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一层薄茧的修长手指借着药膏的润滑,缓缓没入那紧致的穴内。养了两年的宝地早已被驯养妥帖,细嫩蚌肉巴巴地凑上来吸他的手指,一张一合吐着化作水液的药膏显出别样的淫靡。
先前的褐色丸子入穴受热便融化通过那层处子膜上的小孔进去滋养子宫,让其更加敏感,也更加饥渴。里头含着的一腔药水除了疗养,也有增淫性的作用,叫这软嫩宫腔馋精液。
但这并不只是为了开发身子。
手指细细抚慰穴内可触到的每一寸软肉,粗糙的表面摩擦过嫩得出水的蚌肉,轻易便带起一阵酥麻,内里慢慢渗出水液来。越是动情,药膏吸收的效用越好,这穴也更经得起蹂躏。
他想给她一个完美的初夜,生怕自己收不住孟浪伤到了她。
“后日便是您十四岁生辰,陛下想要什么礼物?”他深深吸了口气,控制住自己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行欢的冲动,迅速抽回手指,用手帕擦干净小姑娘腿间的泥泞,边给她换衣服边温声细语问道,“前些日子西塔国进贡的物品到了,我看了眼,有很多珐琅玉器,还有一株栩栩如生的雪松水晶雕塑,瞧着倒也珍奇,我已经派人装好,明日便送过来。但这不过是陛下该有的,我想知道,陛下希望臣送什么给您呢?”
顾星阑心中只觉无甚意思。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这些玉石宝器,也不好美饰华裳。母亲从小教她为人处事,父亲则教导她帝王之术。她心在万里河山,在鸿图社稷,无意于和顾云衣纠缠儿女情长。
“随便你。”她淡淡地说了一声,只是抬手指了下不远处的书桌,“书。”
顾云衣从善如流起身取了书卷回来,顾星阑接过书便又浸到书里,再不管其他如何。
再次被晾在一旁的顾云衣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给她盖好被子便去侧殿洗漱沐浴,换了一身睡衣,全身暖洋洋的回来上了床,把小姑娘抱进怀里,搂紧她的腰,闲适地享受片刻的宁静时光。
谁都知道鸿冥王朝的新皇虽为先皇亲自教导的太女,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实际上却是摄政王的傀儡。
先皇突发疾病被远远送去千里之外的温泉宫疗养,皇位传给自己的女儿,成年之前由皇子顾云衣代为执政。看似合情合理,但细细一想便知道其中的猫腻。顾云衣的身世朝中上下自是早有耳闻,很清楚是皇室的禁忌,如非必要,早已除去,又怎么可能让他上位?更别说先皇身体一直硬朗,不过三十一二的年纪,怎么可能突然病重到需要退位的地步。
但即使在场官员心知肚明,也终归只能把这些秘辛埋在心底,并向那谋权篡位的摄政王笑脸相迎,“摄政王殿下,晚宴已备好,只等您宣布开始了。”
顾云衣微笑着点点头,抬头瞧了眼上座,却发现天子之位空缺,面色微沉,“陛下呢?”
被他问话的那个官员一窒,下意识回头望了眼空位,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这…下官不知。”他一个七品官员,哪里能窥探得到天子的行踪。
只不过顾云衣本也没想过能从他这里得到答案,这话与其说是问他,不如说问的是他身后跟着的侍从。那人已经悄悄退出去探查天子所在,只消片刻便回来,低声向顾云衣禀报,“陛下已经到了。”
他抬起头,果然看到顾星阑穿着一身玄黄朝服,面色沉静地走上高台正位坐下。
只不过大部分人却仿佛没有察觉到皇帝的到来般,依旧窃窃私语自顾自地谈天说地,只有数位朝中重臣与年轻官员第一时间起身问了安,紧接着才稀稀拉拉跟着有其他人起身。顾云衣皱了皱眉,抬脚往里走,这时众人倒是长了眼睛,纷纷向他行礼,“殿下。”
顾云衣目不斜视,径直走到顾星阑面前,眉眼柔和,“陛下金安。”
顾星阑目光仅在他面上停留一瞬,声音淡漠,“摄政王不开宴吗?不必令诸臣久候。”
“您是皇帝,又是生辰宴的主角,自然由您来主导。”他的语气是十足的谦卑温顺,很难看出那表象之下的汹涌。
“开宴。”皇帝于是简单地应了声,挥了挥手,那些得了令的宫人立刻退下,不多时一群穿着轻柔云纱面裙、身姿曼妙的女子便轻盈登场,水袖一扬,漫天花瓣徐徐坠落,领舞的女子眼波流转,腰肢款摆,红唇鲜艳,惊艳众人。
众多他国使者本以为会看到皇帝与摄政王之间的对呛,毕竟皇帝年岁渐长,又是自小以未来帝皇标准教养,不可能不想夺回政权,亦难能忍让越过皇权挑衅于她的摄政王。但君臣二人虽话语淡淡,却并无火药味,更说不上暗流汹涌。
隐忍。
多数领国使者自是不去揣摩深意,于他们而言,即便鸿冥内政有异,也不是他们能抗衡的对手。唯有坐在左侧后排的一个红衣男子眯起眼睛,心里暗自对鸿冥皇帝做了评价。
从小在优渥环境下长大,不过十四岁,从来都是众星捧月、阿谀奉承的对象,一遭失去保护伞,沦为他人手中的傀儡,不闹不争,甚至连表情的变化也无,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这样的人,太难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