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能由着他的舌头进入到更深,把自己的小穴亲了个遍,分开的时候还重重一吮,让她抖着身子喷出一股水液,湿了他的下颌。
宁凛站起身,把匡语湉抱在怀里,坏笑着说:“公平了不?”
匡语湉被他抱着,赤裸相拥,心跳的很快。
“我们出去吧。”她说,“都洗好了,可以出去了。”
不怪她,再这么下去,她也要发疯了。
这是一场非常默契的性爱,他们根本没想着擦干身体,宁凛把匡语湉狠狠地摔在大床上,自己立刻跟野兽一样扑了上去,匡语湉顺着他,双腿大张,他毫无阻碍地挤了进来,抓起她的一条腿放肩上,疯狂地操干起来。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室内,架子床嗞呀嗞呀地发出声音,摇摆地厉害。
“宝贝,宝贝。”他胡乱叫着,“我的宝贝,小葡萄……”
四十
“嗯啊……好,好……啊——”
疼痛和快感共同包裹着匡语湉,她不住摇头,手臂紧紧攀附着宁凛的肩膀。
宁凛眯眼看她,动作不休,“好什么?”
匡语湉的腿被他提起来,大大地分开,他耸动着臀部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撞得脆弱的腿心都有些发疼。
“好舒服……啊,你,我……哦……”
匡语湉哆哆嗦嗦的,在他身下哭喊着高潮了两三次,穴肉红肿起来,她想稍微动一动换个姿势,被宁凛重重地一顶,又倒回床上。
宁凛单手撑着,汗水一滴滴流下来,他伏在她身上动得很快,啪啪啪的声音频率越来越高,“别动,快好了……”
他这样说着,眼神越发混浊,每次退出来几分,再狠狠地捅进去,“宝贝……”
他立起上身,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抵靠在墙上一阵猛烈地抽插,一边插一边舔她乳尖,含糊道:“你吸得我好紧……再紧一点……”
匡语湉高了好几次,已经有些乏力,但受不住他的淫话,小穴一抽一抽地缩着,把他包裹地越来越紧。
“又吸我?”宁凛把这她臀部一阵揉捏,“有这么爽?”
匡语湉羞得全身都红,下腹的水滴滴答答把两人的毛发打湿,体内升腾起一波又一波的空虚,她难耐地挺起臀部,去迎合他的动作,将他含得越来越深,紧闭着眼,又一次高潮了。
宁凛感到她软了下来,扶起她,深深地吻上她的唇,下身凶猛地冲撞着,动了几十下,全身一起颤抖着,跟着一块射了。
无边的快感在骨子里蔓延,宁凛闭眼享受了几秒,睁开眼,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
他抱着匡语湉躺到床上,匡语湉赤着身子躺他怀里,等那阵欲望过去,她用手指戳了戳宁凛的腰。
“要走了。”
宁凛听了,跟听天方夜谭似的,差点梦回她十七岁。
“你搞什么?把我睡了就走,为人师表这么不负责任?”
匡语湉无语地看着他,“我是说你可以走了。”
“我走哪儿去?”宁凛纳闷,“这是我家。”
匡语湉伸手捞他的病号服,理好了放他身边,“当然是回医院去,你还住着院呢,等回去了,再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
哪个男人跟自己的女人做完还要上医院检查身体?
奇耻大辱,这他妈是奇耻大辱啊!
“匡、语、湉。”宁凛眯着眼,叫她的全名,声音非常危险,“我告诉你啊,士可杀,不可辱。”
匡语湉不怕他,好心提醒:“江喻老师……”
“……”
宁凛盯着她,匡语湉笑着与他对视,三秒后,他放开手,骂骂咧咧起身穿衣服。
这会儿九点多,老街的灯都亮了,车子开过的声音从窗下传来,老街街头有石板路,小孩在上面玩丢石子,清脆的响声和宁静的夜色一起落到房间里。
匡语湉裸身坐着,斜靠在床角看宁凛穿衣,他动作不快,左手用得不是很熟练。穿上内裤后就抖开病号服,用牙咬着去套袖子。
匡语湉看着看着,从他宽阔的肩膀看到精瘦的腰身,再重复往上,刀伤、烧伤、枪伤……还有手术缝合的伤口,粉碎性骨折留下的蜈蚣疤……
伤痕累累,像被狠狠摔碎,再细细地重新缝合起来过。
匡语湉盯着那些伤疤呆滞了一会儿,她无端地想到了彩云之南,穹顶之下,彩旗将视线填得满满当当,他站在转经筒下笑她的愿望简单,他一定能让她如愿。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如愿以偿了。
他活着,活着就好,活着真好。
宁凛穿着衣服,身后忽然贴上一片温热,女人的手臂从后头伸到前面抱住他。
他去摸她的手背,调笑道:“怎么,舍不得我啊?”
匡语湉声音闷闷的,“嗯。”
宁凛勾唇,“那我不走了呗。”
匡语湉:“好。”
宁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