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满意你现在看到的吗?路易斯含笑看着特洛伊。
他半躺在欧式软床上,一手玩着细鞭,另一只手摸着身旁男人的腰身,全然不顾他的情绪。
特洛伊已经开始发抖。他刚被主人叫到此处,说是要请自己欣赏一幅美景,却没想到,是这样一番美景。
女子苍白的面容、裸露的身体、被鲜血覆盖的皮肤。大部分血已变成血痂,硬块黏附在身上,像黑土块。右肩胛骨有一个深而小的窟窿,如黑洞吸附人的眼球。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当然清楚她经历了什么。这个窟窿曾在他的身体之上出现过无数次,手腕、上臂、后背、大腿多到他记不清,早已习惯了这种痛楚。
特洛伊没有去,他挣脱开男人的抚摸,反倒朝着路易斯跪了下来。
主人,请你不要为难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不知道任何事,我也没有跟她说过。
他低着头,双手伏地,深深地前倾趴跪着,以示虔诚。
路易斯看着他无声冷笑,本想扔鞭的手复而握紧,很快就打在他的脖颈旁。特洛伊猛地偏头,重声而下,他的脖侧也落下一道血痕,皮开肉绽。
他依旧跪趴着,姿势没有改变,身体却抖地愈发厉害。
特洛伊,你的小妓女什么都跟我说了。你现在,还想骗我吗?
特洛伊抬头,脸色煞白,有种被拆穿的难堪。他抖着手爬到他的脚下,抓住路易斯的裤腿,紧紧地抓住。
只听他颤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求你放了她,是我骗了你,你不要为难她
路易斯看着特洛伊,不在乎地哧了一声,眼眸却藏着冷冰,似是要戳穿他的脊梁骨。他的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肩膀,下一秒重重地捏了上去,用了恐怖的力道,特洛伊痛地滚到了一边去。
特洛伊,她出卖了你,你可像条忠心的狗,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
又是一鞭,这次打到了他脖子的另一边。可颈侧的痛苦赶不及右肩,那是与周雨一模一样的位置,钢针曾狠狠地刺入,势要冲破一切肉骨阻隔,分离他的灵魂与身体。
这里的伤口,直到现在还没有好。
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手还拉着路易斯的裤腿片。那个坐在床上男人已然暴怒,眼神狠狠地盯着他,第三鞭抽打在不肯挣脱的手上。
啊特洛伊忍着声,直到忍无可忍,才难受地叫出来。
路易斯根本不给他消解痛苦的机会,猛地拎起他后背的衣布,扔到了床上。锦被震到了地上,被男人拽了回来,撂在床头。
特洛伊想起身,可脊椎骨被他的膝盖抵住,丧失了直腰的力气。路易斯扒上他的裤腰,猛然朝下拖拽,不出几回,就光了下体。
刿目怵心的伤痕让手一滞,身上的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指节勾弄在他未好的伤口上。特洛伊疼得一颤,抓着床单想要翻身,他不愿这些暴露在他面前,再次被人辱弄。可那男人就像不灭的阴魂,一直盯准了他的脆弱。
只要现行,就会击溃。
疼吗?他冷嘲,是不是疼死了。
问的时候,路易斯又拿手摸了一遍伤口。
特洛伊嘶着气,扭过头,想要跟他说话,主人,求你放了她,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打我、捶我、踢我、踹我史密斯一家人,维克托和我,你都恨之入骨。如果你想的话,还可以杀了我
闭嘴。他吼道。
路易斯本抚摸着伤口,谁知身下男人一说完,他的手就猛掐了一下。
特洛伊又提到了那个死了很久的男人的名字。如果维克托还活着,他断不会让他如此轻松地自杀,从高楼一跃而下。他要好好地折磨他,续着他的狗命,直到跟着自己一起下地狱。
忽然,他低首朝特洛伊耳旁道:你在做梦,别想那么容易去死。他是已经滚去见鬼,但这辈子,你都得替他偿还我。
特洛伊,你听见没有?
他转眼吻住伤痕累累的脖子,尝到了鲜血的腥味。那腥味令他难忍,全身如烈火灼烧,只是那火已焦灼了理智。他急需找到一个突破口,宣泄所有的情绪。
只见他大口喘着气,很快褪去自己下体的衣衫,猛地怼进了特洛伊的身体里。
伤口的疼与被强制后入的痛几度让特洛伊昏厥。
他被路易斯压在身下,疯狂抽插的声响不停地在耳边旋回,他再度进入那个无限循环的梦里,这五年来一直在重复的梦,他替维克托背负了这个噩梦。
路易斯下意识悬了些身体,避开特洛伊身上狰狞的伤口。他的手把住男人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打开了些角度。他知道他疼得厉害,还未润滑的后穴突然被进入,还在身体完全绷紧的状态下,那穴口便缩得更紧。
路易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难受。这么多年,他淫乱不堪,醉梦般游戏着人生,没有人能让他不舒服。可他现在确实难受万分,就好像有一只手抓在了心脏上,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