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睡够了,从椅子跳上桌子,又踩着猫步看两个小人跑到床上,喵了一声。安离卿听到这声看到猫,总觉得有点窘迫,仿佛在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面前上演活春宫似的。沈灵儿可不管这个,她是见过大场面的,还经常在大场面里当主角,别说当着区区一只猫做爱了,哪怕是被搁在台子上被轮着内射被所有人围观都只会更兴奋。
思及此她微微有点分神,对着被养得很好的安谷主有点愧疚似的,可旋即她又逼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安离卿身上。因为双腿残疾不良于行的缘故,安离卿在床上向来没法太主动,一般都是躺在床上让她来,正如现在这样。没脱完的青白衣服露出领口皮肤,有那么一点点的混乱感。被养得很好的黑发柔顺地铺在床上,缭绕又缭乱。这样的人正含笑看着自己,默许自己可以做所有事情这个认知让她有点渴。
终于把这只春笋从衣服里剥出来了,赤条条的,因长期包裹在衣中而苍白,因久居轮椅而细瘦,抱在怀里委实是有些硌手的。安离卿伸手替她解开衣带,她从善如流地抬手,让衣服滑落,露出健康圆滑的肉体。安离卿看看她的身体,又看看自己的,苦笑一声:久居谷中,我几乎要忘了自己身体不好了。
被灵儿一把抱住,胸口与胸口厮磨:我喜欢的呀。
安离卿摇摇头示意不必安慰,这让沈灵儿有点犯难,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不是安慰。干脆又亲一口,再亲一口,吮着吸着,把他亲笑了:好啦,我知道你巴望阳精,不必太照顾我。
这怎么行呢。
没事,我不介意。安离卿目光温和,用最纯粹的心思说最虎狼的话,这阵子我没有和人交合过,也未曾出谷,天天只泡在药材里,想来阳精应该味道还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纠结就仿佛矫情了,沈灵儿听命滑下去,把他的阳根扶起,含在嘴中。绕着圈儿舔它。阳根在口中有了膨胀的趋势,灵儿抬眼看他表情,发现他的笑里添了点情欲的意思。
从这个角度看你感觉有点奇怪。安离卿笑着说,尽力含着让你脸看起来是变形的。
他轻轻点上了灵儿的脸,隔着旁人的面皮感受了自己阳根勃起的形状:还挺硬的,嘶你是怎么全都吞下去的,你们的喉咙好神奇啊。
沈灵儿知道这是他有点不知所措的表现。安少谷主有点学医学傻了,一紧张或者一有什么让他不习惯的波动,就开始研究人体来平复心情。她含含糊糊地回应:想看的话待会张着嘴随你研究。
天地良心这次她完全是正经说话,但安离卿脸色又是一红,也不知想到那儿去了。灵儿也懒得分神管纯情人是如何纯情的,只是认认真真地舔过每一个沟壑凹槽,让它胀得更充分点。
见硬得差不多了,她吐出来,笑嘻嘻地抓住:哎,别忍着了,舒服了就喘出来嘛,我想听。
被僵硬反驳了:大白天的
白天不行,晚上就行了吗?若是晚上愿意喊大声点,现在是可以放过你。调戏他实在是件有趣事,灵儿一直觉得在他身上当恶女实在太有趣了,不过可要想好了,拖到晚上的话,可不只是喘两声就行了。
她坐起来,蹭着润滑充分的阴茎意有所指:想要在晚上多哭点?
安离卿身体绷紧了,吓得连连摇手:灵儿还是高抬贵手,千万放过我。
可是你每次都哭得很开心。
正开谷呢!我要出去诊治的!顶着肿了的眼睛像什么样!
沈灵儿已经笑趴在他身上了,抚着这只逼急了也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兔子笑:好好好,不弄哭不弄哭。
你好气人。安离卿急。
只气你。
这话说得倒是真心实意,行走江湖重要的是谨小慎微,她真不敢在摸不清底细人的床上浪。眼下就扶着他的肩膀坐下去。安小谷主身子又绷紧了,红脸咬着唇不出声。被提醒一声想晚上哭?,就又犹犹豫豫地随着她扭腰呻吟了几下。渐渐得了趣儿,主动挺着腰向上捣几下,在抚摸中溢出的声音越来越真。
我说,真不想被欺负到哭肿眼睛?她悄声说,我可想看了。
你都说了那是欺负
怎么会真欺负你?实在是你太水做了。灵儿鼓动,你就存够体力,在床上躺着,等着爽到哭就行。
她被一把拽下来,趴在安离卿身上,脸对脸的距离极近。安离卿气得弹她脑门:我看起来真有那么好欺负?
沈灵儿连忙否认:不不不,单纯因为我是个脑袋不正常的妖女。
胡说什么,你有疾无疾我能看不出来?安离卿举着她的腕子示意,又气得戳了戳她脉门,行了,我知道自己性子软,挺难撑起一谷重任的。
这话他平日里绝不可能主动说出来,使她有了种自己被划到自己人范畴的感觉,急忙表忠心:你这样挺好的,别改啊,我可喜欢好人了。用得到我时尽管说,同生入死可能有点困难,但赴汤蹈火是在所不辞的。
你倒是坦率,安慰人都不能安慰得贴心点。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