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血族能感受到血液间微妙的区别,尤其是混血和已经成为了猎人的混血之间的区别。猎人身上混杂着圣洁味的血液,简直比低等血族的味道还让他们恶心。
那么这种情况下,一个还未成为猎人的混血的失血,不管对面是神殿方的人还是血族同族亦或是人类,都只代表着他需要帮助。
就算是为了不让猎人的数量增加他们都不会不管。
克洛尔确定神父走了之后,颇有些艰难的坐起来,从枕头底下拿出一片玻璃碎片——它虽然没有那么锋利,但要刺破皮肤还是轻而易举的。
最开始打碎盘子,确实是因为赌气和不甘,但逐渐清晰了解到自己处境之后,打碎盘子就是思考出的自救方法的第一步。
这玻璃的大小刚好能被塞进嘴里,每次例行的打扫和检查时,他就把它藏进去,为此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过话。
也不是没想过从下身塞进去藏在体内,且不说比口腔狭窄的多的地方肯定更容易受伤,单就受伤后无法藏住的血迹就是个破绽。而藏在嘴里——最起码不小心划破的时候可以把血往肚子里咽。
克洛尔从前世开始就很少像这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别人身上,但在这里,不让他离开教堂的阵法、守在他门口的强大猎人、虔诚地照顾着他这个最好的圣子的神父,这三样合在一起完全阻碍了所有能想到的计划。
但凡能少去其中一个,他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
把那片小心藏了一年多的玻璃又塞回枕头底下,克洛尔不由自主的往门边走了走。
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里,那道门就是通往自由的唯一途径。
“克洛尔,明天就是圣祭,收收你想逃跑的心吧。”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在这三年里已经听的非常熟悉,名为罗塞的高阶猎人从最开始,就对必须守着圣子而不能去猎杀血族一事满腹怨怼,只不过三年的朝夕相处让他多少对克洛尔产生了些,当事人也说不好的情感。
他的声音因为隔了道门,听起来有些怪异,但是每个字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我们连与‘曾经的圣器’建立沟通的机会都没有,你能亲手摸到并且尝试沟通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克洛尔半点想理他的意思都没有,而门外的人也像是习惯了他的沉默,依旧在多嘴的“劝导”着不要不识好歹。
罗塞大概是神父洗脑洗的最成功的那一个。
仗着没人看得见翻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白眼之后,克洛尔又走回床上躺下……明天所有的事就都有定论了。
——
圣祭的时刻到了。
克洛尔被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放在本该神圣不容亵渎的布道台上,身后的罗塞双手牢牢摁住他的大腿,展示向满脸笑意的神父。
其他没有资格的猎人们,圣祭这天连在教堂内观看的权利都没有,所以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罗塞甚至把眼睛遮了起来,似乎完全不担心克洛尔可能会拥有的反抗。
惯会用那张帅气的脸来骗人的神父此时笑的诡异,嘴角好像都扯到耳根,单边眼镜后的那只眼睛,被教堂里的彩绘玻璃窗染成了红色,这时候说他才是血族估计都有人信。
“亲爱的圣子,我会让你体会到你与圣器的连接,”他一边说,一边顶着克洛尔的冷脸走近他,带着纯白手套的双手轻柔的掰开花唇,“啊,这个神圣的地方……我居然能亲自……我敬爱的神明啊,培养出圣子的我哪怕是当场死去也毫无怨言。”
噫,可能这位才是那个被洗脑最严重的,虽然不知道是被谁。
在克洛尔脑袋里闪过这句话的下一瞬间,变态神父弯下腰吮了上去。
腰猛地弹动一下,却被身后的罗塞按的结结实实。嘴里放的碎片也不允许他破口大骂让他滚开,只能双手下意识的纠缠上身后那人的胳膊,好像拉住在千万米的高空唯一能不让他摔下去的手。
神父抚上克洛尔的腰,低头吸上顶端的小豆豆,双唇把它护的好好的,牙却时不时轻咬,不过下巴感受到小穴里溢出的第一股淫水后就他就松开嘴,转而探出舌尖,动作十分轻柔的顶开羞涩的穴口,使劲往里伸去,饥渴的舔吮着,直把手下的细腰舔到颤抖不止。
“呜……嗯……”被舔开的花穴传递来快感又陌生又可怕,被这个家伙挑逗出情欲的感觉更让他觉得羞耻和恶心,手被罗塞挡的死死的,也没有打爆这神父的头的可能,这会只有的衣服能捏。
克洛尔在心里狠狠的“啧”了一声。
罗塞的双眼即使不能视物也不妨碍他对周围人的感知,不如说正因为被蒙住了双眼,他对周围的感知都强上了一个等级。
他能感觉到手下人正不住挣扎的大腿和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耳边就是圣子初尝情欲的难耐喘息,甚至连因为害怕而不由自主扶过来的手上细微的颤抖都能察觉的一清二楚。
圣子应该很舒服吧……不然声音不会这么甜腻,腰也不会扭的这么诱人。
令人羞耻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教堂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