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没等到两方家长通气默认时,她就跟卫枢登记结婚了?到时候别人怎么看她?还不把她当成跟卫庄一样的不正经人!
别人还更得以为不光卫庄不清白,连她也不清白,她明明是受害者,到成了双方都出轨之人,谁也别嫌弃谁。
“我不想叫别人说闲话,”张窈窈认真道,甚至有点固执,“过两天,就过两天。”
卫枢怀疑地看着她,“你不是想反悔吧,窈窈,结婚还是你提的。”
张窈窈差点没发誓,“不会我,枢哥,你信我,就过两天。”
“那你得让我亲一下,”卫枢提出要求,见她没有立即答应,他追问道,“不肯?”
张窈窈真让他的无赖样儿给弄没办法,好算是脑子还算灵光,纠结了半晌,才指着车道,“回车里。”
三个字,清清脆脆的,听上去就跟甘露一样,特别是对于卫枢来说,他赶紧上车,就盼着张窈窈也上车,可她是拉开了车门,手一直落在车门把手上,迟迟没上车。
卫枢等得不耐烦,“窈窈,你上不上车?”
张窈窈无奈,知道自己逃不过,也怪自己嘴巴快,真跟他提了结婚的事,——既然嘴里提出来了,她又不好反悔了,人跟着上了车,见他凑过脸来,对着这么近的脸,她真有些发怵。
他指指他自己的脸,“喏,这里。”
张窈窈真无奈,又有点不安,明明他闭着眼睛等着她来吻——可她老觉得他从眼缝里瞧她,瞧得她浑身不自在,怕他又催,她只得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捧他的脸,将自己的脸也贴了过去,打算就在他脸颊上亲一下。
谁知道,这脸还没凑过去,就让他反客为主,嫣红的嘴唇被他薄唇含住,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湿热的舌尖已经灵活地钻入她的嘴里,将她小嘴搅得翻天覆地,搅得她脸蛋嫣红,似枝头刚成熟玉露桃子一样多汁。她有些生涩,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深吻,被吻得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捧着他脸的纤手也跟着松开了,无力地在他肩头搭挂着。
她张着一双美眸,将他含着欲念的表情全映入眼底,似刀刻般的脸,这时候特别的紧绷,仿佛拉紧的弓弦一样——而她在他的眼底,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不知所措,甚至他的手已经落在她胸前,将她胸前的两坨肉儿包在手心里,这样的亲密,令她着实狠狠地吓了一跳。
她推开了他,不光脸上潮红,被衣物遮住的身体都跟着燥热起来,似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令她绷紧了脸。
卫枢被打断,稍有些不满,难得亲近些,也就是亲近些——
当着她的面,他拉开裤子,将早就顶起一座帐篷似的东西放出来,坚硬,粗长,且吓人。
张窈窈没敢看。
可她的手,叫卫枢拉了过去。
放在那上头,热烫、丝滑的感觉涌上来,双手却是难以握住,待明白手里握着的是什么之后,她顿时似火般。
020
他的那物简直就可以称作巨物,黑且红,叫人看得都心惊,况现在张窈窈自己的双手将它给握住了,握得心不甘情不愿,甚至还有些畏惧——好像在卫枢的眼里,只要他乐意了就成,她的拒绝在他眼里并无半丝存在感。
她双手纤细雪白,竟衬得那物愈发的吓人。
她不敢动,也不敢看,只得闭上了眼睛,但卫枢是不肯罢休的,虽说都在他碗里的人了,还得让他确认一下是不是真在他碗里了。他的双手跟着覆在她手上,将她的双手都给包围了起来,在她还未有敢有任何一丝动作时,他的双手也跟着动起来,上下捋动着,捋动着在她手心里坚硬的巨物。
这触感,令她害怕,可颈间越来越热,她一睁睁,就对上卫枢含着欲念的眼神,令她吓得又闭上了眼睛。
卫枢靠在她颈间,随着手上的动作粗喘着,声音越来越重,重得张窈窈动都不敢动,双手上的触感太真实,真实得令她着实不自在,不由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儿,好像在遮掩着什么。
卫枢情热,自是难捺地啃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脖子啃得斑斑驳驳,还特别的有成就感,“窈窈,你快些。”
近似呢喃的恳求,令张窈窈免不了有些怜悯,许是她也盼着这事快结束,这手上的动作就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脖子上越发被他啃得又疼又痒,叫她真是受不了他,难免就皱起眉头抱怨道,“枢哥,我明儿还要上班呢,你别啃我脖子行不?”
卫枢低笑出声,“那你快些呀,快些就能叫我痛快了。”
张窈窈也算是开了眼界了,她于男女之事上到底是保守的,没曾想卫枢到是半点不忌这个,就仿佛不把她当外人,随随便便地总要露一露鸟——先前他自个一个人玩也就够了,现下里到把她也拉上了,还让她的手作弄。
她闭着眼,又羞又恼,只盼着他早点儿交待了。
偏他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是能这么长,弄得她手酸了,还不肯罢休,叫她真是烦极了。
她没敢看,还催着他,更有些嫌弃,“你好没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