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半跪在女儿脸侧将阳具递到女儿嘴边,“马车厢里就舔过,再给爹爹好好舔舔,让爹爹受用受用。”
让爹爹受用、她自是愿意的,只是实在不知如何舔爹爹才会受用,侧过身子小嘴儿似小老鼠般轻嘬大龟头。
倒是歪打正着了,大龟头软嫩肉最喜受嘬吮,艳唇娇努的模样更显撩诱姿色,陈清爽得腿根轻颤,搂起她的小脑袋紧贴向自己的阳根,怒忍不插进去女儿的小嘴里狂操狠插。
她记起花穴一绞缩爹爹便爽得蹙眉轻喘,便将嘴腔当花穴般侍弄起爹爹的阳具,嘬吻、含吮、张开嘴深吞,口活虽青涩、牙齿不时磕碰到,但方向毕竟对了、便也越来越上道,大半根阳具都让她给含吞下去时,还懂得舌根沉浮取悦嘴腔里的大阳具。
“嗬、舒、服、受用,好阿漪、真乖。”他迷乱盯视正给自己口侍的艳美女儿,伸手抚挲她的娇乳,受用得脸色迷离,仰颈淫喘,任由她吮吸得他在她唇边泄出少许精。
白白烛液点在她艳唇上,尽显欲情淫媚,他轻抚她的脸,又抬起尚未全射尽兴的大阳具,“教阿漪好好认识爹爹的好东西,这浊夜便是爹爹日夜浇灌阿漪的精水,便是从这处马眼射出来。”
适才见到了,大龟头吐出浊液的样子真、真淫荡呢,她眨眨眼,伸出小娇舌将马眼处一滴浊液舔下来卷进嘴里吃了。
他嗤一声快意的浅笑,“小妖漪。”
将大阳具再插入她的花穴,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她边cao边走向沐浴房,跨进大木桶,以半坐姿将她抵在桶壁疾操插几十下,她被操得嗬嗬嗬重喘似哭,始终提着阴绞得更如欲喘不过气,一脸欲色哀蹙,仿佛极悲惨,只有她自己知道被操得有多爽,也只有他知道她绞缩得有多欢、绞得他有多暴爽。
他一声低吼大阳具撞顶开她的宫腔,射了一半,抽出来,将另一半射在欲足之极她脸上、乳上。美艳绝色的小脸、圆白酥乳上浊液点点,靡态诱人。
他迷恋的盯视被他颜射乳射极度淫媚的女儿,伸手将她脸上那些精液全抹进她嘴里,她乖乖伸出丁香娇舌儿吮吸爹爹的手,将爹爹的精液全吮吃了,是熟悉的爹爹的味儿,有她最欢喜的和爹爹交欢时他散发出的那个味儿。
抚揉半软下来的阳具,他哑着声说,“阿漪,女子泄精和尿尿非同一出口,男子却是同一出口,适才阿漪见爹爹阳根射出精水,也得见见爹爹的阳根排出尿液。”
拉开她的双腿露出嫩逼和含着淫汁精水、被操得微敞的穴口,他扶着柱身,马眼微松,大龟头倏的喷出一股浊烫的尿液,缓缓滋身向她乳上、小腹、敞开的嫩逼和穴口,她被烫得惊呼,想合上腿,被他拦住。
他灼灼看了她一眼,将龟头凑到她的嫩逼前极近距离滋射她的花蒂、尿道口、穴口,她整个嫩逼生生被他的尿液浇烫出一阵酥爽快感,竟剧颤着泄出了一大股淫液……
她被自己这奇怪的感受反应吓得呜咽连连,淫液竟更渗得欢。
他用手指扩了下她的穴口,将半软的阳具挤进她的花穴,又一路滋尿到她的最深处……
抵在惨烈呜咽腥臊不堪的女儿身上,他呵呵傻笑,“臭阿漪。”
不是应该骂臭爹爹吗?她抱着身上的爹爹,也呵呵傻笑。
他去提来热水,灌满木桶,父女俩泡在有尿味的热水里泼水嬉戏玩儿……
越怪的事儿,仿佛才越能解他野痒的心,越能表证本不应属于父女的欢爱,他们不止欢爱,他们亲密得连吃乳把尿射尿这般荒唐的事儿都做了,多么亲密不堪,还能更不堪么?
要如何才能好好相爱,如父女、如夫妻?——怎么可能?!
突然想起陈恒,是真的那样的么?
他被荒唐的联想刺激得又将陈漪提起来含坐进他已昂扬的大阳具。
“爹爹好、好生威猛,一次又一次的……”她又说错话了,于是就被一边泡浴一边狠狠的操cao,她腰肢扭动得真像一条水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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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联想得没错、或者不止,事实上此刻、陈府里主要人物都春情狂燥……
西厢院,大拔步房上,全身泛着粉靡秀丽娟美的女人含坐着儿子的大长阳具,一沉一伏,腰肢晃扭,黑森林尽头、蚌缝处晃着两只手——儿子的拇指压按着她的中指头,随着她的沉伏节奏抵晃,花穴花蒂双重快感让女人高潮叠起,她似坐在快感浪尖,也似坐在罪孽浪尖……
嗤嗤的花穴漾水声和着女人嗬嗬嗬的重喘,让陈恒桃花眼迷离,他迷恋的看着深深陷在情欲高潮中母亲,心里的欣慰比身体的快感多得多,他最欢喜看到娘亲舒爽称意。
“你、嗬、到底和他说了甚,除夕他竟也不拉咱们吃年饭?”女子喘着气说。
“没甚,他不是骨痛嘛,哪能喝酒搞家宴。”儿子见她慢下来,往上颠cao几下为她续上,“莫多思,娘亲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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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雨苑,杜延正趴在娇弱弱的妹妹腿间用唇舌努力扩穴,一边时不时含着满嘴淫汁咕囔:“