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医官的话,桓冽深感庆幸。他在黎琬身上种下淫纹时留了一丝神力在她体内,若非如此那蒙氏的毒神霜即刻便夺取了她的性命。尔后有他与高夏两人的神力加持,再加上北荒特产能解百毒的黑棘汁,黎琬方能续命。
但今年冬日她能不能熬得住,医官不敢断定。
加了厚绒的蚕丝严严实实被盖了两层,床前置了两盆热烘烘的炭火,黎琬还是觉得冷,又干又冷。刚出炉的热水,她竟不觉得滚烫,一口气喝了一大碗,身上涌现出暖意,有种久违的感觉。
桓冽出去一日,深夜方归,瞥见屋内窗子半开,不悦的皱眉,却也明白有这个必要。屋内炭火一直未灭,若不保持空气流通,里面的人没有毒发身亡也会闷死。
“下去。”
他一开口,屋内温度骤降。下人们只觉一层厚厚的寒意爬上背脊,压的他们身子又低了些,佝偻着退出了这间宛若烈火地狱的房间。
桓冽褪下外衣前取出两个药瓶,打开其中一瓶抠了一块白色膏状物,似乎觉得太多又撇回去了些。另一只手掀开被子扯开黎琬的亵裤,然后那只手伸入她腿间将手指上的药膏涂在她肿胀的柔软处抹匀。
“嗯……”阴阜出冰冰凉凉,黎琬激灵了下睁开眼,看到男人认真专注的为她上药有点讶异。
“你……”嗓子眼里似堵了一把粗沙艰涩干哑,黎琬咳了好几下方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去哪了?”
“红乐坊。”桓冽没隐瞒。
那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没大用的女性矮奴想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只能去这种地方出卖肉体。她们比沧元国的妓女更受欢迎。
他给黎琬用的伤药便出自红乐坊。
矮奴妓女与男人行床榻之欢时难免会受些撕裂伤。红乐坊坊主专攻于此类损伤研究出独家秘药,有效治疗女子私密处的伤口还能让那儿更容易接受男人的巨物。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桓冽掀开被子躺进去,察觉一道气息贴近。
黎琬凑上去皱着鼻子嗅了嗅,除了药膏的味道,没有其他异香。她脑子大概是热懵了才会多想。堂堂三殿下勾一勾手指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不至于到花柳巷碰女人。
黎琬快要睡着了,被在她腿间肆意撩拨的手弄醒,哑着声音抱怨:“才抹了药,别动了。”
“检查一下。”红乐坊的药果然厉害,涂上后不到半个时辰就消肿了,桓冽手指能感觉到她那里的柔软比之前多了一点韧性。多出来的这种手感,他不太喜欢。
手指送了进去,里面的紧致和湿软没有多余的变化。桓冽略微感到满意,低眸凝着娇喘的黎琬,抽出手指掀高了被子翻身压上去,掏出肿在胯间的巨物扶着抵上去挤开那湿泞的缝隙对准了幽穴的入口。
黎琬吸了口燥热的空气,慌忙退开,又被一只大手拉着腿压了回去。
“不行,桓冽!你那里太……”
桓冽一言不发的将手贴近她腹部的淫纹输入一丝神力。
淫纹发作,身上燥热起来,小穴里更是奇痒无比,黎琬难耐的用手抓着身体,在白盈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殷红的抓痕,像受了鞭刑。
桓冽去红乐坊停留了一整天,不仅为了取药,还从旁观摩学会了一些与矮奴性交的技巧。身体娇小的女人第一次尝试沧元国男人的性器,最不容易受伤的姿势便是男上女下,由男人来主导,让身下的女人一点一点适应自己,这是一场考验男人意志力的拉锯战。
桓冽的龟头比黎琬的手腕还粗,更别说勃发状态下的茎身了。他艰难的将头部推进去一些,若非黎琬那里抹了药还有淫纹加持,只怕穴口那一周薄肉已被他的圆硕撕裂。
“桓冽……你……太大了……慢点……”下面满胀虽然不适应却没有预想的疼痛,黎琬乱抓的一只手被扣在身侧,另一只攀着杵在她身体另一侧的精壮手臂,用力的指尖陷入皮下抠抓出三道血痕。
桓冽不为所动,保持着目前的状态,待她喘气声稍稍变得平稳,微微动腰继续挺入,将龟头完整的送进去。
“唔!”
“啊!”
闷哼与抽气同时响起。身下送来胀痛感,黎琬扭着身体抗拒,要把那侵入的凶物挤出去。
“琬琬!”桓冽粗声低吼,不满的将被里面的嫩肉挤压出来的龟头重新送进去,一退一顶的与周围的障碍展开较量,直到完整的龟头再次被接受,才停止浅浅的抽送。
黎琬已经习惯了刚刚的那番节奏,不见他动作便主动抬起腰与里面的家伙磨合起来。桓冽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只是被吃入龟头完全不能满足于他。
他用身躯压开她的腿,慢慢推进身下的大家伙,听到黎琬的吸气声立刻退回原位抽送。
“桓冽……慢……不要一直…那样动…”下面已经适应了他龟头的形状,可静止状态下还好,一旦动起来就会产生强大的压迫感,无法与之反抗。
“啊……哈……等……我……桓冽……要去……”
可就在这时,桓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