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又软还缩律频频比平素开场时更加适合交欢的花田里,精神抖擞。
兄妹俩都舒服得轻喘,哥哥急急抱住妹妹的细腰,向上大力疾速颠cao,卟嗤声儿巨响。
知道妹妹花穴已磨了许久,可以适应大肆操干,哥哥再不收掖,槽牙轻咬、俊目微瞠、额角青筋微暴,腿撑住地、腰胯却已悬挺,每一下颠cao都使尽力道,龟头柱身重重又疾速磨过每寸穴壁直撞花心。
“嗬嗬。”怕让人听着,妹妹张开小嘴儿,压抑着发出细细的喘吟,听来更为撩动,杜延更疯了般颠cao操插,把妹妹颠得飞起;
隔壁客堂似乎正在接待访客,小明拙劣的推掉所有送礼,“我家大人不收任何礼赠。莫跪下、使不得……”
一墙之隔传来人声喧哗,给兄妹俩无比紧张刺激:使不得、嘻嘻,兄妹俩相视淫笑;身下交合的动作更狂暴妄肆,杜延索性把杜丝压在办公的书案上,大开大合的抽插,将妹妹操干得三魂失了俩,淫水在办公的书案上蜿蜒。
被玉势磨出兴头、缩阴缩出趣头的花穴从没有过律绞频频,把哥哥爽得张大着嘴想喘又不敢大声喘,憋着气儿却更是助兴,兄妹俩在这办公用的小间里白日渲淫偷欢偷出了从没有过的高潮叠起。
“妹妹,往后都含着物件来做事。”射在妹妹脸上的哥哥亲吻着妹妹说。
“嗯。”妹妹居然轻喘应承。
这对真是过份的兄妹,在这家风清严的陈府客堂公事间,做这样的事体,诶。
(后半章还有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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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府里迎来件大差事,府上原有的丫环婆娘小厮全被调到田庄、各别苑,全换成南疆新进京的,掌柜的本来想低价投给各府,结果陈大人大手一挥全要了过来。
起因是夏荷到主院送衣衫,倚老卖老竟想进小别院找陈漪叙旧,被李婆婆拦住了,回来骂骂咧咧陈漪的娘亲不过也是与她一般出身,到现在娘亲也没被追认身份。
被杜丝听着了,当场掌了夏荷的嘴。
夏荷没想娇弱的杜丝如此强悍,一时吓得连话也不敢说。
本来杜丝想罚了也就算了,小明却还是到陈清面前请罚。
连小明也被调走,府上内务全由杜丝承管。杜丝也没推辞。
从小缺乏被关注和认可的她在走出杜府监牢后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异常珍惜这份寻常女子企盼不到、或者也并不愿意承担的差事,感怀陈大人的信任,她做事极公正、尽责。
陈清自是看在眼里。
当最后一份账册和贵重仓的钥匙交予杜丝前,陈清问她:若你哥哥回杜府去,你有何打算?
她敛容,清丽的眸子看着陈清:回大人,我留在陈府,为大人管好这些儿个,绝不差分厘,公正无私无贪。
杜延听她复述这句话,有些儿伤感,也有些儿自豪。
她终究不止是他身上的一根情丝,不再是那个在小偏院门前等他给她带桂花糖的可怜妹妹,就是他不再顾护她,娇弱的她也能过得好好儿的。
她并无安慰他,她知道他懂得。——谢你护我长成,谢你带我出来,你是我的那道光,但你若不照耀我了,我也应能在这浊世安然。
“丝儿,今儿给新来的丫环婆娘小厮授课?”哥哥问妹妹。
“嗯,给他们讲府里的规矩。”
杜延从床下那个小八宝箱里又翻出那条特制小粗麻绳儿,杜丝是一脸羞娇,说出句让哥哥兴奋狂喜的话:“哥哥如何知道我想夹这个去做事?”
乖乖,哥哥喜不自胜退去妹妹的裤儿,亲自将那两指来宽的麻绳夹在她蚌缝,抚弄几下她的花蒂,待花穴里湿漾些儿,把麻绳上的小玉势塞进她的花穴。
这玉势因有麻绳绑缚固定住,倒是无需担心会掉下来,只是一走动那麻绳便牵扯着玉势在花穴里来回蹭动插cao,较之前的玉势别有一番意趣。
绑缚布置好,哥哥还故意用力夹合揉搓妹妹的蚌肉,“诶,这蚌肉怕是坏了,就是不肯好好合上。”
“嗬,”又别扭又刺激,妹妹娇羞推开他,“讨厌的哥哥。”
“淫骚的妹妹。”
一番打情骂俏两人才出发去上工。
粗麻绳磨蹭她的蚌缝带来又酥又痒的舒欢,小玉势随着她的碎步牵扯在花穴里浅浅抽插。
杜丝在小径上走走停停,时不时扶着树杆儿娇喘,哥哥便在旁边驼着背儿淫笑看她。
春天悄然在这兄妹俩身上先行降临。
“妹妹,大人将所有商铺货仓全交予我管,我会打通南北货流,明年京城就能喝到南方的秋茶了。”杜延突然说。
“啊!”妹妹大喜,“恭喜哥哥。”
“这陈府全交予我们这淫荡的兄妹管了。”杜延讪讪淫笑,“我们要在角角落落各处都欢愉尽兴。”
大前厅临时改成教堂,一溜儿丫环婆娘小厮排排站好,听杜丝清冷脸训戒规矩,“不得乱嚼舌根子,不得非议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