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儿后悔了,极其后悔。
刘璟褪下衣服后一身壮实腱子肉,同穿着衣服时完全不一样。平日里灵儿看到这种身体会心中大喜,现在她心里七上八下,拼命祈祷刘前辈是个心胸宽广的,不会把自己cao死。脑中不受控制地划过了一串死在床上的恐吓故事,还没被入眼里就蓄着泪了。
看着她表情,刘璟一乐:委屈上了?明明是你下的药,反倒摆出自己受害的样子?
不,不敢,晚辈不敢话是这么说,声音还是克制不住地颤,前辈饶命
我又不曾想杀你,谈何饶命。刘璟道,但确实生气,你最好表现好点。
这话让她更害怕了,战战兢兢跪在床沿,讨好地扒着他裤子。药效已经起了点,扒下的一瞬间就弹出来,打到脸上。
好大好粗好长,沈灵儿几乎要被吓到。同他的肌肉一般,穿着衣服时不显,脱掉后大得唬人,一只手握不全。这个尺寸平时就能cao得自己连连直喘,现在喝了一整壶合欢散后更是想到他的气力,沈灵儿更加绝望。
避是自然不敢避的,急急忙忙张了口含下去,卖力地一进一出,收着牙齿滚着舌头,片刻就湿哒哒地涂满柱身。刘璟舒爽地叹气,自然而然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扶着她的后脑让她按自己想要的速度来。他下手有点没轻没重,灵儿喉间软肉一次次被直直捅到,呛出了眼泪,却半点不敢表露,只是讨好地继续套弄,双手配合进出速度撸动根部,从柱身到卵蛋都照顾得妥妥帖帖,口中嘬出啧啧水声。
阴茎在口中由半软变硬,胀得撑圆了唇角。灵儿觉得吃力,呜呜地握了手腕示意停下,仰头对着上面说:太大了前辈,吃不动了。
从刘璟视角看起来,就是她小猫儿似的睁圆了眼睛,犹犹豫豫地低声请求,唇上挂着点银丝,牵连着挂在自己的鸡巴上。他本就没生什么气,她讨饶服软的样子也怪可怜见的,现下心里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只是板着脸继续逗她:这就受不住了?一壶酒的火还半点没泄呢。
她连连摇头,很惊慌:不不不前辈,前辈换个地方使弄。她忙乱地解着自己衣服,刘璟等着,闲来无事地握着鸡儿戳她的唇颊,一下又一下,脸颊被硬挺的鸡巴戳出一点又一点的凹,留在上面的口水同马眼里吐出的粘液一道沾在脸上,搭上有点红的眼眶,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想到这儿,刘璟发现不笑出来还有点难度,索性拍拍她示意翻过来。灵儿乖乖转身跪好,光溜溜地伏在床上,撅高了屁股,掰开穴儿两瓣,很有服务精神地请他插进来。刘璟挺腰,扶着鸡儿撑开穴口进去一个头儿,听得女孩儿闷哼一声,见她腰抖了抖又停好,细声细气地让他继续进来。往里插的路倒是顺顺畅畅,只在穴口箍住,进去后便滑溜溜,轻易地就一捅到底,整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