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室亲亲热热,即使二人已经分手,但她的心似绞汁的青梅,恶毒地想破坏二人亲热。
屋门一开,是周霆礼,他逆着光站着时身形挺拔,几日不见却清减了些,下颌线条越发收紧,唇色苍白抿着唇,身穿连帽卫衣,帽子落在身后,手间拿着手机车钥匙。
严杏见他这样,一时那种气势汹汹来找他算账的气概如同气球遇尖针,嗖的一下飞至九霄云外。
严杏见周霆礼连眼皮都懒得掀瞧她一眼,只是撑着鞋柜换鞋要出门,言语冷淡,“你来做什么?”
严杏此时眼角余光往屋里瞧,想看看米娜走了没,她方才还有胆,现在全没了,娇怯怯地望着他,嚅嗫着问他为什么那样说?她明明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
听得周霆礼暗暗勾了唇,又恢复成平静无波的样子抬眼看她,正想说话时,米娜自客厅出来了,她戴着手套穿着围裙全副武装,手上还举着塑料铲子走了出来,她埋怨不停,“阿礼,臭死了!金条还挠我!我受不了了!我能不能不要铲屎呀!”
62 把你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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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米娜一进周家门,她已是酝酿好情绪,眼儿湿润又担忧直望着周霆礼,说让他好好休息,她来照顾他。
这样一来,贤妻良母任劳任怨的架势十足,比起自外地回来不闻不问的严杏可谓高下立判。
周霆礼躺卧在沙发上以手臂遮光,阖上凤眼昏昏欲睡之际,另一只手的手背贴着输液的胶布,没想到米娜一进门便殷勤地半蹲在他面前,问他晚餐想吃什么她来准备。
被不速之客搅了睡意,烦躁心起的周霆礼也没明着赶人,只说他消沉几日家中杂乱,让米娜有事的话下次再来。
这变相的逐客令,若米娜答应下次再来也就没这回事了,奈何米娜一听,来了精神,扎起马尾挽起袖子说让他好好休息,家中的家务有她处理。
这下正中了周霆礼的下怀,待得他回房换了件衣服要出门,全副武装正给金条铲屎洗饭盆的米娜才觉不对,追问他说是要去哪里?
周霆礼翻找车钥匙,连头都没回,因为生病嗓音有点嘶哑,“有点饿,我下楼喝粥然后去店里,做完家务你走时记得关门。”
听得米娜都愣了,她这是成钟点工了?不对,她可比上门干活的钟点工都不如,钟点工还有钱拿,她可什么都没落下。
米娜一时气咻咻,他一走她这扮贤妻良母给谁瞧?这时,橘猫金条又因为她铲屎太久,碍它拉便便不满地喵喵叫,挥起小爪子就挠了她几下。
这便有了米娜抱怨不停,踏出客厅撞见周霆礼和严杏的一幕,见二人穿戴整齐相对而站,以为是周霆礼下楼喝粥,让严杏陪他。
米娜蹙起眉来,好啊,她勤勤恳恳地干活倒成全二人约会,心里怒火中烧,可是若这时当二人的面夺门而去便太沉不住气了,见严杏在,米娜又恢复了温顺的面孔,笑了笑不发一言,揽起地上的猫咪回客厅去了。
这下,看酸了严杏,她以前要抱金条,它都喵喵叫不愿她抱,现在换了个女主人,立马愿意被揽了,被抱着拍照也愿意配合了。
连猫都喜欢米娜,不喜欢她,严杏瘪了嘴要哭了的样子,更觉委屈。
自米娜一走,周霆礼回到刚刚的话题,他说话有气无力的,佯装冷淡道,“你来做什么?”
严杏难过又委屈,火气只能冲着周霆礼来,“你怎么跟我妈那样讲?说得好像我是渣女,劈腿高子瞻,玩弄了你的感情,让你受了情伤。”
“难道不是么?”周霆礼一听高子瞻三个字就烦,他敢说他这场病就是因他而起的,等他好了一定狠狠弄死他。
烦躁的周霆礼见严杏这样瘪着嘴蠢兮兮的,他有更想弄的女人,慢慢几步将她逼至墙角。
被逼至墙角的严杏有点不安,强行抱手冷抗周霆礼,嘟囔着有话就说,走这么近干嘛呀。
周霆礼将她困在墙角时,气定神闲地睨着严杏,他的眼神逼人,话音轻飘飘却危险,“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就是劈腿,玩弄我的感情,摧我心肝,将我弄成现在这样。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他说话时低头,薄唇掠过严杏的耳廓,轻轻又热热的一触,她的耳廓立时红了,就听见他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要她听得清清楚楚,“严杏,我一定要收拾你,把你弄坏。”
63 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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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把严杏的恋爱史写成小说,归为小甜文那类,严杏是要咬死她的,瞅瞅周霆礼放得这狠话,动不动就要收拾她,把她弄坏,恐怖小说还差不多。
严杏听得一激灵,原本被周霆礼堵在墙角边瑟瑟发抖,不知哪来的怪力将他一推,她急了,“你自己和前任乱来,还舔着脸跟我放狠话,哪个像你这样?被甩那是你活该!”
周霆礼发烧了输液半晚加之粒米未入,无防备被严杏猛地一堆,脊背撞上鞋柜,磕得背生疼,他唇色苍白想抓住严杏问她和前任乱来是什么意思,今日米娜只是被他耍得做钟点工而已,她却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