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放下……然后……呃……滚……”
她听到他一声轻笑,沉稳的声线,如同古琴奏响。
凌凇凑到她耳边,温热鼻息扑她在耳廓,带来微麻痒意,“虽然我很想看你……但第一次,还是我来。”
他单手控制住语冰的挣扎,另只手挖出一大块儿药膏涂抹在重新挺立的火热上。
语冰看着他的动作,美眸惊讶地睁大,“你……”
“我轻些。”凌凇并未解释,而是直接将性器戳在她穴口,不过略微用力,肉茎头部凹陷进去一点点,很快便被饥渴的穴儿吞吃完全。
他紧握她的手腕,捏得指节都发白,喘息也粗重起来。
语冰扭动着身子抗拒,口中的谩骂和指责仍不停歇,“你这个伪君子……啊……别再……好深……”
药膏有些冰凉,被她体内的温度融化吸收,粗壮的性器缓慢地打着旋儿抽插,试图将药膏抹在甬道的每一处。
“在你面前,凌凇不想做君子。”凌凇拉高她的一条长腿缠在自己腰间,每一下都是舒缓的厮磨,哪个角度都不放过,仿佛真正是为了涂药,“从很久前开始,我的脑中便都是你。”
“初遇时的你,那般自信桀骜。后来再遇,又发现你作为师姐温柔的一面。”
他吐出口浊气,微微加快动作,继续道:“我想看到你更多不同的样子,比如现在。”
语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眸中的愤怒几乎能将他吞噬殆尽。
凌凇垂下头吻她的眼角,“生气的模样,还有……”
他向她的敏感点狠狠一戳,语冰反射性地眯起眼,浑身颤抖。
“陷入情欲的模样。”
“呃……”语冰被他撞得仿佛疾风中一枝杨柳,摇摇晃晃地落下汗珠,“别让我……找到杀掉你的机会……啊!”
凌凇握紧她一只脚腕,将细腿推到她胸前,身子也随之压上去,他吻她额角细碎的汗水,嗓音沙哑,“我这条命,愿意给你。”
“杀你一次,不足以……泄愤!”
他又是笑着吮上她的唇瓣,清冽的松竹气息涌入语冰的鼻腔,此刻她却只觉得讽刺。于是她抗拒地偏开头躲避他的唇,又被凌凇不紧不慢地扣紧下颌拉回来。
“凌凇既然已是将死之人,这一次要做个够。”
说着,凌凇扯起语冰的胳膊将她背对自己按在床上,语冰连忙用手肘撑住身子。他紧紧贴在语冰后背上,手臂横过她的小腹,将她扣在自己胸膛间,肿胀的性器短暂退开,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缓慢回到深处。
随后又揉上她摇晃的乳团,凌凇气息微促,控制不住地重重在她体内冲撞,“这样看不到我,会不会好一些?”
语冰闭上眼,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侵犯,“没什么……区别……”
“你不是有想寻找之人,把我想成他……也……可以。”
一瞬间,语冰竟然从他话语中#扣峮⑧9⑤4③9⑥6⑤整理*听到浓烈的悲戚,明明被侵占身体欺负到如此地步的是她!
而且,她想寻的男孩明明就是身后这个厚颜无耻欺辱自己的男人!
“疯了么你……”
是他释放的清理术,两个人身上的气味便因此相同。凌凇咬着她光滑的肩头,嗅着她身上自己的气息,有种她整个人都属于他的错觉。
“或许,是吧……”
凌凇的眸底依稀有什么破裂开来,裂缝越来越深,一条万丈深渊陡然出现,叫嚣着想要吞噬一切。
“可我想要更多。”
语冰听了心中一惊,她看不到身后这个疯子的表情,不清楚他又想做什么。直到他又加大力度,坚硬的性器竟然继续挤进她穴间。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全部进来?
被向更深处撑开的痛处夹杂着更为猛烈的快感,语冰手臂一软,上半身瘫倒在软被里。
凌凇顺势抬高她的粉臀,更加深入,仿佛要戳到尽头。
那里是细窄的宫口,如果精液一次次射满花壶,总有天能够孕育出新的生命。
凌凇揉捏着她丰满的乳肉,灼热呼吸喷在她颊畔,“你的身体和你的心一样软。”
语冰气得眼尾通红,呻吟声就在嘴边,被她咬着牙吞下去,“我才不会……呃……对你心软……”
“明明是你放纵我到今天这步。如果第一次,你就杀了我……”
“我的确后悔,没刺下那一剑。”
“呵。”凌凇纤长的黑睫擦过她脸颊,他轻轻掰过她的头,咬上被他蹂躏到不再浅淡的唇,“你不会的。”
她拒绝回应,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
语冰此刻的表情,与初遇时二人对战,她皱眉忍下被自己划破肌肤的疼痛,撕开衣衫下摆利落包扎时倔强的模样相同。
那时她还不是什么大师姐,只是个初出茅庐,有几分天赋的优秀弟子。凌凇却已是门派首席,加上他天资不凡,自然比她要强上许多。他虽隐藏实力,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