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没法带走、较有价值的东西,也被我移过去了。”
“原来是少爷带走了?还以为是遭小偷了!”闵柔眼睛瞠得大大的。
“这也是故意让人误以为家里遭贼,更给人咱一家全都已经离开的错觉。”傅允解释。”
“那就好。”依依抚顺傅允乱掉的鬓发方又问,”那刘沁那边目前状况如何?”
傅允微微一笑道,”刘知府一家倒台日子指日可待了。”
“怎说?”
“对刘沁跟刘知府一家不满的不仅我一人,有数位同样深受其害,甚至亲人因而死去的受害者与我结成同盟,我们四处搜集刘沁跟刘知府犯罪的证据,日前已悄悄送去近日即将来到湖阳城的监察御史。”
“这监察御史不会跟刘知府勾结吧?”依依担心的问。
“放心,这位陈御史廉洁正直,且你绝不敢相信,搜集罪状会如此顺利,是有个人大大助了我们一把。”
“谁?”
“贞静夫人。”
“贞静……”依依错愕,”刘沁的夫人?”
贞静帮忙的原因(全剧情
“尤其是刘知府受贿的证据,全靠贞静夫人。”
“贞静夫人她怎么会……愿意大义灭亲?”依依很是诧异。
“这就要从刘沁邀我们去赴宴的那天开始说起……”傅允娓娓道来。
那日,刘沁意图强暴未遂,贞静带着他跟依依来到偏院的一间厢房,让他们休息,等大夫过来帮依依疗伤。
“官人对夫人的所作所为,妾身深表歉意。”说完,贞静朝二人鞠躬道歉。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吓着了,连忙要贞静别放在心上,毕竟这不是她的错,没道理由她赔罪。
“我以为我过我的平静日子,天下就是太平,未想他恶迹斑斑,这也可说是我纵容的结果吧。”贞静叹气。
“出嫁从夫,丈夫的作为又岂是妻子能左右。”依依摇头,舌头有伤的她说话虽吃力,但仍尽力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宽慰贞静。
贞静有些感慨的微微一笑,”你的衣服沾血了,我去拿件衣服给你换上吧。”
说罢离开的贞静,也是给这对夫妻一个互相安慰的时间。
稍晚,取了衣服过来的贞静意外听到傅允要与家人漏夜逃亡。
“刘沁不可能善罢干休,依他的个性,一定会逼死我们,咱们得趁夜逃跑。”傅允咬着牙道。
逼死?
贞静心中大骇。
莫非刘沁已是累犯?
“是我……太不小心了……”依依满怀歉意的说。
“不,谁也想不到刘沁在他夫人的眼皮底下也敢对你动手,是我们太轻忽了。”
依依低声啜泣。
“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落入险境。”傅允抱着依依道,”这世绝不再成为刘沁的手下亡魂。”
最后一句,贞静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可从两人的谈话中推断,刘沁不是第一次强奸民妇,且有可能为了掩饰罪行,或因未遂而迁怒,逼害对方。
她一直以为这个丈夫虽不中用,但就是个吃喝嫖赌样样来的纨裤子弟,想不到,根本是个恶人。
贞静自小的严谨家教,使她无法对丈夫的行径视而不见,但为了没冤枉错人,她派人打听刘沁在外的作为,确定他的确是个靠父亲权势鱼肉乡里的恶霸。
后来傅家虽然当真举家离开湖阳城,但她又听说,似乎有反刘知府的活动在进行,而傅允就是领头。
刘沁亦耳闻风声,因而派人寻找傅允,但贞静比他快一步。
贞静从娘家带来的侍女中有一位前身是江湖高手,因受其父救命之恩而愿意为奴。
贞静乃其父宠爱的女儿,这次远嫁湖阳城,心中有不舍,也怕娘家远在京城,女儿若是受委屈无人救助,因此请这位名叫妡婳的江湖高手担任她的随身丫鬟保护她的安全。
妡婳靠着她昔日的人脉,查出傅允他们的根据地。
当贞静出现在根据地时,傅允一阵错愕,贞静则彷佛了然于心的微微一笑:
“你果然没离开。”
贞静直接把刘知府受贿的证据作为取信他们的证明,成了他们的伙伴。
“监察御史这次会过来湖阳城,也是贞静夫人的关系。”叙述完回忆的傅允对依依道;”她暗中把这件事告诉她的父亲,这两天,贞静夫人就会因父亲的介入与刘沁和离,当她离开湖阳城的第二天,就是刘沁的死期了。”
傅允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贞静夫人真是个值得尊敬的烈女。”闵柔充满崇拜的说。
“能大义灭亲,实在品格高尚。”安琳点头如捣蒜。
依依则是激动的握着傅允的手,”咱们终于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是啊。”傅允笑了下,忽尔想起件事,”爹娘为何休了你?”
就算没有孩子也要跟依依在一起
依依闻言,心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