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了,容易饿。”
“好,你怎么没去上班?”萍萍默默地走到吧台坐下,等吃的。
“请假了,”男人淡淡地说,把两碗面端到吧台桌面,把筷子递给她,顺便问她,“好点了吗?”
“嗯,谢谢,”萍萍接过筷子,点点头,开始吃面。
“待会儿吃完了再睡一下,”男人也坐了下来,一边吃面一边跟她说。
“不睡了,都快睡昏迷了,”她摇摇头,今天有精神多了。
吃完饭,萍萍坐在客厅看电视剧,男人陪着她一起。
他好像很忙。找他的电话一直不断,他一直在用手机办公。
“你去上班吧,我没事了,可以回去了,”萍萍开口了。
“不用,他们回来之前你就住我这,”男人没有看她,盯着电视屏幕说出了这句话。
萍萍在檀宫这里住了两晚,裴瀚文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的身体逐渐好转,胃口也渐渐开了。
之前的两天,她基本上每天都是吃粥吃面。米饭太硬了,没煮也没吃。裴瀚文也陪着她吃这些清汤寡水的餐食。
而且,她已经两天足不出户了,感觉无聊得有点烦闷。每天吃饱了睡,睡醒了看电视。
第三天一大早,她早早就醒了,悄悄地爬起来站去主卧的落地窗前,伸手微微撩开了窗帘,看着屋外寒风萧瑟。
这个时候,W城已经不下雪了,气候开始慢慢转好,但是还是比较冷。
察觉到有光线刺入,男人闭着的眼睛一动,醒了,看见女人站在窗边。“怎么起那么早?”
“这两天睡太多,自然醒了,”女人回头看着他。
裴瀚文听着她今天的嗓子好像没这么沙哑了,精神似乎又比昨天更好了一些,有点欣慰,但还是提醒她。“不要站去窗边,冷。”
“嗯,”女人在窗边站了一会儿,虽然关着窗,但她身上只穿有一套真丝长袖长裤睡衣,确实觉得有点冷了。
她往床边走。
刚走到床边。
半支起身的男人,马上伸手一拉,把她拉上了床。
男人覆身压着她,女人屏气凝神,不敢看着他。
前两天她身体不舒服,他也没碰她。
现在男人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他腿间的巨物——硬邦邦的一根,正压住她的大腿。
身上这个男人,做爱的需求都是简单粗暴、直截了当的,只要想做就马上压着她抽插。
但是今天他礼貌了很多,顾惜着她现在身体不舒服,还是询问了她的意见:“做爱吗?”
女人闻言脸一红,并未说话。
她没有明确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男人的手,立刻伸进了她的睡裤,钻进了她的内裤,越过了她腿间芳草菲菲的绒毛,探到了她的花瓣。
他的手指在她肥嫩的蚌肉之间来回拨弄。
很快,一丝丝蜜液从她紧窄的花穴口流出。
男人的手指继续往上走,揉捏她的花蒂。
这时,双眼迷离的她,回过神来,伸手拉着他的手腕,“不要……”
不要什么?她都开始出水了。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蜜汁。
她的花瓣,随着男人手指传递的刺激,变得越来越肿胀。就连上面的花蒂,体积都变大了一倍。
女人已经淫水泛滥,内裤已经湿透了。
男人见时机到了,大掌一挥,卷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
她的下半身已经赤裸裸的了,只剩下可爱的阴毛在微弱的暖气中抖动。
男人低下头,快速解开了她的睡衣。眼前的一幕,让他暗叹了一口气:她的两个奶子鼓鼓囊囊的,小小的奶头鲜红鲜红的,好想吃……
他不能再忍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拉开了她的两条腿,跪在她腿间。炮筒一样的男根,对着她最娇嫩的地方,蓄势待发。
女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惊恐地撑起身来,看着男人,“戴套!”
“……”男人有些愤怒。为什么老让他戴套?不戴又怎么了?他偏不戴!
男人一手扶着她细细的腰身,一手支开她的两瓣阴唇,把胀大灼热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往前一送,连根没入女人紧致的小穴中。
“唔……”女人一声闷哼。好几天没做了,忽然这么被插,有点不习惯。
她的花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没有一点缝隙。
男人爽翻了,他好久没做了。
现在,他的呼吸急促,粗壮的男根在她的花穴里有节奏地活动,像打桩一样地一进一出。
女人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下来,感受男人的龟头正在不断地扩张收缩自己的花壁,感受男人的粗长在她体内时快时慢地挺进……
这种最传统的性爱姿势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男人想换姿势了。
这么一想,他立刻从她体内拔出血脉喷张的巨根,上面全是女人的蜜液,光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