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前,后背的重心往墙上一靠,一双小手撑在椅子上。
忽然——她挂在牆上围裙口袋裡的手机传来震动,紧接着是那对男女咒骂了脏话,然后仓皇失措的离开。
很直觉,李善允想接电话,脑袋也终于有几丝清醒。
现在还是她的上班时间啊!
意识到她的分心,苏亚圣很不满意,原本舔揩整片嫩肉的舌头在找到阴道口时,刻意地在穴口打转,试图往里头探一点、探一点。
“苏亚……唔啊…圣……我接……嗯……我接个电话……”娇脆的声音抖抖颤颤。
下一瞬,绝对不能惹的大魔王将舌头推钻紧窒迭密的小逼入口,撑扩而入,勾舔肉壁上的细粒。
舌头没有阴茎粗长,可是灵活运用,上勾下舔,左右刮搔,仔仔细细品嚐,她被吃一个好爽。
她将头微仰,抵靠牆上,眼神涣散。
电话响了三通,直到转入语音才停止,而她的肉体却给他开启震动模式,怎么都停不下来。
玉体颤抖震动,双娇乳奶起伏,小手紧握,淫液随着痒爽的肉壁流下,沾附在进出小穴的湿软舌头,黏黏煳煳,全吃进他的嘴裏。
当热呼呼的舌头抽出时,她娇气轻吟,失落的眼神怨看着挑起她情慾的苏亚圣。
苏亚圣将她带起身,这回让她面向镜子,弯腰抬臀。
他速度快,没犹豫半秒,手扶再度昂首挺立的性器,在臀瓣往下一些找到穴壶壶口,噗滋插入。
好像她天生就是他的容器。
或许是地点太奇异了。
他开始挺腰抽插,陆续有客人进出更衣。
她因为紧张,死咬下唇,将那些浪荡呻吟全吞进肚子,与他砲友的关係一样,不能曝光。
只是哪有那么好忍。
无人时,粗大肉棒奋力撞击,连带两颗圆饱精囊甩动拍打她的臀肉;有人走动时,他重新调整速度,缓慢的深入浅出,快到壶口时,再重新挺臀将肥硕肉柱推捅进去,虽慢但够深,深到穴心底部。
他刻意挺臀,往前一顶再顶,让龟头死死捻碾穴心那朵花蕊。
在她阴道不自觉收缩,嚼紧在她体内的烫手肉棒时,他一手从后抬高她的下巴,要她看看全身镜裡的自己,那个正被男人干着小逼、晃动两颗白软玉嫩大奶的自己。
他脱口而出,“宝宝,妳真美,是不是?”
慾念如蛊,催情燃烧,血液流动让雪白肌肤透出淡粉光泽,平日爱装淡然的脸有了生气,性感诱人,扯开正经衣物,就是具淫娃娃。
外头又有人,转动他们这间更衣室的门把。
李善允一边给压在镜面上做最后冲刺,一边听着外面那人说,“奇怪?早上还好好的啊?是谁挂了故障的牌子...真的坏了?怎么打不开?欸......那个小林......”
脚步离开了,在男人射了后,她的小穴绞紧的崩溃,一收一缩,高潮喷水。
李善允这辈子都没想过她会在店铺更衣室做爱,腿软地挂在苏亚圣手上时,心想还想着等等怎么收拾这片残局。
她在他的世界裏只是一个隐形人
李善允想……苏亚圣将她推进更衣室的那一刻,或更早之前,他都计划好了。
他不慌不忙,她却是被时间逼得紧迫,他塞给她什么衣服,她认命就穿了,还好是一般的连身裙,不是什么奇怪衣服。
苏亚圣带她由后门匆匆离开。
如果撇开她顶着凌乱发丝,怀里还抱着换下来的衣物……包括被她吐了精液的那件,那么画面感与紧张程度就同电影差不多了,逃命的鸳鸯大盗。
他们无法分离,只能在一起。
甜美滋味跟恋爱一样。
让人不小心便陷入泥沼。
……喔不,下一秒的现实狠狠赏了李善允一巴掌。
一通催促苏亚圣开会的来电,打碎了虚幻的爱情。
苏亚圣心急,从皮夹掏出现金,塞进李善允的手里,“我忘了下午会议投资方会来,妳自己打车回去。”
李善允愣住,缓缓低头盯着手中那把钞票,心情与她的头发一样乱惨的。
妈的!男人!
她的工作可以毁,他的工作就是无敌重要。
见李善允那一脸哀怨的脸,苏亚圣也是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只需一秒钟就选出了优先。
他伸手拍拍李善允圆俏的臀肉,“嗯?我们再连络,我先上楼。”
真的是三步做两步跑,腿又长,一熘烟连个背影都没瞧见了。
后来几日,苏亚圣还是战胜她的理智,让她为他倘开大门。
他也不是次次会过夜,有过做完后回公司处理公事,也有过朋友临时邀约的场,而他总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一个人在家,然后问了地址,起床赴约。
倚靠门边看着苏亚圣离开的背影,李善允才会恍然意识到他与她的关係变得非常畸形。
她让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