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嗯。”明明轻应。
男人的两根长指还牢牢塞在她身下敏感的小穴里,棱角分明的面容俯视着她,深邃的眼眸沉凝如渊,看不清情绪。
他若嫌恶……也很正常。
明明眨了眨凤眸,曲臂撑起上半身,缩臀想要离开那两根被她含暖的手指,可贪婪的小穴吃得太紧,她这一缩非但没有让手指抽出去,反而牵动了他健壮的手臂。
明明一紧张,小浪穴里富有弹性的媚肉绞得更紧,平坦的小腹绷起,细腰收紧若折。
晏初飞终于又有了动作。
大拇指挤入肥美的耻丘按住圆润的阴核揉动,被层层嫩肉紧卷的双指慢慢抽出又猛地插入。
“啊嗯——燕!”抓着他的小臂却无力阻止他的进犯,明明咬唇强忍了一会,奈何长指的存在感实在太强,撑开甬道一下下戳进深处,“不经意”地刮过肉壁上的敏感点,一波波醉人的酥麻从男人亵玩的骚处鼓荡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心脏激烈地跳动,泵出更加热烫的血液,因这欢愉的滋味,也因她对他带着彷徨的期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晏初飞问。
“嗯——哈……”身体在他指下娇弱地承受,性媚的红潮漫上明明的双颊,她望着他的双眸,“就是、我们……分手那天。”
泪花毫无预警地从眼眶中涌出,那日被欺骗被利用的委屈似乎直到此时才真正得以释放。确认了他当初是真的爱她,亲眼看过他痛苦煎熬受到惩罚,如今已经原谅了他的心才愿意承认——
那天她受了伤,很疼很痛,攒下了这些泪,今天流给他看。
晶莹的泪珠击碎了晏初飞所有的嫉妒与骄傲,也让他暂时压下了无边的悔恨与心痛。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按下身下勃涨的骇物,抵着微启的羞花一点点缓慢而坚定地挤入。
难以承纳的尺寸让明明浑身轻颤,身体反射性后缩,却被男人搂着腰臀霸道地按向那根要命的粗硕龙茎。
“嗯嗯……”明明挣扎着摇头。
虽然其他人的尺寸都非常可观,但晏初飞就像卡在了她小穴能容纳的极限上,加上刚说出跟哥哥的事,身心都还紧张着,这时候被插入,她就像是要被他的大肉棒撕裂成两瓣一样,一颗心悬在嗓子眼,感受着那尊青筋虬结直往腹内钻的炙热硬柱!
满了……
“燕……”
“嗯?”继续捕捉她的唇。
柔嫩的穴肉用力地挤压推拒着他的欲望,晏初飞微一后撤狠顶而入,顶得明明刚收住的泪花又飙出了眼角,尖叫一声蜷着脚趾抖得又可怜又可爱。
“慢、慢点……”女儿家嗑嗑巴巴戚戚哀哀求道。
“你知道的,这已经是最慢了。”吮着她脸上的泪珠,晏初飞曲臂撑在她头侧支撑着身体,另一手揉弄着她圆而丰满的椒乳,螺纹明显的指腹碾磨着粉嫩的乳果,间或施力揪扯,配合着他身下让人生死两难的挺进。
她是让他别这么快插那么深啦!
明明喘息着,两只小手伸到两人的结合处,自己拨开紧缠在男人热茎上的花唇,乖乖地让男人尽根没入。
“啊——”
晏初飞似乎抖震了一下,俯身紧压在明明身上,直抱得她无法吸气。
“说说经过。”
“什、什么?”
“那天,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晏初飞缓下了射精的冲动,微微抬身,雄腰缓慢起伏,暗红的大肉棒在极度柔滑紧窒的美穴内享受地耐心抽插,只是每次必插顶到底,胯下肌骨撞上娇人儿泌汁的蜜处,“啪”—“啪”慢节奏的拍击声即重又脆。
“啊……唔嗯……你、啊——”他要她一边被他这样cao着浪穴一边讲她是怎么跟哥哥乱伦的?
明明气得挣扎起来,晏初飞发现她误会了连忙安抚,低哑地说着爱语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紧密纠缠着肉棒的穴肉被摩擦地近乎燃烧融化,又大又硬的茎冠将深处的骚心撞得软熟抽搐,一缩一缩地嘬吸着冠首尖端的小孔。
骨酥魂销的快感让晏初飞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成一地齑粉,他挽起明明的两条细腿,大掌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吮吸着她的玉颈,狂猛地操干起来。
强健的身躯、傲人的硕物,野蛮地在身下白嫩的胴体上驰骋,明明高高抬起的细腿在空中无力地摇晃,妖娆的身子在男人强势的插顶下不停震颤,承受着男人强劲的力量与频率。
“啊啊——不、啊嗯……呀……”
明明分不清胸口满溢而出的是恐惧还是快乐,小嘴吐出的是求饶还是求欢,男人的大肉棒干得又重又深,仿佛戳穿了花穴顶着子宫壁干进了心胸,将她的整个身体当成了随意抽插的骚穴,偏偏淫浪的身体还喜欢得不得了,欢快地喷着淫液,润滑着肉穴,让男人操弄得更加恣意张狂。
晏初飞还在稳定输出,明明就已经哭叫着高湖了好几次,泄都泄了两回,双腿抽搐地发软,小穴酥麻到每一次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