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阳光房离餐厅不远,巨大的玻璃天棚将各个角度的阳光汇聚在这里,温度和湿度都远高于外面,植物生长得郁郁葱葱、层层叠叠,就像一个小型热带雨林。
秦瑞成说得没错,几乎所有佣人都去餐厅帮忙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真热。”秦瑞成把乔桥放在一个吊床上,便先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旁边某不知名木本植物横出来的一截枝丫上。
乔桥知道他的衣服都价值不菲,而且今天是个重要场合,这套西装的价格可能要在正常价位的基础上再翻好几番。
高级的灰色面料遇水即洇,这里湿度这么大,眨眼间颜色就深了一层,再多待一会儿,这衣服应该就废了。
那位大洋彼岸的著名裁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得意之作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折损’。
乔桥也觉得热,这种湿热会逼着你把身上的布料都褪下来,她感觉头发末梢也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
她开始求饶:“秦秦,换个地方吧,我不喜欢这里。”
秦瑞成早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裤子的下场也没比外套好到哪儿去,幸亏他戴的那只表是防水的,就算在草地上躺几小时也不至于报废。
“为什么要换,你不觉得很刺激吗?”秦瑞成掐着她的下巴,野兽似的在她脖颈间闻嗅:“就像打野战,热带雨林里的野战,多有意思。”
一点意思也没有!
“去掉衣服和装饰,咱们两个都是赤条条的,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乔桥感觉下唇一痛,是秦瑞成在上面咬了一口。
“所以我们要来做一场最原始的爱。”
他嘴上冠冕堂皇,手却一点都不闲着,几下就把乔桥也剥得精光,皮肤上沾了水汽,湿乎乎黏答答的,秦瑞成的嘴唇贴在乔桥小腿内侧,一点一点往上走。
“嗯……”乔桥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这里太安静了,呻吟声在植物间回荡,把并不存在的小动物都惊动了似的,有种天为盖地为席的羞耻。
秦瑞成的嘴唇慢慢往上走,乔桥觉得那不是嘴唇,那是春药。反正越往上,皮肤就越敏感,她抖得也越厉害,皮下的筋肉都在痉挛似的。
男人重重喘了口气,鼻息喷在乔桥腿根,即使是这样,她都受不了了。
她不顾廉耻地伸手想揉那个发痒的部位,却被秦瑞成不留情地挥开,他抱着乔桥的腰向下一拽,吊床开始左右晃动,她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两手并用去抓绳索。
同时下半身完全落入了秦瑞成的掌控之中。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秦瑞成百忙之中腾出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粗鲁地撸动了一下高高翘起的阴茎,那凶狠劲儿好像要把它撸下一层皮,此时此刻,也唯有疼痛才能稍微压下那焚烧理智的情欲。
他的嘴唇终于贴到那个最隐秘和敏感的位置,乔桥激烈地抖了一下,一下子仰倒在吊床上,两腿间的入口处被柔软的舌尖或轻或重地抚弄,时不时挑逗般地拨开紧闭的花瓣,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放肆地摩擦。
“秦秦!不要这样——啊!”
男人的舌尖上仿佛带电,噼里啪啦地带起火花,舔过的地方都被电到麻痹了。快感变成了一个大浪头,打得乔桥眼冒金星,她猛地抓住绳索,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双腿无力地在空中乱蹬,全身的肌肉都被调动起来抵御这场明知会输的较量。
终于,她突然把身子绷成一根弓弦,被迫高潮了。
秦瑞成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他甚至抬手擦了擦嘴角,似乎很得意能让乔桥显出如此淫态,虽然他自己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阴茎胀到极致,又大又圆的龟头上挤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堵都堵不住的,沿着茎身缓慢地滴到草地上。
乔桥半阖着眼睛,她已经搞不清楚皮肤上蒙的到底是水雾还是汗液了。
双腿被一双大手分开,柔软的穴口被阴茎撑到最大,晶莹的蜜液被挤得满溢出来,滴在柔软的草地上,就像一颗颗闪亮的露珠。
高温让人的体感变得格外敏锐,而且本能地会去追求一切冰凉的东西。乔桥两条腿不自觉地攀上秦瑞成的腰胯,体内也开始收缩,想要更多。
秦瑞成等的就是这个反应,他故意咬着乔桥的嘴唇,问:“想要大鸡巴哥哥疼你啊?”
乔桥羞愤地瞪他一眼,咬着嘴唇不肯承认。
少女清澈的眼睛像一汪晃动的水,蜷在身下的样子脆弱又柔软,纤细的胳膊吃力地抓着两侧的绳索,头发凌乱,浑身汗湿,双腿大开着,引诱任何人来侵犯。
秦瑞成差点忍不住了,阴茎埋入的地方太舒服,他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忍住了纵情驰骋的冲动。
秦瑞成:“刚才谁说不要的?是不是你?”
乔桥哼唧一声,把脸侧到一边:“不做就出去。”
“啧,嘴硬。”秦瑞成明知这是一招以退为进,他很想骨气十足地真退出来给她点厉害看看,但刚抽到一半,本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