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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蔺达患的是哮喘,有人说是心脏病。这个社会的医学并没有很发达,但是发展出了自己的一套体系,像蔺达这种,被统称为“弱病”,在成年之前,尚且可以通过晒太阳、针扎、火烧、捣碎金石与草虫吞服等一系列程序,配合向社神祷告的坚定意志来扭转——这些程序当然都肯定是有效的——然而不知怎麽一来,总有些孩子始终好不了,侥幸没死的,称为弱人,被从律法和手术上禁止性交,以免留下弱基因的後代。
蔺达知道自己比较弱,跟同龄人做一样的运动,总是气喘不匀,有时候胸口会忽然发闷、甚至胸腹部疼痛。这样虽然做不了军女,但如果能作社男的普妻,倒也可以期待平安的家庭生活。遗憾的是在快成年的时候,她生了场大病,给身体造成了更严重的损害。在病床上她来了初潮。这是军社女性成年的标志。迈过这道门坎,不再是未成年社民,在军社中生活需要一个身份了,不然人家连称呼都不好称呼。
她的身份就是弱人。
女弱人是要执行幽闭之刑的。
蔺达躺在病床上想:也好啊。最好刚刚痛起来,就死掉了。省得零刀碎剐的受折磨。
对了,军社的麻醉术也很不发达,也没什麽人致力於非让它发达起来不可。大家都是虔诚的社民,从小学会忍耐,毕竟疼痛是军神的光荣徽章。剜腐肉、截肢、生娃,都没有人用麻醉的。挺过去就是光荣。死的话也就是死了。
蔺达没有想到自己能挺过去。
可能要归功於给她施刀的医女技术高明。听说,这是教使大人亲自吩咐的。
教使大人不知为什麽听说了她,而且对她赐於了仁慈的关注。
在她幽闭做完之後,教使大人亲自照顾着她。
昏昧不见天日的蚕室里,她宛如卧在茧中。医女给她调治伤药,帮她敷上。有时候,教使大人亲自给她敷。
在刀口还没有完全好的时候,蔺达就学会跪在教使大人办公桌下的厚地毯上,脸贴近大人的裤档,隔着两层布料都可以感受到大人勃起的形状於热度。她学着像军女一样伺候大人。用唇舌和脸蛋。
她是不配做军女的。然而教使大人仁慈,准许她体验。这是她应该非常感恩的。
虽然她有时候想或许她并不太喜欢这样的恩典,宁肯不要。
或许正因为有这种负能量的想法,而且挥之不去,她才始终做个弱人。这是对她的惩罚吧。
跟其他弱人往往身材平板或索性整体虚胖不同,她虽然被阉了下体的性器,但乳房却还在长,倒好像把全身对不起的肥肉都长在胸口了。那双奶子如硕果般累累垂垂,又好似天上云朵般洁白柔软,上头缀着两颗嫩红的乳头,诱惑着人拿嘴去碰触。
教使大人就很喜欢咬这对乳房,有时咬得非常非常大口,就像要将整只乳房都吃进嘴里一样。
虽然知道不会真的被咬块肉下来,还是挺疼的。
但是蔺达得忍着。
毕竟这种疼痛跟幽闭手术比起来就什麽都不算了。
有时候教使大人从乳房一直啃到别的地方,比如脖颈处。蔺达可能会有点恍惚。教使大人就会惩罚性得咬得更重一点,蔺达猛然想起来,向军女学习,这种时候应该是要叫的。叫得要浪:“好想……要啊!啊,哥哥好猛。人家都要被操得晕过去了呢!”眼睛要有点眯起来,但又不能完全闭上。教使大人一直说蔺达学得不太好。不过,至少她一直在进步。
有时候教使大人也会召见军女,接受军女的服务。军女对教职人员和对军职人员是一样尊敬的,如果不是更加的话。
这位军女热情的张开大腿,让教使大人捏她肥嫩的花唇。高潮时,她的花液喷湿了他仪表堂堂的脸颊。他就喜欢等女体高潮了才cao进去。可怜的花径连夹都没力气了,只会抽搐着痉挛,打着噎讨饶,比背出来的套路听起来真情实意多了。
教使大人命令蔺达躲在幕后观摩这色情的一幕。结束后他过来验收,摸索进蔺达的裙子,看她有没有湿。
蔺达的花蒂与花唇已经全部被割去,被碰触时不会有快感,只会疼痛。这是一生都不能癒合的创面。这个手术就是为了保证弱女们在性碰触中没有快感,从而不会主动发情勾引男人、也不会很容易跟男人的接触中屈服於肉欲。一句话,她们不能在性行为中获得快感,反而有痛感,就会尽她们的努力避免性行为,而且会尽量躲在官方给她们划定的生活区域里,免得在外面被其他男性侵犯伤害。
所以,教使大人本来不该对蔺达做与性有关的行为的。
但蔺达不能躲、不能反抗。因为教使大人不惜降低自己的地位,来让一个弱女能体会些军女才配做的荣光,这是对她有多好啊。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对蔺达这麽好过呢!她怎麽可以不知好歹?
而且,她花径,确实有一点点湿了。
幽闭只割了外阴,并把她花径口缝得很小,只够月经流出,好歹并没有伤害她的阴道和子宫。那样的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