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的对她挑了挑眉,极低的音量在她耳边说:“后悔了?当年没好好把握,现在的妳也只适合在这种地方被干。”
“没有后……”赌气的,想反驳,最后那个悔却让他吻进嘴里。
上面的小嘴被吸吮,柔软丁香被纠缠,下面的小嘴被捅插,他的指头在里头捻揉花心。
娇柔的身子骨片断抽蓄,大概太久没做爱了,他弄个几下,她就达到第一次的高潮,瘫软在他的身上。
原来她的身体比她的脑袋还更加想念这个坏胚子。
外头女人持续聊得欢天喜地,她却蒙蒙眬眬地被他按在马桶上,弯着腰,抬高大肥臀,小穴前前后后吞吐她心心念念的壮硕硬实的肉茎。
不再像过去那般如恋人的怜惜,没有任何抚摸,他只带着恨意挺腰撞击。
当他的耻骨撞在她白嫩臀肉上,撞出了啪啪啪的羞人声响,让她感到慌张。
她困难地回头,对上的是他邪恶地勾起嘴角与他毫不在乎、甚至也可以同归于尽的眼神。
“天啊、天啊,是谁在里面……”
“我的天啊,真脏,我们快出去。”
还是惊动了,快速离开的脚步声,同时他也让她明白刚才已经是够客气,接着才是重头戏,猛烈驰乘,贯穿阴道,高速的抽插,肉壁发麻发烫,体内的子宫被撞的晃晃荡荡,摇出大量的淫水。
她不知道他爽到了没,她只知道这是离开他后的第二次来到天堂。
他抓住她留长的发,逼她转头与他四目相对。
“没有套子,射吗?”最后,她在他眼角瞧见隐藏的一丝波动。
她点了头,随即闭眼,就怕自己压抑的泪水滴落。
原来,她很早就后悔了,后悔自己要那该死的面子而冲动的离开他。
……当李善允一个人在楼梯间里陷入自我各种延伸出的奇幻小剧场,苏亚圣倒是在外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确尚未与李善允许下过任何承诺,然而他同时也说过他要留下来,以后都留在她的身边……她不应该只因他还未能从各种情绪冲击里走出来,就轻易判了他死罪。
匆匆忙忙下楼,接待大厅的柜台人员同他说没见到访客离开,他不信,出了大厦在附近找了一圈,还真没有李善允的影子,最终只能跟个笨蛋似的重新搭电梯再度上楼。
当他喘吁吁呆看手中的磁卡,气恼地拍了拍自己额头——没有磁卡感应,这女人压根搭不了电梯。
住在三十楼的好处,这女人的腿不算长,应该离不了太远。
我们连在一起都没有过
“李善允——”熟悉的低沉嗓音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回荡,而后渐渐无声。
李善允僵直了背,没胆回头确认。
就方才那十几分钟,她设想过各种两人再次相遇的画面,就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又这么早,她甚至都还没走出这栋大厦。
“李善允!”这次,加重了音量。
“嗯?”李善允用力吸起差点滑落的鼻涕,装得轻松自在,问:“怎么吗?我腿酸,在这里休息一下。”
“妳的背包没拿。”
“……”很确定,她预设的重逢不包括这个难堪的理由。
她急急忙忙站了起来,转身站定,站在高她一个阶梯的苏亚圣不留情面地将背包塞到她怀里。
“抱歉。”不知道为何,道歉就这样脱口而出。
“别以为用这种招数就可以得到同情。”苏亚圣倒是如她同想像那般丝毫不顾两人过去情谊。
“走,上楼我给妳按电梯。”
“我可以走下楼。”
苏亚圣轻啧一声,“别啰哩啰嗦的,动作快一点。”
一手抓着背包,一手握着剩下一口的巧克力,李善允迈开两条短腿,吃力地跟着颀长的身影从二十七楼爬上三十楼,只有自己明白这一刻她有多生气自己的糊涂,对这个结局非常不满意,为什么就让一个背包搞砸了。
先前在苏亚圣面前说着那些大道理的她才是真正的傻子。
李善允实在太失落了,垂头丧气地一步一步跟着,等苏亚圣开了门,她就这么毫不自知地也踩进他家的玄关。
“李善允,我真好奇妳的脑袋到底装些什么,冷静的时候的确像个成熟的女人,但多数的时候跟傻蛋差不多,人家叫妳走,妳就跟着走,都不怕别人拐你去卖。”
“我……”李善允回过神——妈的,她怎么又回来了。
苏亚圣抽走她抓在手里的背包,“去照照镜子,妳这张脸走在大街上能看吗?洗一洗再走。”
“喔。”还是得走的意思。
心都碎了。
那一句“我后悔了”的话如同尖锐的鱼刺卡在喉咙,真痛。
痛的想再哭一场。
但是这个当下,主导权早在苏亚圣身上,她只能唯唯诺诺地让他领进浴室。
巧克力被他嫌恶的抽走,然后丢进垃圾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