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得到大赦,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臂,虐待一样地借力,狠命撞击她的身体。
腰身动得很快,臀部一耸一耸的,紫红的囊袋打在她臀缝上,又麻又疼,他顶得她快要站不稳。
“啊……嗯啊——”
刚开始匡语湉还试图用自己吸他,到后来只能被动承受,身后的男人不要命地插她,又凶又狠,她脑袋垂着,从腿间只能看到他支在地上的双腿,大腿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挺一鼓一鼓的。
——
不卡车的司机不是好司机,明天见。
另外,有些人第一次天生就是不疼的,体质原因罢辽。
二十二
她空空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的房间里似乎也什么都没有,只有从身后结合处传来的剧烈撞击和细腻的水声,正诉说着一室的淫靡和放荡。
宁凛是爽的,这爽里还带着一点痛,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会痛,明明全身上下都因为这万丈的情潮而爽利,但他的心好痛,像被人用手攥紧,她每叫一声,那只手就在他的心上揪一下。
他年轻又莽撞,不太懂怎样应对那叫“心疼”的情绪,又无奈又恼怒,干脆伸手捂住了匡语湉的嘴,堵着她的声音,让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呜……”
她昏昏沉沉地摇头,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他跟被烫着一样收回手。
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
宁凛第一次痛恨自己的鲁莽,怕弄疼她,又无法控制自己。
匡语湉哭着,呻吟着,身体在他的顶撞下不断往前,又被拉回来,啪啪撞在他的小腹上。
腿好酸,快支撑不住了……
匡语湉闭上眼睛,腿心酸酸麻麻的,一滴滴淫水落下来,在地上开成花。
宁凛的手在她耳后轻抚,把碎发撩到后面,露出羞红的脸蛋,他的胯部摆动着,手伸到前面抓她饱满的胸肉,嘴里犯浑,什么话都往外说。
“小葡萄,水多又嫩的小葡萄。”他俯下身,附在她耳边,低声问:“被哥哥干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男人健壮的手臂紧紧箍着身前女孩的腰肢,耸动臀部的速度惊人,软肉湿滑滑的,包裹吸吮着他的性器,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匡语湉两眼迷蒙,浑身抽搐着,那根粗硬的东西不断往她身体里送,身下的穴口痉挛着收缩,她感觉自己快化成一滩水。
“宁凛,你王八蛋!”
她恨恨地骂他,简直讨厌他到极点,他让她这么痛,痛到恨不得要他的命。但她同时又感受到了一种人间极乐,这样激烈的喜悦,这种身体和意志双重的高潮,使她私心里只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真是应了那一句——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宁凛再动了好一会儿,稍稍冷静了下来。
正面干爽了,他想玩后面的。
他放开匡语湉,坐在床沿,把她抱到腿上,哄她,“小葡萄,来,坐上来。”
那玩意儿高高耸立着,性器抵上湿漉漉的细缝,穴口的粘液早就沾上了龟头。宁凛的眼神描摹过眼前雪白的脊背,笔直的双腿,还有白嫩的臀肉……腰肢轻轻颤动,仿佛邀请他插入……
硬邦邦的性器被他握着,在穴口来回摩挲,他的眼睛被欲火熏出一圈红。
匡语湉下意识收缩了两下,被他拍了拍屁股,说:“别急。”
他打开她的腿,朝上顶了顶,“小声点,底下还有人。”
老街周围还有些许嘈杂的人声和叫卖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人在说话,议论着一些周遭发生的琐事,声音很近,隔着一堵墙,就像发生在身边一样。
“啊,别、别这样……”
匡语湉羞得哭出来,腿下力气一松,人往下滑,穴口不由自主地张开,含着肿大的龟头,整根肉棒就噗嗤一下捅进穴里。
“啊——”
她发出长长一声呻吟,仰起脖子,眼角有泪落下。
“宁凛,你不能,不能这么混蛋……”
她指责,“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只会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我!”
“是又怎么样?”宁凛把她身子提起来,再往下放,重重地顶到里面,紧致的裹挟感让他浑身都出了汗。
他发疯似的把硬烫的性器往她身体里捅,红着眼的模样像极了禽兽,流水的花穴温柔地包裹着他粗长的性器,穴肉被磨得微微红肿,晶亮的水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就是欺负你!就是要欺负死你!”
匡语湉努力克制着自己发抖的身体,但根本无法抵御体内汹涌来的快意,身体跟着一晃一晃的,两条腿绷得很紧,和他的小腿缠绕到一起。
她的尾椎骨都泛麻了,哭起来的声音细细碎碎的。快意汹涌,情潮如浪,她向爱情献祭出青涩的自己,但绝没想过要将自己置于这种可怕的境地。
“我还要上学的,明天还要上学的……”
宁凛不回她,专心致志地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