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强迫她嫁与她不愿嫁的人。
原来当时提这话就是要拿捏他这事?他好像不是第一次掉她坑里。
多年后,他还会记起这个场景,一身浅鹅黄襦裙站在窗前傻愣愣娇俏俏看他的她,比在杜府后花园初见还美艳几分,浑身上下氤氲着因受他爱宠才生成的情致,那是沐在爱恋中的女子才有的娇润。
她比在杜府后花园时更让他心动欲动,只一眼,他便爱她更多。
这一刻,他完全无法将她单纯当成他的女儿,她像他的千年爱侣在窗前望他、候他,带着一身早春色,带着一身浅春潮。
但她又是他的女儿,流着和他相同的血脉,有和他略略相似的气质,如女儿般驻足他窗前,期待他严父教诲、慈父关爱。
可她又走过来娇娇正色说:【我不喜你成亲,不喜任何女子来做我后母。你不得勉强、逼迫阿漪接受你成亲。】真是要了他的命。
他伸手叉住她腋下,将她提抱进窗,她尚未回过神来,便已身处一小书房中,恍恍然环视这小书房:两面书柜、一面挂满字画的墙,一面花窗,花窗后隐约是卧房?
这是他的厢房?和她的小别院近在咫尺,且毫无阻隔守卫?
他的厢房到她的小别院的距离便是推拉开两扇虚掩的门、走过一条几步遥的小径?
这?她也有点小懵……
“小老鼠,今儿怎么开窍了?”他笑笑,腔调甚柔,还亲自倒了杯茶水给她。
“不要叫我小老鼠。”她很生气。
他没有禁她足,可为何不告诉她。对了,她记起与他解释从没出过小别院时,他摸摸鼻子、神情颇怪。
哼,为什么不说明?她更生气。
他似是知道她气甚,却偏不在这话题上兜转,指了指头发说:“今儿休沐,本想等发干了再去瞧你,你倒来了,正正好,来看看我画的画。”
“不看,我不似那李青的双胞胎妹妹般笔墨老到。”她嘟嘴表达忿忿。
唔?他浅笑,转身关上窗,屈膝竖抱起她,穿过花窗旁的小门,走进卧室,直接走向床榻,拉她与他一同侧卧下,将她身贴身、脸贴脸环抱在怀里,拉下纱帐,帐中便闻得啧啧亲吻声响起。
“我调教你些日子,定画得比她好,只是、为甚与她比?她与我们何干?”他边吻边说,她听得迷糊,想要反驳时,他却问:“你又记不记得当时爹爹还说了甚?”
她不解。
“忘了?回头好好细想。”
她懵懵然回想时、身上却已不着一物了。
回过神来,惊羞得“呀”的一声,毕竟这不是在她的小别院,是在他的厢房啊,纱帐里都是他的气息味道,枕头、被褥上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之极,又似是比他本人还撩诱,她有些儿上头、沉醉。
他还偏生扯过被子盖上,缓缓翻身压在她身上,“来了就陪爹爹睡。”
这话?她沉醉得更厉害,脑子迷呼呼,身子似沉入甜醺桃花酿里。
32、白日渲淫之父女/“你是这主院的主人”(父女h)
今日的陈清,比任何时辰都温柔三分……
陈漪懵懵娇娇看俊朗又温柔款款、呼着成熟气息、霸道沉重压着她的他,这便是她梦里心悦的男子的样儿,就是这样儿,就是他!
他起身半跪坐在她身边,拿起床头的发带,将青丝松松拢起,缓缓脱下中衣,骨架子不小,一身皮肉紧实,胸膛颇精壮,她既羞涩、不敢看,又目不转睛的看,继而竟失神的伸出手从他的健壮的手臂抚向健坦的小腹。
“时常健走或打太极,毫无赘肉,非文弱书生,阿漪验货可满意?”
她嘤一声娇羞的蒙进被子里,不行不行、被窝里都是他成熟男子的气息,快被蒙醉了,她急急又掀开被子喘息,“呀”又惊叫一声,想再次钻进被窝里被他拽住了。
“再不见见它,说不过去了。”他坏柔柔似笑非笑的说。
“你、你怎生可以脱光光。”她紧紧的闭着眼,心头嘣嘣的跳,小手紧紧抓着被子,他、他胯间那巨物是甚?
纱帐里他的味道气息徒然浓烈了起来,很是熟悉,马车厢、小书堂里都迷漫过此味儿,不难闻,但会让她全身发软,真是的,太羞了。
“不脱光光怎生做那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他握揉她发烫的小手指,哑着声儿问:“阿漪不想做?”
做甚?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一百万头小鹿在她心头乱撞,和他做?想!早就想了……
可是、好羞,还有、好怕好慌。
“这是日间。”她小小声、娇羞的说。
“日间?那就日间,白日渲淫,古来有之。”他坦荡的浅笑。
她闭眼摇头晃脑,娇憨的样子令他俊眼里都是无法稀释的宠溺。
“还是不脱光光、只露出那话儿cao插阿漪的小嫩穴儿?那可不太尊重阿漪,也不够肌肤相亲,爹爹想和阿漪皆一丝不着相拥相贴,这样cao阿漪时身心都满足,阿漪不想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