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掴在你的脸上。
你技巧性地事先配合着侧了点脸,男人的掌风剐蹭到了一点面皮,可见这一下来得多么气急败坏。
你摔倒在地上。一路上小心照看力求不起褶的命服在地上一搓,卷了丝,粘了梅园泥土上的草叶和花瓣。
男人的手猛地掰起你的脸,镜头在轨道上向前滑动,单调的器械电流声在你近前响起,你不能抬头看镜头,你只能眯着眼,任由机器拍摄你散乱开的发髻、事先画上去的雪白面皮上的红印、以及塞在嘴角的棉球撑得仿佛肿起的样子。
远处是宫廷筵席的歌舞声,传到梅园里只剩下一些丝竹的声音,和在冬日的冷风里呜呜咽咽的。
男人拽住你的发髻,把你往梅园里拖去。镜头拉远,只有你拉扯着他的衣袖,踢腾着腿的身影捕捉着观众的视线,空气里你的呜咽仿佛只是丝竹的声音。
这是你。
一个在软色情影视圈混了两年的演员。你杏眸粉腮,雪白的面皮细腻得像一块豆腐,垂眸是娇羞,抬眸是怜惜,十足十的美人,应该在武侠的剧情里做第一美人,但第一美人从来不是主角。入行两年,走到现在也不过是个有点剧情的女配,女主从来要普通平凡,眼神不要柔软要坚毅,这样才能让观众代入去享受男主的温柔对视。
女主可以在温暖的房车里和男主讨论剧情,而你在凌晨2点的冬夜里,在古宫的旧址里,演一出裸露的戏,只为推出一个残暴的宫廷背景。
梅园深处。
枯瘦冷硬的梅树枝干是湿的,是冬夜里冷凝的露水,是你一路被拖拽进来,无数次试图抓住树干的时候知道的。
你无力地仰躺在男人的怀里,刚被掴了一掌,现在应该是耳鸣头晕没有缓过劲来的。男人是你的丈夫,盐官家的二儿子,你刚过门就怀孕,生下儿子不到2个月,就穿着他们家中世代传下来的命服跟着丈夫进宫。
盐官家前些日子惹了人的眼,丈夫的官位被降,不再配和皇帝同殿宴饮,不过是跟着进宫叩谢天恩,在偏殿等着筵席结束而已。
而你却被他突然拉了出来。
这时,梅园深处走出来一个佝偻的身影,渐渐近了,脚步声踩着落叶声传进了你的耳朵里。
“喜公公。”
你听到你丈夫在你背后说,
“您瞧,这是下官的妻子,明家老五,明滟,刚满的17岁。
你被他反扣着手,往前推了一下。
你开始颤抖,但肿起的嘴角让你说不出话来。
对方似乎是对眼前的情状并不满意,他没有动作,眯起了眼睛。
男人着急了起来,他改为一只手反扣住你,另一个在你身前摸索,你扭身反抗却没有用,他找到了衣襟就是用力向外一扯,你似乎是悲鸣了一下,为自己无端承受暴露在外男前的屈辱,但或许刚才那一记声响只是衣襟划开的摩擦声而已。
里面是一件杏色的肚兜,庶出的小姐也习读孔孟,一针一线绣着梅花要仿效君子的品行,却在这梅园里显得多么可笑。
男人还在继续摸索,但他太着急了,肚兜的带子在你脖颈处扯了好几道红印,他却还没能扯下来。只能生硬地往旁边一拉,手伸进去,那双也曾侍弄笔墨的文人的手,就这样,把自己妻子的椒乳扯了出来,暴露在冷夜里。莹白的月光下,照得这乳儿也发着光,嫩粉的乳尖俏生生地在冷风里一点点硬了。
男人托着她的乳儿,手激动得有些颤抖,因为喜公公走近了,你挣扎着,强摁下悲愤,抬眼看着他,对面的人穿着窄袖的曳撒,浑浊的眼里此刻乘着精光,他是先皇时候就伴架的老人了,如今也该是耳顺之年了。喜公公伸出了手指,在乳晕这里轻划了一下,手指冰冷,你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倒是好乳。”喜公公矜首着,才评了一句。
“这乳儿还有奶呢,圣上他定然…”
喜公公挥手打断了他,这次他俯低了身子,凑近了你的乳,你能闻到他常年熏龙涎香的味道,还混着一丝盖不住的腐朽味儿。他两指对着你的粉尖就是不留情地一掐,奶水线一样地被逼了出来,溅在了地上。你脑海里顿时空了,好疼,乳尖像是被掐过的荷花骨朵,被催折出了痕迹,那两根手指像蛇尖锐的吻部,狠狠夹起的那刻像被冷血动物咬了一口。有一滴奶汁像露水一样残留在了那亭亭的尖上,淡淡的白色,比月色还淡,他一抹含进了嘴里。
淡淡的奶香,佳品。“尚可。”他说。
随即,审视的眼神向下,到了你的裙子上。
男人心领神会,开始动作
他把手伸进你的衣摆,摸索着裙子的绳结,你进宫前害怕失仪,特意绑了个牢固的结。男人又开始着急了起来,手大开大合地扯了几下,你紧并着腿想要跪下,整个人却被身后这个瘦弱的男人硬提着,终于裙子被褪下了一点,卡在了你的臀下,你长长的衣摆开叉处,浑圆的臀被裙子勒着溢在了外头,若隐若现。
风一吹,把所有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