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夹杂着浓重情欲之味的粗喘声,都在她耳边,将她的耳后熏得更红,更烫。
她后臀处也疼,都让他给耸弄着,就算想躲开,还是让他给扣住腰,怎么也逃不开。
热烫的、坚硬的,让她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似被他架住的娃娃一样,都由着他说了算。
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她明显地感觉到随着他一下下耸弄,身体颤栗了一下,腿间竟然湿了。
完全控制不住的冲动,令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给藏起来。
然而,在她被羞耻感淹没时,双腿间竟是被手指包住,这娇弱的私密处,连她自己洗澡时都不曾细细看过,却让卫枢的手掌给包住,敏感的令她瑟缩了一下,双腿已经虚软得站不住,往后倚靠在他怀里头——
完全是不能自主了。
卫枢的手指才接触到她腿间那薄薄的布料,就察觉到那处的濡湿,嘴角浮起志在必得的笑意,低头往她嘴角亲了一口,似夸奖她道,“窈窈,你可真敏感……”
张窈窈被他“夸”得羞恼,还是怕叫人发现他们在这里,明明她没做什么事,可依着她规矩的想法,真让人瞧见她被卫枢搂住,谁会相信她是清白的?——以至于她不敢反抗的,“你胡说什么!”
可她的恼意落在卫枢眼里,让他眼里更添了把火,“没胡说,窈窈,他有像我这样碰过你吗?”
“他不像你这么流氓!”张窈窈恼了道,还不敢提高音量,只敢压低了声儿。
卫枢听得发笑,“刚才还枢哥枢哥的叫我,现在就叫名字了?”
“卫枢!”张窈窈更恼了——“啊——”
又被他从后头一耸弄,她被吓得惊呼出声,就听得卫枢在她脖子间的闷笑声,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卫枢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今儿都逗弄过她两回,也算是圆满了——再说了,他也不想把人吓得太过,瞧她受惊后又羞又恼的小模样,真令他欢喜极了。
“你先回去,”卫枢对着她的耳朵吹口气,手上就松开了她,“我待会儿就回来。”
这一松开手,张窈窈自是跑开了,但这心是砰砰跳的,跳得特别的心虚。
009
卫庄看着几乎是小跑回来的张窈窈,见她娇美的脸上泛起红晕,往外瞧了一眼,并未见着卫枢在她身后,“可是害怕了?”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还将卫枢的西装外套也拿了过来,盖在她身上,“靠在我身上,你先睡一会儿?”
靠着他,张窈窈才感觉到安心一点,狂跳的心也慢慢地平复下来,可身上的西装外套,还残留着卫枢身上的气味,令有些不自在。她双手推开衣服,脑袋靠在卫庄肩头,“还是把枢哥的衣服拿走吧,你知道他的,脾气不太好。”
她跟卫庄咬耳朵,卫庄到是听她的,将卫枢的外套拿开了,手臂一揽,将她揽入怀里,“行,我等会让人送点东西过来。”
她安心地点点头,刚要闭上眼睛,就见着卫枢站在门口,飞扬的嘴角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意味,令张窈窈蓦地想起方才在洗手间那里的事——瞬间就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一眼。
卫枢踩着轻快的步子进来,大大方方地坐在张窈窈身边,也不顾她的“惧怕”,将被扔在一边的西装外套拿起来,十分亲切地说道,“这入了夜,会冷的,你有叫别人送东西过来吗?”
殡仪馆是不缺打地铺的东西,一应物价都有,但就张窈窈这看着好说话,其实打小就养娇了,让她去用殡仪馆里对外出租的被子什么的,她肯定受不了。
卫庄对他不假辞色,“已经在路上了。”
殡仪馆挺偏僻,主要是外面就是公墓区,已经在城郊,白日里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被撵走后,这里重新变成了清冷的地儿,一入夜,就让人觉得冷。
张窈窈悄悄地再往卫庄这边靠了靠,不想与卫枢太接近,卫庄搂着她,嘴上还哄着她道,“你先睡着,我明天一早再叫你。”明早就要把卫瑶给火化了,死的不清白,丧事也办得简洁。
她点了点头。
卫庄揽着她,将她护在怀里,目光瞥过一旁的卫枢,“你可以回去的。”他说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不想惊动怀里的人。
卫枢目光掠过安心地睡在卫庄怀里的张窈窈,觉得格外的刺眼,“你就这么瞒着她?”
卫庄眼神一利,瞬间森冷起来——而他怀里的张窈窈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不自觉地他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令卫庄不得不收起那份森冷来,手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再往深里睡。待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后,卫庄才松了口气,转而警告卫枢道,“你知道什么了?”
卫枢把玩着手机,打开手机里面存着的照片,还有短视频,都是卫庄与廖琼之间各种姿势的水乳交融,“瞧着廖琼挺清纯,私底下到是还能玩得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卫庄不敢夺他手机,生怕将怀里的人弄醒了,瞪着卫枢道,“你想做什么?这不关她的事!”
“我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