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会所。
路上,她问他是哪个院子?
他反问,想要哪个院子?
她转着眼珠儿不说。
他笑,拉过她的手,亲了下她的手背,告诉她:“当然是那个有一屋子假鸡吧的院子,爸爸和宝宝开始‘做爱’的地方。”做爱二字加了很重的重音。
她红着脸看向车窗外。
到了地儿,她冲进屋子玩,他不毛燥的去找老板交代这些天的吃食、娱乐安排,交代搬些年花过来,一切置办妥当才老神在在的回套间,宝贝女儿正在玫瑰花池里玩花瓣儿。
他蹲在池子边,看着宝贝女儿那被温泉氤氲得比玫瑰花瓣儿还娇嫩粉艳的小脸儿,心头都是满满的柔情,宝宝缓缓朝他走过来,扑了他一脸水,他也不抹干,伸手爱抚她的小唇珠,哑柔着声儿说:“上来,帮爸爸脱衣服。”
她听话走上来,竟然不着一丝,他眼底幽光闪烁。
她一颗颗缓缓解开他的衬衣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腹,小手第一次大胆从容、迷恋的抚摸他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花痴宝宝。”他浅笑,笑里有傲骄。
她也浅笑,笑里也有傲骄。
“也摸摸它。”他扯下白色内内,半勃的大鸡吧抖了出来、壮硕的柱身前倾,马眼翕张,似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嗷鸣的一下子直挺挺叠立了起来,他笑了笑,“它记得你的味道。”
她伸出小手,从根部开始抚弄这进入过她的小穴的大家伙,真的很大很长,她难以想像这大家伙真的进入过她的小穴?
他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爱抚它,“它长得虽然有点狰狞,可是很好哄,顺顺它的青筋,抚慰下冠沟和大龟头,套弄两把,它就开始听宝宝的话了,再让它进去cao一cao,它就是宝宝的了。”
“我的!”
“嗯,你的,我都是你的。”他在她耳边低语,一边亲着她的耳垂、顺着耳侧一路亲吻至香肩,又缓缓滑吻上去,一遍一遍又遍,直到她蹙眉软软倒靠进他怀里。
他一把将她抱进房间大床,推开她的双腿,大脑袋埋了进去,舌头呱啦自下往上一个撩舔,把她撩得全身一颤,年底狂欢开拉帷幕了?
“我要吃你了,”他哑着说,“真甜,你真甜。”
他埋在她腿间,舌头从大阴唇内侧开始舔起,两边都被他刷了个遍,又含起小阴唇。
她一声长一声短的呻吟,一声急一声缓的喘哼,双腿一阵轻一阵一重的颤抖,完全取于他唇舌的控制,舌尖破开穴口,灵活的钻了进去,卷出一舌子粘腻的淫水,吞下,干脆把嘴都凑到穴口边,吮吸汩汩的淫水。
“呀”的一声尖叫,她穴里的媚肉被他吮吸得又酥又麻,激起了一阵小快感,刺激得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他吮吸得更欢,于是酥麻快感延绵不绝了起来,她咬唇扭腰忍受这波既难耐又开怀的快慰愉悦。
就像某些司机见不得前方五十米内有其他车辆,怎么都得超车才舒服,他也见不得这逼有淫水没被他吞食掉,但哪呢?他越吮吸、舔舐,淫水越多,简直成了良性循环了。
他只能先把喝光淫水这事儿放一边,转头去和小云果儿花蒂儿打招呼,唇瓣轻抿,花蒂便勃硬了,眼可见的穴口咕噜出一小泡儿淫水,他微微一笑,把含起小花蒂嘬得啧啧响,她便颤吟得嗬嗬叫。
“宝宝,喊,爸爸想听宝宝叫床,能让爸爸兴奋,别掖着,咱们之间还用掖着娇羞?”说完故意重重拉扯咬吮小花蒂。
她红着脸啊的一声大叫,停下来怒喘个不停的骂他:“臭爸爸,臭凌朗。”
他也不气,看着整个逼已被他吃得水光艳靡,他开始用灵活健壮的舌头一进一出cao插小穴,在小穴里转着圈cao亲媚肉。
“爸爸。嗬,呜。”她被舌cao得酥麻得近乎难受的呻吟里带上浓浓的哭腔。
“嗯。”他用喉底音回她。
心态兜转来去,他还是回到了最初那一晚,当时在吃逼时他满腹冲动和带着几乎没吃过逼骤然开荤的惊喜:
【宝宝的逼这么甜,逼肉软嫩、逼液甜美,他恨不得把她整个逼都吞了,他想以后天天都吃、这宝宝就是生来、养来给他吃】;
【他预感他会极贪她,想夜夜吃她,让她成为他的鸡吧套子,父女俩日日宣淫,操她】;
而在指cao她时,当看到她在他的指下【蹙眉、喘吟、绽放、疯狂和迷失】,他想的是以后要夜夜用手指【玩弄她,玩后再cao,cao后再玩】;
但那只是他当时男人式满腹冲动下的黄色废料,后来并没有真正实施,遇到一个貌似的契机,他更退缩得厉害……
兜转来去,他回到了最起点,他笑了笑,仿佛这些看起来很荒唐、很渣的念头,才是“对的”,他兜回来了,又泛起了这样的念头,不同的是,不再是满腹冲动,而是真正的决定!
那个优质男生如此不靠谱,那次挣扎那么可笑而徒劳……
无需再重演了……
他亲自要她!好好疼爱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