他、因爱他才生出来的吧?
“爱宝宝。”他从心而发地喃喃,每次欢爱都会令他更爱她多一点。罪和心病也更重一点,这两者深深、生生的撕扯着他。
按他适才所说的、她缓缓抬腰、沉坐、一沉一浮中仔细感受大龟头勾挠过穴壁,感受所勾挠之处淫水肆流,感受大龟头壮柱身和穴壁的摩擦。
随着她腰肢的沉浮,角度和力度变化清晰可控、一如预期,她知道下一秒会以什么力道刮挠过哪、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做爱以来一直都是他操cao她,她第一次感受到从没有过的自主掌控的美妙。
“爸爸。”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陶醉的轻呼。
“嗯?”那声该死好听的尾音上扬的“嗯?”,这次有较重的沙哑质感。
其实她这样缓缓沉浮摩擦,他挺、难耐的,恨不得立马把人掀翻狂cao起来,但他耐着性子耸动健腰带着她轻插慢cao缓缓的磨,如早前教她初识情欲般教她做一个掌控性事节奏的小女人。
淫水把两人结合处浸湿了还不够,滴哒哒打得地上一片濡湿。
“掌握了?试着快点。悠着来,别他妈把你爸坐废了。”他提溜起她的腰,重重放下,她被cao得仰起玉颈,爽得直颤,他顺势舔吻上去,噙住她的小下巴。
扶着他的肩,她缓缓加速,小嘴迷离出一串串陶醉的轻喘,“嗬、嗬、嗬。”
欲得让看着她的他喉结急滚,眼神欲灼将燃。
“爸爸,我、会了。”她欣喜的把握自己喜欢和能接受的节奏、速度和力度,高潮和快感同时来,把自己爽得飙泪。
“嗯。”他沉哑的答,停下轻cao,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上上下下沉浮cao动,偶尔还算得劲地一阵旋动,给他一个惊喜。
待她累得趴在他肩头喘气时,他猛地箍掐她的细腰,一轮凶狠激烈的颠cao把她操得小脑袋又仰了起来,吟喘带着哭腔,频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