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搭在他的双肩上,推着衣服往下,问他:“做不做?”
宁凛的目光很深沉,“你……”
身体的欲望比他先行一步做出回答,几乎是开口瞬间,匡语湉就感到双腿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弄着她。
匡语湉蜷缩着腿,手里还揪着宁凛的衣服,咬牙问他:“做不做?”
宁凛托着她的腰,不犹豫了,都这种时候了,再犹豫就他妈不是个男的。
更何况他想匡语湉,想得辗转反侧睡都睡不着,这都是他战胜毒品欲望的心魔了,杀伤力比冰毒还厉害,他能不举手投降么。
他兴奋,兴奋地都发颤,喉结上下滚个不停,顺着她的动作抬手,把衣服给脱了。
不知道谁先开始的,反正两个人都呈现出很饥渴的状态,跟吃了春药发情的野兽一样,什么道德什么廉耻统统丢一边去了,眼里就只有对方,只有满腔的欲望,迫不及待要宣泄。
匡语湉把病号服丢到驾驶座上,自己抬手,拽着卫衣的下摆往上,连着里头的吊带一起脱下来,衣服刚和病号服叠到一块,身后的内衣扣就松开了,宁凛捏着雪白的乳球,手里捧着一颗,嘴里含着一颗,放肆地吸她乳头,吮地啧啧响,急切地吃着。
这颗舔完,又去咬另一颗,整个人埋在匡语湉的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嗯……”匡语湉发出舒服的喟叹,挺着腰,把自己送进他口中。
等他嘬完,吸完,她才推开他,解开裤子的搭扣,一用力,褪到膝盖下。
雪白的乳肉春水一样晃荡,迷了宁凛的眼睛,匡语湉重新爬到他的身上,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胯部。
宁凛手伸进内裤,捏了一把臀肉,手掌色情地在臀缝里来来回回地摸。
匡语湉低头,手摸到他的裤头,医院的病号服用不到皮带,她很轻松地就拉下了裤头,动作流畅,学他一样把手伸进他的黑色内裤里。
那一根东西在她手掌逐渐火热,她伸出手指,指甲轻轻地在龟头划了过去,听到宁凛迅速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掐她臀肉的力道重了不少。
黑硬的毛发和粗烫的肉棒在她手里被揉搓着,抚弄着,龟头溢出来的水液沾满手心。
车顶开了微弱的顶灯,照在副驾驶座上,男人的内裤里清晰可见女人动作时印出的指节印。
宁凛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勾着匡语湉的内裤,直接拉到大腿下,摸着那两片翕合的穴肉就捅了进去,那儿湿哒哒地不像话,他也真够狠,直接两根手指就捅到里面,噗嗤一声过后,匡语湉的手跟着一颤,半个身子都软在他身上。
她恨恨地瞪着他,手下轻轻用力。
宁凛嘶一声,手指在她穴里搅了搅,勾出一汪春水。
“敢掐我?”宁凛把手指拔出来,在匡语湉脸上擦了擦,“再掐他妈弄死你。”
匡语湉抬起脸,脸上两道水盈盈的手指印,都是自己的淫液,色情又淫靡。
她眸子里水蒙蒙的,用另一首擦了擦脸,然后捏着宁凛的脸颊,挑衅般说:“你来啊。”
宁凛把她的手拿下来,哑着嗓音说:“你干什么?”
匡语湉低头,把两条腿分得很开,腰部压低,手从他的内裤里抽出来,把它往下扯,火热的阴茎打在她的手背上,她抓着这根粗长的东西,屁股扭着,迅速地往下坐,穴口对准肿大的龟头,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掰开穴口,扶着龟头,顺着自己体内的液体将它塞了进去。
仅仅是进了一个头,就让人产生了无限的酥麻感。
宁凛盯着她全程的动作,差点发疯,匡语湉挺着腰部吸他,一边吸一边在他胸口蹭,她软香的身体贴上来,绵软的乳房挤压着他精壮的胸膛,身下不停扭动,小穴把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吞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撑开了细细的缝隙,挤压感和快感来得汹涌,匡语湉的下体又酸又胀,死死抓着宁凛的肩膀。
“不是你说要弄死我么。”她说,“我现在正上赶着找死。”
这哪是上赶着找死。
这他妈是欠操。
上赶着找操。
宁凛骂了句脏话,紧紧皱眉,撑着自己的身体向上挺胯,极其压抑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妈的。”他流下一头的汗,滴在匡语湉的胸上,“你把腿张大点,让我进去。”
匡语湉目光迷乱,仰着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顺从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更大。
两腿之间的桃花源,下面立着一根紫红涨大的肉棒,直直地插入,已经进了大半根。
匡语湉快没力气了,腿颤抖着,痉挛着,整个人都半靠在椅子上。宁凛托着她的屁股,扒开她的穴肉,狠狠用力,一挺身就将自己彻底送了进去。
“啊——”
匡语湉叫了一声,宁凛用额头抵住她,在她耳边不清不楚地说下流话,那话很脏,但刺激得她身体更加兴奋,被他一口咬住奶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她迷离地不知东南西北,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