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浑浑沌沌,错综的梦境让明明醒来时反倒像是几天没有睡过一般疲惫,只有鼻端隐约残留的味道让她在纷乱中找到一个安定的出口。
韩珒……
他的气味,他的怀抱,他的体温,他的低语,他——
明明倏地清醒,头脑如瀑浇过,清凉一片。
一场车祸而已,竟让她软弱到想要去依赖、去逃避!
没出息!
不过——
明明深吸一口气,小脸漾出笑容。
韩珒的情意,她收到了。
明明翻身坐起准备下床,却见一具修长的男人半裸身躯背对着她,委屈巴巴地侧睡在床沿,就拉了个被角搭在腰间,活像是被老婆大人罚睡沙发,半夜摸上床又不敢惊动夫人,只能将就一隅的小丈夫!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种冲动——看到什么东西放在桌边、床边,快掉不掉的时候,内心就会有种索性推一把让东西掉下去的破坏欲。
破坏欲熊熊燃烧的明明抬起罪恶的小脚丫慢慢伸向床边的男人。
林复似有所感,睁开大眼睛扭头回望。
四目相对。
“呃……”明明意外地瞪圆眼。
林复的目光缓缓地从明明的小脸下滑至她雪白可爱的玉足。
恶作剧露陷了怎么办?明明一不作二不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了下去,顺带一个连环踢,然后赶紧朝滚向大床的另一边。
林复坠落的刹那劲腰一扭,双手撑了一下床面便整个人从床边跃起扑向逃跑的玲珑美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往身下一拖,一双大掌十指成爪开始朝着她身上最敏感怕痒的软肉抓挠行刑。
“啊啊!不要!哈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哈哈!救命啊!啊!救命——”
咚!
伴随着房门撞上墙面的震动,一个迅捷的人影冲进了卧室。
二目与四目相对。
少顷,二目的主人徐徐后退。
金发随从绅士地颔首,带上了房门——门锁似乎有些坏了。
“咳……我以为这种高档别墅的隔音效果会好很多呢。”明明偷挪着身子。
“……”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疼疼疼!啊啊啊!”
闹了好一会儿,林复轻覆上明明气喘吁吁的娇躯,“还敢吗?”
“不、不敢了,呵……”才怪。
笑盈盈地回望身上的男人,明明奇怪道,“你怎么会过来?韩珒呢?”
“比起我,你更希望他来陪你?”抚弄着明明嫩红的唇,林复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失落。
“……”明明张嘴咬住他的指尖,轻轻舔了舔,吮了一下吐了出去,“我是怕我自己,不够你们折腾。”
林复勾了勾嘴角,“是吗?”
被她吮过的手指直接撩开睡袍伸进她紧闭的腿心,借着指尖的润滑挤入软滑又极富弹性的肉缝,拨弄、摩挲那粒小巧圆润的珠蕊。
“嗯……”舒适的愉悦让明明逸出轻哼,一身酸痛更让蜜处的快乐显得更为醉人。敏感的身体迅速燥热,欲念如丝状的电流在身体内外流窜,小嘴吐出急切的喘息,凤眸氤氲。
明明主动吻上男人的唇,小手覆上男人腹下的坚挺上下撸动,掌心握着硕大的冠首旋转,将铃口泌出的前液涂抹在愈发涨大的茎头上。
那么大、那么硬……让她难以承受,又欲罢不能。
分开双腿,明明握着手中的巨物凑近饥渴的私处,灼热的阴茎极缓地刺入不断蠕动渴求的媚穴,身体一点点被充实、涨满、撑坏,无缝衔接的巨大刺激让她绷紧了身子,脚趾蜷缩,呼吸暂止,全身心地感受两性结合的美妙。
比起小浪穴被狠烈抽插时纯粹的生理快感,女人其实更易被性爱间微妙的心理快感掳获,沉醉在那说不出从何萌生的酥麻欢愉中。
林复托着明明微拱的小蛮腰,极具耐心地缓慢抽送,粗长的肉茎深耕细犁,享受着层层媚肉的吮舔含吸。
看着她的小脸由浅至深地泛起潮红,小嘴吐出满足的叹息,他的心比身体更加兴奋、快乐、知足。
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她选择了其他人,在他身前划下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再也触碰不到她,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将她拥在怀里——他会渴死。
因渴望她而干渴、饥渴至死。
林复渐渐加快动作,像是要抚慰内心的焦虑、饥渴,身下的肉予插得越来越深,重重地撞着浪穴深处的蕊心,将那脆弱的宫口撞得软熟、被迫内凹,开口。
紧窒的花穴已经被粗壮的肉茎插得延展到极致,男人却仍是一下下狠狠地顶刺深处,酥酸的快感层层叠加,明明攀着林复的肩,随着他的操干一声声叫得酥媚入骨。
她不知道是自己越来越淫浪,还是因为越来越喜欢他们导致身体对他们更加敏感,最近这几次跟韩珒和林复的欢爱实在让她沉迷,快乐得无以复加。
不断被一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