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玄竹将云蕊裹在被子里横抱起来,出了房门。云蕊一双玉足还露在外面,郭玄竹怕云蕊冬天里脚受寒,用被角把玉足裹了起来。他抱着云蕊,穿过一处秀雅的园林。郭玄竹走在青石板上时,四周站着两个修剪花草的仆人。他们一见郭玄竹怀里裹着被子的云蕊,就追着云蕊的脸去瞧,瞧是个秀丽的美人,都眯缝着眼歪嘴笑。这种表情令人不安,令人作呕。云蕊紧紧靠在郭玄竹肩头,轻声说:“郭大哥。”
“怎么了?”
“若我被方恩秀……之后,我还是练不到第二层,我会被怎么样?”
郭玄竹说:“那在日落之前,这些盯着你的仆役就会轮流糟蹋你。”
“……”
云蕊垂下眼眸,眉头紧蹙,嘴唇也紧抿着。
郭玄竹见云蕊表情,抱着她避开仆役的视线,进了隐秀庄的正院,到西厢房前,踢开房门入了屋。郭玄竹看四下无人,脚勾着房门就给关上了,再抱着云蕊坐在一张玄石躺椅上,躺了下去。云蕊随着他倒下,伏在他怀里,下意识要坐起来。郭玄竹顺势拉开云蕊身上裹的被子,将鲜妍白嫩的胴体展露出来。郭玄竹说:“看来方恩秀暂时还不在。”
郭玄竹将被子甩开,扔到地上,一双臂膀抱紧了云蕊,温热的大手握住云蕊的颈后,又同她唇齿纠缠。
云蕊顺从了他,也没有比顺从更好的办法了。郭玄竹吻了唇,便去吻耳后,不停地舔舐耳蜗、耳垂,接着,他轻声说:“我可以让你免受仆役的凌辱,但你要听我的。”
云蕊一震,立刻看向郭玄竹。郭玄竹再次解开裤带,将阳物释放出来。郭玄竹说:“坐上来,自己动。”
“万一方恩秀来了……”
“隐秀庄共有二十六个仆役,方恩秀待会儿要是不来,你便会被他们轮流作践,就算被cao得失去意识,他们也会继续奸污你。只要你相信我,配合我,我不能保证你不被这二十六人奸污,可总还有些希望吧。”
云蕊并不了解方恩秀,郭玄竹不会悖逆孙孤禅,但他愿意给予一点帮助,如此境况,已经足够了。
云蕊立起身子,对准了郭玄竹的阳物。郭玄竹的脸贴在云蕊胸前,他的呼吸也扑到了云蕊的心窝上。云蕊张开了小穴,用小穴口包裹住阳物的伞头,接着缓缓坐下。伞头擦磨过内壁甬道,身体也再一次被充实。云蕊在郭玄竹腿上坐实了,阳物也顶到了花蕊的触须,她动情地仰起脖子。郭玄竹立马托正她的头,让她的脖子稍稍含一点。郭玄竹说:“眼神再媚一点。”
云蕊双眸微合,倒真有媚眼如丝的风情。郭玄竹说:“方恩秀仪表堂堂,举止磊落,却是个畜生,越是端庄贞烈的女子,他越要百般折辱。你要往东,他偏要往西。待会儿他要来了,务必要温顺主动地伺候他。你放机灵点,再加上你这副销魂的身子,能有一丝希望。不过……“
云蕊扭动着腰身,问:“不过什么?”
郭玄竹说:“方恩秀有个禁忌,你千万不要提起。”
“什么禁忌?”
郭玄竹说:“小谢爷。”
云蕊夹紧了郭玄竹的阳物,轻轻哼了一声,随后问:“为何师兄会是他的禁忌?”
郭玄竹说:“等你见了他,你就知道了。”
郭玄竹握着云蕊的双肩,双手从她的肩胛骨滑落到腰身。郭玄竹说:“快动起来。”
云蕊立刻支起身子,小穴上下套弄着。顶到花蕊的快感虽是销魂,可云蕊近些日子身心俱疲,今日又已被弄了多次了。方才还不觉得,现在骑在郭玄竹身上,才发觉自己疲累无比,再无什么气力了。
郭玄竹见她这样,立刻托着她的双臀,主动往上顶弄。云蕊半靠他肩上,花蕊又传来酥麻激烈的快感。今日数次之后,也不像起初和孙孤禅时那般的失神丧志。她一边沉沦于快感,一边沉静着思考,好似她的理智已超脱于肉体的欲望了。今日之后,她会与忠贞的美德彻底告别。纵使游戏重来一遍,变了的心境也不会复原如初。她想过忠贞于所爱之人,可当这个所爱之人是谢远狐时,这所谓的忠贞就变得如此愚蠢可笑。
她想通了。就算真不幸被方恩秀送给隐秀庄的下人们轮奸,她也不在乎了。她根本就不用在乎清白了,至少在郭玄竹眼里,她已经是个玩物了。当务之急,还是修炼阴月功。
“你还要记得,若方恩秀问你愿不愿意被仆役奸淫时,得说愿意……”郭玄竹倏地神色凛然,收了后头的话,对云蕊说,“来了。”
云蕊一惊回神,晓得郭玄竹是指方恩秀来了。她搭着郭玄竹的肩膀,配合郭玄竹的律动摆动身子。
“唔~”
云蕊轻哼出声来,只听郭玄竹道:“待会儿我拔出来,射你嘴里怎么样?”
郭玄竹与云蕊的肢体完全交缠在一起,但他的声音对于这样的亲密距离来说过大了,这不只是说给云蕊听的。
云蕊说:“郭大哥,我直接用嘴给你弄出来。”
这时,门被砰得踹开,云蕊仍是被吓了一瞬,头缩到郭玄竹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