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毫不矫情把马眼边的浊夜舔进嘴里,咂么咂么吞下,顺道用嘴腔为鸡巴套弄了起来,蔡慕的鸡吧不算太巨硕,但长度可以,还有点弯勾,像把小弯刀,也挺有意思,浅褐肉色、干净、清爽、毫无异味。
“呃、嗬。佳姐。”蔡慕发出难耐的微喘。
“你cao我?还是我操你?”王佳笑问。
蔡慕扬了扬眉,看向王佳下面,没长鸡吧啊?
王佳一声媚笑,把蔡慕推倒,不算细但极白的大腿一跨,骑坐在蔡慕胯上,“我操你吧?保证让你爽?”
“卧槽。”蔡慕摇头轻叹,叹息的尾音还在耳,硬挺的鸡吧已被王佳坐了进去,无边的暖湿幕天盖地的将蔡慕的性器包裹起来,鸡吧像进入一片暖洋。
不像他操过的小女生那样箍得头皮发麻的紧致,而是无边无际的肥软暖湿润,还会一吸一放cao咬。
“卧槽。”
他除了这个感叹词已不会说别的。
王佳时慢时快上下骑动、夹着他的鸡吧顺时针、逆时针旋动花式cao操他,他陶醉的抚着她挺翘的圆臀,“佳姐,快些、再快些,咬我,他妈的咬死我。”
他闭着眼喘着粗气,时而被王佳一个深坐cao得像鲤鱼打挺式弹起来,又重重弹回床上。
王佳很满意他的反应,cao操,就是得每个动作都有回应,要不cao按摩棒得了?
“佳姐,不戴套吗?我、怕我来不及体外。”他喘着问,对自己的控制能力确实还不够有信心。
“射吧,昨天月事刚干净。”她媚而坏的笑。
“卧槽”。蔡慕疯了般把王佳反压在床上,推起两条白嫩的大腿,灼灼看向腿间的肥逼,真是肥美,眼可见淫水从穴口流出,他手指把淫水抹去,连穴口都没来得及细看,透明滑腻的淫水又泛了出来。
“真淫荡,佳姐,你这逼穴是坏了吧,水怎么也不停的?”蔡慕惊奇的看着。
“没水咱们能爽?笨蛋慕慕。”王佳双腿盘上他的腰,不是他挺进她,而是被她吸了进去。
“卧槽。”
他没有技巧的横冲直撞cao操起来,“真爽,佳姐的逼真好cao,又肥又软又暖,好会咬,咬得好有劲,佳姐整天健身?锻炼穴肌肉?”蔡慕爽得说起胡话。
“懂货”,王佳又一个用力的提肛吸阴,把自己和蔡慕爽得同时一颤,两人相视呵呵爽笑。
蔡慕第一次尝到性交的极致快乐、不在于抽插的速度有多快,也不在于深抵花心射精的刹那有多爽,而在于对手有多妙!
他的性趣性癖或者说人生从此改写,如果说毁了或者成就他的应该是王佳,但他永远不会承认,他始终认为是凌云毁了或成就了日后那个花王蔡慕,如果她愿意接受他、和他相守一生,他一定是一个不会出轨只忠于老婆的好丈夫。
那天,蔡慕和王佳来了几次,他都忘了,只记得他不停听到叮咚、叮咚的经验值和技能升级提示音,青涩乖乖仔离他远去……
倒数第二次,王佳趴窗台前,看着楼下篮球场上青春飞扬的小鲜肉满场飞奔,想像这些小鲜肉都在和她交合,爽得全身发颤、淫水淋漓。
身后的小鲜肉蔡慕捞着她的腰,拍着她的臀,弯刀鸡吧一下一下深插到底,再抽到一半,再深插到底,再抽剩个龟头,再深插到宫颈口,他进阶很快,已能有章有法,有深有浅,腰胯耸动渐次从容有了美感。
她爽得娇叫,“哇,嗬,深点,再深点,cao到宫腔,长慕慕cao我。”
“淫荡!”他又拍了下她的圆臀,逼穴里的鸡吧刚被震得小爽又被王佳一阵轻吸把舒爽无限延长,“爽!和佳姐性交真爽!”
性交?王佳有一刹分神。
蔡慕毫无察觉或者也不在意?深cao几下拍她的圆臀两下,cao得不亦乐乎,两人结合处淫水嘀哒,卟嗤声沉闷有力.
他不时伸长手臂,绕到前面捏捻那颗艳靡的肥花蒂,那颗花蒂也比他操过的小女生肥大,极敏感,一碰还会一抽一抽的微搐,一碰逼穴就出水,王佳就淫叫。反正王佳身上貌似没有不敏感的。
她渐渐被cao得元神离窍,不再深究那个词。
也不再吸咬,放任蔡慕在她湿软的肥逼穴里驰骋,往狠里操她,顶撞她的花心、摩擦她的穴肉,爽得她双腿打颤,快感淋漓,“慕慕,操、操骚逼,用力。”越用力的猛操她越爽,她身上所有的性感官都颇重口。
蔡慕一手捞她的腰大力抽插,一手抓揉她的圆乳和乳头,她手指用力搓揉自己的逼缝和花蒂,娇吟连连,圆臀意犹未尽向后迎合弯刀鸡吧的操插。
他把逼穴操开操透了,也看开了眼,更爽透了。
他们躺在床上抽事后烟时,蔡慕问王佳,如果真和凌云的爸爸在一起,还会和别人上床吗?
王佳笑了笑,她把这句话理解为是在试探她婚后还能约吗?
“你很爱他?”他又问,如果不爱,又怎会搞这么多小动作?
她把这话理解为小男生的醋意?“算是吧。或者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