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脸色糟糕的一塌糊涂,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拿起床头手机 ? ,微微和她扯开距离拨了个号就要打过去。
心下一惊,她赶紧拦住他:
“喂喂,你不是要跟楚老四打吧?”
他看她一眼,意思不言而明:
不然呢。
苏瓷赶紧把手机夺过来,嗔他:
“他昨天已经够忙了,你发发善心,让他睡个好觉,不就是一只鸟吗?我来弄走它就是了。”
“你倒是挺关心他的。”
听完,他就不咸不淡地给她来了这么一句。
...........
什么跟什么啊?
苏瓷觉得好笑,这人又是吃的那门子摸不着的醋,真是幼稚。
虽是这么想,但是就跟每一个女人奇奇怪怪的虚荣心一样,心里还是不可自制地泛起某些不可言说的甜蜜味道出来。
稍稍挺身,在他喉结上轻啵一口,这是最近她发掘出来的安抚技巧之一,别管多大的火气,只要一顺他那,立即就可以先把火口给堵住。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他少受点罪,沾光的还不是你这个三哥。”
他下巴上新冒出来点胡茬,淡淡靛青色,磨地她锁骨有点发痒,叹一口气,退一步跟她妥协:
“就放进来一小会,到时间我就把它赶走。”
苏瓷赶紧点头,使劲夸他:
“你真好,你最好了!”
他转头的时候,她敏锐瞥见他脖子后面泛起红来,这就害羞了?
又发现一串锁住他情绪的密码,她毫无缝隙地将它收起来,看着他的背影笑的更加开心。
“妈妈,妈妈,你给我大爸爸打个电话吧。”
这鸟比她想的要鸡贼地多,明明上一次在陆肆家的时候它还没到这样。
放进来之后,先扑倒秦鹤臣肩上,撒起娇来,一口一个爸爸的喊着,把秦鹤臣叫的一时间找不到天南地北,对它说不上多喜,但是也没有刚才那么排斥了。
他一下去给她布置餐饮,见着人确实走了它才原形毕露,转而滚到她的肩上来,用着只有他们两才听的见的声音撺掇她:
“给我大爸爸打个电话吧!求求你了”
“...............”你到底有几个爸爸?
她把头转到一边去,小八也跟着跳到那边,继续劝她:
“我爹爹可想你了,你就给他打个电话,要不加个微信也行。”
微信,微信,她早给他删了。合着他不反思自己那里做错了,反而找个小动物过来当说客。
脑子要不是被驴踢了,都做不出这种事来。
“小八,你要是再说话,我就把你扔下去,听到没?”
恶狠狠的语气不仅没能让小八退缩,它反而越挫越勇,直至有蹬鼻子上脸的架势:
“妈妈,你要是这么不配合,我爹可就亲自过来了。”
阴魂不散
小东西,还敢威胁她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只鸟可以干出来的事情,苏瓷将那只鸟拢到自己的手心里面,它倒也乖顺得很,老老实实地在她手心里呆着,一点声音也不带出的。
这个功夫,她把它浑身都摸了个遍,跟人不一样,鹦鹉的生殖器官,不管是卵巢还是睾丸基本上都在腹腔里面,苏瓷不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门道来,只是觉得这鸟的毛发也忒多了点,颜色也深。
最关键的是,她并未发现什么监视装置在上面,心里难免有些挫败,转念一想:
或许人装在体内也不可知,她倒是不怕行踪什么的泄露,小八都能飞到这来了,早就暴露了,她现在担心地就是里面有其他的什么设备,无时无刻地都在监视她和秦鹤臣。
她就算了,主要是秦鹤臣,陆肆身份暂且不明,但是绝对是和秦鹤臣站在对立面的那一块。
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认为他是个好人,还傻乎乎地请他吃那顿饭。
倒好,自己亲手招了个狼回来。
一遭下来戒心是分毫不少,小八不知它妈妈是怎么看它的,陆肆在那边却是摸了个清楚,怎么说也是他在暗,她在明。
再者论招数,她就算再修炼几辈子也比不过他的。
“妈妈,你在看什么?”它支楞着小脑袋瓜,顶着无辜地表情望向她:
“.........没什么,就想看看你是雄的还是雌的。”
说完才觉得雄啊雌啊这些话题委实有点难为它了,便换一种问法: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公的,我是公的”,说完把小脑袋凑到她的指缝中间:
“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你就给我爹打一个电话吧。”
您记性可真好,她都差点想不起来这件事。
“.......我不会给你爹打得,还有,小八,不准再威胁我,再威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