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晓得你这么无趣吗?”
张窈窈坐在副驾驶座,面上沉静,被人打趣,到不至于脸红。
曾娇还真没要她的回答,她个开车就跟暴火龙一样横冲直撞,差点没把张窈窈吓出心脏病来——曾娇就带了张窈窈去了个五光十色的地儿,那地儿,张窈窈还真没见识过,满耳朵的劲爆音乐,少男少女们一起扭着走,酒是管够的,还有些更刺激的,但曾娇自个不碰,也不叫张窈窈碰的,可也架不住曾娇认识人多,别人也想认识她身边的异类——张窈窈。
能叫曾娇带着出来,还是个姓张的,谁都会猜得出来是哪家的姑娘。
又加上张窈窈头一回被这样子放飞,是个没经验的,真是来酒不拒,都一一喝了,还得到喝采声。
这一喝采了不得,她就喝得更多了,等曾娇发现她醉得不行的时候,见张窈窈醉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在给人上课。
是的,她就干这种事,真让曾娇大开眼界,她也不玩了,将醉后喜当老师的张窈窈从人群里拽出来,还警告一众人不许胡说八道,一众人也没碰到这样子的可心人,到也是个通情达理的,还真为着张窈窈隐瞒了。
曾娇本来想送张窈窈回张家,临时想起来张家可没有人,反正齐家离这里更近,她索性就将张窈窈往外家齐家送。车子停在齐家院里,就见着老爷子身边的大秘吴晟,曾娇就跟瞧见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叫住吴晟,将人交给了她。
吴晟跟齐培盛是大学同学,成为张老爷子的大秘,并未影响他与齐培盛的关系,这时候,还并不影响,张老爷子还并未参选,就连齐培盛也是为着将来参选而打基础。
他接过张窈窈,张窈窈小脸通红,浑身酒气,人也是软的。
张窈窈呢,这会儿沉浸在她的教学大业里头,刚才硬把她从人里拽出来的曾娇都当成了她的拦路石——这会儿跟前出了个男人,这脸呀,她凑上去,几乎跟吴晟的脸贴在一起,朝他微张了嘴,一派有气势的命令道,“来,过来。”
吴晟真让她嘴里喷出的酒气给弄乐了,伸手去扳住她的手,“这喝了多少酒?”
她到推开他,“不许碰我,我是你老师,你不许碰我!”
吴晟瞧着这么小醉鬼,想着在老爷子跟前一团儿乖巧的小姑娘,这会儿到跟变了个样一般——也不管她的推拒,到将人给抱起来,这一抱,人还真轻,真没几两肉,连骨头都是软的,就一身的的酒味儿,叫他真是服了,这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她在齐家也有房间,他就把人抱进了她的房间,往床里一扔。
岂料,这人儿到是爬了起来,动作到是快呀,一把就揪住他的衣领,冲他恶狠狠道,“跑哪里去,给我坐着听课!”
真小姑娘儿,奶凶奶凶的,叫吴晟真个是拿正眼瞧了她,见她肌肤胜雪,眸光流转之间更有一份青涩的娇媚,偏又绷着一张俏脸儿,当她自个是正上课的老师了——偏她当老师的瘾还大,一手揪着他的衣领,“给我坐好了,仔细着听课。”
声儿娇娇的,听得人都酥了身子,吴晟到没曾想平日乖巧的小姑娘竟成了这般模样,到将他的几分欲念给勾了起来——只他是个精明的主儿,并不声响,还嘴上哄着她道,“窈窈老师,我还得寻个人来,他逃课了,我将人寻过来,一起上课好不好?”
张窈窈眼儿一亮,就跟听见什么大事件一样儿高兴,还大大方方地指了指门的方向,“赶紧的将人叫回来,我得你们划重点。”还真有模有样呢。
吴晟失笑,真叫她给弄得没法,人也不去寻齐培盛,就给人打了电话,“你外甥女喝醉了,在她房间里,你照顾一下。”
也就这么一句话,就把齐培盛推进去了。
齐培盛一听到外甥女,就晓得是张窈窈,那是他姐的女儿,他姐不本姓齐,早年被齐家收养,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齐家人,后来又嫁到张家,这外甥女呢,他平时也疼着的,是个乖巧的女孩儿。
当乖巧的女孩儿喝醉了,他可不得急嘛,也不假手于他人,就自个亲去了——这一推门,才晓得里面待了个小艳鬼,叫他翻不了身的小艳鬼。
酒的后劲儿强,强得张窈窈都自个身上连衣裙都扯了,就着白色的胸衣跟白色的底裤——她一对小奶儿叫胸衣包裹得严严实实,人还扭着腰站在门口,朝着进来的齐培盛就是一个蹦起来,双手就搂住他脖子,两条纤细的腿儿就勾住他精窄的腰身。
这么突如其来的亲近,到令齐培盛招架不住,试着唤了声,“窈窈?”
他这一声不喊还好,这一喊的,喊得张窈窈来了魂,那白嫩的小手就往他脸上一拍,“叫什么呢,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还没有礼貌了?叫我张老师。”
可怜的齐培盛,走在外边,都是年少有为,这到了张窈窈的嘴里到成没礼貌了,她还扭着小屁股,腿内侧正巧贴着他精致的皮带头——他是这回了家,到还没到回家就换家居服的地步,自是穿戴整齐,此时这皮带头因她扭着小屁股,就跟有意识似地摩挲着她腿间娇嫩处,磨得她个哆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