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原因,你能不回家了么?”
匡语湉听清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脸色很正经。
这一眼,看得宁凛调侃的神色都收了不少。
“你可以不说,但你得跟我保证,你说的这些话都是认真的。”
宁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匡语湉脸上有点烫,贴太近了,他们四目相对,她能看清宁凛脸上的毛孔和淡淡的胡茬,她脸颊很红,不知道是因为温度高,还是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脑子一冲动,踮起脚,攀着他的肩膀,郑重道:“你要是认真的,那我也是认真的。”
她像个男人一样,慎之又慎,说:“宁凛,我稀罕你,我以后会很疼你。”
宁凛凝眉,他有点想笑,但又觉得鼻子有点酸。沉默几许,他说:“万一我只是为了骗你跟我上床呢?”
匡语湉皱眉,脱口而出:“那你就去死吧。”
“……”
“……”
要不要这么凶?
宁凛失笑,点点头,“行。”
弯下腰,手横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走出去一把丢到床上。
他体格强壮了许多,悬在她的上方,就像屹立着的一棵树,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虽然说这话听起来很像在扯淡,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会负责的。”
他低声说:“我保证,如果我骗你,我就去死。”
匡语湉哼了哼,她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躺在宁凛的床上,床单被她沾湿了好大一块。
她自始至终只小声叮嘱了他一句。
“宁凛,你轻点,我怕疼。”
匡语湉是那种很传统的姑娘,有种江南特有的纯良,她肯把自己向宁凛打开,不是因为她学会了放荡,而是她真的真的很爱他。
宁凛俯在床上亲她,他自己衣服脱得精光,匡语湉倒是穿得整整齐齐。他看了半天,很不满,哑声道:“把衣服脱了。”
匡语湉红着脸,伸手要去关灯,被他拦着,重新推倒在床上。
他下腹之下的坚硬,就搭在她的小腹上,形状分明,充血挺立,张牙舞爪着冲她表达男人的性欲。
匡语湉的血液都在灼伤,闭着眼,按捺住仅有的羞耻心,抬手把校服短袖给脱下来。
湿透的衣服很难脱,她费劲扯了扯,短袖掉到地上,她身上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胸乳中间的深沟往里淌。
宁凛看得眼睛都泛红,急不可耐道:“还有裤子,裤子也脱了。”
这回匡语湉说什么也不肯了,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那点羞耻心开始泛滥起来,每一寸的皮肤都在燃烧,她整个人像只红透的虾子。
宁凛哪还管这些,他在她身上兴奋地跟头野兽一样。伸手扣住裤沿,用力往下一拉,在她的惊呼声里,少女的内裤和长裤卷到一起,顺着大腿滑下来,脱离脚踝,被丢到地上。
露出的一双腿白皙均匀,瘦且笔直,再往上,是柔软的小腹,腰身线条是往里凹的,滑过胯部,三角地带毛发稀疏,她紧紧夹着腿,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他把匡语湉往下推,眼睛余光瞥到被他放在床头的玫瑰花,拿过来,抓起一把花瓣,洒在她奶白的躯体上。
宁凛捡起一片花瓣,往她嘴里塞,手指在她的唇瓣摩挲着,“喜欢花?”
匡语湉被迫含着那片玫瑰花瓣,眼里水汪汪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宁凛轻笑出声,拍拍她的脸颊,说:“我喜欢葡萄。”
他抓起一把花瓣,一手分开她的双腿,一手张开,花瓣窸窸窣窣落下,塞满她光滑的双腿之间。
宁凛把她的双腿提起,折成M状,手指探到那条细缝,慢慢往里插。
粗粝的手指磨蹭过软嫩的穴肉,他按自己的卑劣幻想去做,下流地挑逗她。
她的身上都是玫瑰花瓣,满目的红色里,她的双腿间有淡淡的水色。
“小女孩。”宁凛脑袋发昏,满口胡话:“小小的。”
——
下章吃葡萄,然后回归现实。
二十一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身滑向内衣,往上推起她的胸罩,两团绵软的乳
房跳了出来,内衣边缘刚好卡在那点樱红上,勾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
宁凛发混,抓着一把玫瑰往她内衣里塞,奶白的皮肤上洒满了火热的红,她身上身上白的白,红的红,诱人无比。
宁凛喉结滚动着,眼瞳幽深,望着匡语湉身上的花瓣,有几片掉在她胸口,正好遮住露出的奶尖,还有几片掉在她大张的双腿间,她的大腿肌肉因为用力出现一块微微的凹陷,花瓣覆盖在下体的小丘上,粉嫩的穴口甚至还插了半片花瓣进去,染上丝丝的水液。
宁凛撑在她的身上,血液都往身下流淌,他低声说:“你好像一个礼物。”
上天馈赠给他的礼物。
匡语湉呼吸一滞,撇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