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弄进去,引出来一道一道极其缓慢但是切切实实存在这的水声。
噗嗤噗嗤,像是暧昧朦胧的凿米声,涓涓春水不断地从下面那个小洞流出来。
和风细雨地亲了一阵,最后分开的时候还牵出好大一团银丝线出来。滴到他地领带上面。秦鹤臣这才记起:
刚才她哀哀婉婉,咿咿呀呀地叫着的不就是这个吗?
“来,小乖,帮我解开。”
听到他的指令,她原本有些发呆的眼神顿时有了一丝清明。急急地哦了一声,显然没听出点别的意思。就要伸出自己的手来,赶紧就要替他去接。手刚刚伸出来,就被身下那烫呼呼的圆硕巨头推进,花口早已经被鞭挞的泥泞难耐,可让她抖了一个大颤,难耐地嗯啊几声,边抖边攥起自己的小拳头 ,朝他的后背就是一通乱轰:
“不是........你让我给你解的嘛?这么抖来抖去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对准啊?”
看吧看吧,就是个小姑奶奶,不解风情地很呐,他捏捏她的小鼻子,又爱又恨地低咒一句:
“小废物,这都干不了?”
三下五除二就是自己给解开了,关键在于他居然是单手解得,动作流畅顺滑到苏瓷以为自己看了快进,眼神里面顿时就写满了:
好厉害,这么棒几个字出来
他会意,一边往她的脖子上系自己的腰带,他刚才就想这么做了,这件衣服那里都好就是脖子上空空荡荡地,让人着实遗憾地很:
“行了,把屁股撅过去,让我从后面干你。”
苏瓷此时也是劳累极了,心想早做完早完事。乖顺的转过身去,将自己的小翘臀轻易奉上,双手死死地扒住沙发的一角,就恐自己没做好准备,一会被颠下去,小命瞬间呜呼哀哉。
秦鹤臣上身没了布料,下半身依旧整齐地很,拉链也仅仅是到头的位置而已。一条腿踏在沙发上,另一条立于地上,手里牵着的是他的那条深色宝蓝领带,另一端就系在苏瓷的脖子上。
一只手扣住她软泥似水的细腰,同时狠狠地将自己的窄腰往前一送,每插进去一分便要破开身下的丝滑水润,紧紧吸搅,每一步其实都是寸步难行的,但是看着身下的小臀一扭一扭地将自己的黝黑恶大给吃下去,逼的他要窒息,不管不顾地捧起来就是一阵大开大合的操干。又闷又响的啪啪劈劈顿时就让肃穆沉静的书房热闹起来。
“咳......呕.....慢一点.....我怕....怕死了要。.”
她还有很多话都没能说出来,只因脖子上的索命环紧恰地很,喘不过气来,她只能断断续续地。
窒息,缺氧,干涸,湿躁.......
她眼前开始发黑,等到最初的晕眩过去,苏瓷竟然看到了罩在自己头上的光晕,她曾经看到过一个说法:
若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做爱,周围会有圣洁的光圈降临。
怎么会.......
怎么会和秦鹤臣做的时候出现这个...........
她这个时候才是真的心悸,顾不上别的什么,急忙拿手去抓他得胳膊,挠出一道道血痕出来,她的本意是要让他停下,谁知见了血的男人更加发了狂。
身上的细纱涴衣叫他给撕了个稀巴烂,不耐地扔到地上去。
一下连一下抵得更深,里面的小花壁如何受的了,当即就死命地围剿起来。喷出淋淋水来,拼力地吮吸蠕动,就要把他绞烂。
“骚狐狸,还真他妈会吸,紧的我都抽不动了,不想我弄死你,就放松一点......呼.....”
很下贱(450猪+)
坏了..........坏了...太进去了......”
淫媚的娇嗔越发低起来,他入的急,应该是听不见的,但是苏瓷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没有躲过他的耳朵,一个字都跑不掉。
脉搏充血,膨胀,流动在其中的血似乎都成了黑色。秦鹤臣眼前和腿下俱是发软。
一是因为被她勾出来的隐藏暴戾,另一则是因为她夹的太紧,四两拨千斤,竟是叫他腿上似有千斤坠,一败涂地的发酸发软,溃不成兵。
无论是那个,都逃不开她。
咬咬后槽牙,不知道是跟他自己说还是对她说:
“再来,再来。”
拍拍身下已经被他敲打地红透了的臀,腰腹部狂摆,憋着力就是往里面鞭挞,双手更是抽出空来,捂住胸前晃成虚影的那两团,像是摘下自家精心培育终于熟透了的果实。和她这个人一起,钉在沙发靠背上,不管不顾地 也不担心会压烂它。饱满如球状的乳儿现在已经是薄薄的一片了,随时会被剪碎。
下面潋滟芬芳,灿灿多汁的贝肉正是被他踩踏的好时候,他自己亦存着这个心思,插到她骚水崩流,浑身哆哆嗦嗦,只能依仗他的地步。
可是她静谧无声的泪落将他全部的打算都搅乱了。
:要说哭,苏瓷可是哭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