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咬牙没叫出声。被这么大东西捅开插满的感觉极妙,穴肉抽动起来,吸着它想榨出东西。既能被放下山独自行走,那便说明合欢宗已认了她是半个名器,对所有禁欲过一段时间的都是妙极。刘璟也不例外,那物件被暖和舒适地包着,随意一捅就有噗嗤的水声,当即就被勾住了,也不刻意压抑药性,摆动着腰往里捅,一下两下逐渐又深又快。
前辈慢点沈灵儿倒不是不舒服,只是想到这么粗的棒子会在体内插一个晚上,想想都可怕。合欢宗的教诲铭记在心,关于下药这块的知识更是记得清清楚楚,她在心里算了算刘璟喝下的春药量合上他的体质与药性损耗,惊悚地发现自己估计要被以这个力道打上整晚的桩。
会被干到神志不清的,会被干到只剩出气的力气的,会被干到就算有精液射到体内都吸收不了的,绝对会的。
心里害怕,身体便也僵硬,穴里更紧了。刘璟被绞得厉害,吸着气感叹:你们合欢宗,人人身体都这样?早知道
声音小下去,灵儿也不知道他早知道点什么,狼狈地思考接下来是要主动迎合还是随他摆弄。想想自己总归会累成随他摆弄的状态,不甘心地犹豫一阵后,到底还是放弃了主动,只把身子交给他,节省点气力希望能晚点再晕,让他玩得爽利些,高兴之下别和自己计较。
她便放了力气,任腰塌下去,上半身彻底伏在床上省力,让酥酥麻麻的感觉流过全身,诚实地低着嗓子呻吟,任凭呻吟被撞出一下一下的断奏。
她是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头发被撞的有点散,半束半乱地聚在头顶。腿分得很开,完全是为了刘璟前胯塑得型。腰被双手掐着固定,在他大手衬托下显得盈盈一握,肤白似雪,细嫩得已经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身体里看不见的地方一圈圈箍着他,顶到哪儿她都颤一颤,仿佛整个穴里都是敏感点似的;拔出来的时候整个柱身都水光闪亮,比起刚刚她替自己舔时流的水更多,更加黏腻诱人。
他玩性起了,干脆换个姿势,也没拔出来,就这么给她翻了个身。灵儿没得防备,粗大的东西在体内剐蹭了半圈,控制不住地小声尖叫了一下,头发被床铺蹭得彻底散了,朦胧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刘璟。
刘璟被看愣了。无它,没想到这合欢宗后辈会哭,没想到她哭起来这么好看。眼泪蓄在眶里,半红的眼圈被白皮衬得粉嫩,和她颊上的红晕、奶子上的两点、腰上新鲜出炉的指印一个颜色,含嗔带怯地望向自己,又不敢真直视,躲躲闪闪地斜开眼神,眨动眼睛时两行泪从眼角流下,没入她漆黑的发丝间,看得让人不禁想替她伸手拭去。
软嫩娇俏地仿佛做错事的是自己。
他低头看着交合处。这后辈连底下私处都是白白粉粉的,衬得自己鸡巴成了狰狞巨物,丑得如同玷污了这小女孩。有这么一瞬间他下意识想要抽出来,规规矩矩把她送回去,但还好下一秒理智就回笼了这小孩是合欢宗的!她睡过的男人说不定比自己切磋过的女人还多!她不知道给多少个陌生男人下过药了!
他用这个想法安抚自己,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变得更兴奋了:你叫什么名字?
沈灵儿被吓得肝颤,以为自己要被针对了,支支吾吾不敢开口。被发狠又捣了几十下后受不住,哭着说:灵儿!沈灵儿!饶命!
娇俏灵动,倒是衬你。刘璟笑了笑,嫌这个站着的姿势不太合意,终于也上了床,面对面同她侧躺着,架着她一只腿抬起来,让她环紧了自己脖子,两人几乎是贴紧了冲撞,盯着她的脸看。这下她哭得更厉害了,仰着上半身想避开点缓缓,又被强硬地摁在怀里不许动弹,被动地哭着喊着摇头,眼神失了焦距,没法清明地看他。
刘璟发现她身量比自己预计的还要小些,纤细的膀子像是只有自己一半粗细,索性直接带着她坐起,逼着她勾住自己腿弯折成小小一团,放在自己怀中箍紧了,无论怎么挣扎都不放过她。两人身形体力都差了太多,灵儿应激的反抗只是小情趣罢了,半点逃不出掌控;只得满脸泪痕地坐在粗大鸡巴上,每一下都几乎被顶到宫口,抽搐得脚尖都绷紧,被爱怜地抚摸着其上红蔻丹。
璟前辈,不行了啊!求求你
合欢道的人不能说不行。毕竟磨砺过好多年意志,在这种舒服前刘璟仍有余力,享受着插动的同时还有心情打她小屁股玩。依然是很有弹力的白嫩皮肤,拍一下会抖三抖,让人忍不住多抽了几下。
实在太弹了,和奶子一样弹,弹得他能玩一个晚上。
你最好能哭到天亮。他咬着灵儿耳朵说。
沈灵儿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可一个时辰都没到,昏都昏不过去,她还有得受难。
好吧,也不能算受难,她哭哭啼啼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